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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記不得了。你能告訴我,我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嗎?”胸口傳來的劇痛讓男人很是愕然,彷彿那些傷是平空而來,他毫不知情。
完了,完了!眼前的男人似真失憶了,詩畫的心當場涼了半截,她費了多大的勁才將他救活,為的就是他傷好後能夠知恩圖報,給些錢財相報。那就有錢給娘治病,可以過上安穩的日子了。現在可好了,在吃光她的燒雞、姜、米之後竟然來了個失憶。完了,真完了,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好在拿了那塊玉佩,應該能換回不少錢。想到這,詩畫心裡頭又平衡了一點。這次就算了,救人一命,算是積德。
可他失憶了,沒地方去。家裡又沒吃的,根本就養不活一個受傷的大男人,該怎麼辦?
苟氏見男人很是茫然,於心不忍道:“你還是先在我們家養傷吧,等養好傷再作打算,只是我們家……”
詩畫眼珠轉了好幾圈,突然間很是悲傷,撲在男人身邊哭道:“你……你竟然失憶了?那我們兩母子該怎麼辦,讓我們怎麼活啊?”
那男人左胸房被刺了一刀,雖被救活了;可身體已是虛弱至極,再加上對當前的情況很是困惑,詩畫突然間撲了過來,讓他未有提防。誰知竟有這種巧合之事,她的手肘不偏不巧剛好撞在被刺傷的地方。雖然力道不大,可重傷剛醒之人哪經受的起這一撞。一陣劇痛,氣沒喘上來,兩眼一黑;沒了知覺。
詩畫撲在他身上抽泣了半天,很是怪異他竟沒任何反應。抬頭一看,原來人早已昏死過去,可笑的是她那兩滴淚珠還“吧嗒”一聲掉在他臉上。
“詩畫,你想幹什麼?”苟氏見詩面盯著那男人的臉看了良久,然後動手拿掉蓋在他身上的狐裘,她就知道這個女兒又在算計眼前這痛暈過去的男人。
“娘,您覺得他長得好看不?”扯掉男人身上的狐裘後,詩畫幫他蓋上單薄的被子,心裡頭下了某種決定。
苟氏愕道:“為何會問這事?”
“到底好不好看嗎?”
“這公子長的一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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