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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夫吧,他受了很重的傷,不治會死的。”
“村子裡沒有大夫,天色也晚了,到鄰村去請怕路上有危險。娘,我自己來就行了,既然能把他帶回來就不會讓他死了。”詩畫擔心的將苟氏往屋裡推,“娘快回床躺著,凍壞身子可不好了。”早知娘不顧身子想救人,就不該帶這男人回來。萬一娘有個閃失,那就失算了。
苟氏急道:“沒事,我去燒點熱水煮碗薑湯給他喝。”那麼大一個受傷暈迷的男人,詩畫忙的過來?大冬天的,肯定凍壞了,救人要緊,拖不得。
見苟氏不聽勸,詩畫解開綁在腰上的狐裘,披在她身上。苟氏一看就知道是詩畫從那男人身上脫下來的,唉,這孩子的心思,她一清二楚,都怪自己拖累了她。
苟氏將狐裘披回那男子的身上,跟詩畫一起將他搬到床上,用被子捂緊。
詩畫知道娘生氣了,理虧在先,也不敢多說。
隨著苟氏強忍的咳嗽聲,薑湯很快就煮好。兩人合著力將薑湯給那男人灌了下去,希望他能活下來。詩畫拿熱水替那男人擦了手跟臉,男女有別,她也沒敢脫他的衣服給他抹身,只是解開上衣給傷口周圍抹洗了一下。傷口不大,應該是匕首造成。算他幸運,刺的偏離了心臟一點,沒死掉。
晚上,詩畫弄熱了餅,說是祭山神有多的,鄰居分了她一點。苟氏揹著詩畫嘆了口氣,不忍傷了她,最終還是吃了餅。
突然間多一個男人,詩畫跟苟氏擠一張床,半夜醒來後就忍著冷意起床看一眼那男人死了沒。
情況並沒有詩畫想像的好,雖然那男人的呼吸宣告顯了一點,可發燒了,很燙。她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想了半傾拿了毛巾沾了點冷水擦他的額頭。心中暗生後悔,早知就不該撿他回來,說不定不但救不活,還得為他收屍。
萬一他真死在家裡,那不是晦氣,還是自找的?
真不該一時貪心,將這男人帶了回來。
也許那男人命不該絕,居然到了第二天早上還沒嚥氣。詩畫咬咬牙下了重本,將那隻燒雞的雞腳扯了下來,撕成碎肉片,用水煮好,肉渣當了苟氏的早飯,雞湯用來喂那男人。
身無分文肯定請不到大夫,詩畫找了村子裡頭那個不算大夫的赤腳老大夫,要了治外傷的藥及救治方法,回來後按著他的方法將那男人死馬當作活馬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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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畫,他……他醒了。”苟氏守在男子身邊,發現他手指微動了兩下,困難的撐開眼睛時,忙高興的朝正在灶房忙碌的詩畫喊了聲。
“娘,我這就來!”詩畫朝土灶丟了兩把柴火,快手快腳跑回房間,高興的看著微睜眼,卻一臉茫然的男人。
原本是滿心的歡喜,可下一刻,詩畫就發現不對勁了,心裡咯噔了一下。
只見那男子先是怪異的看著她跟娘,眼神中全是茫然、不可至信,似見到怪物般,穿在兩人身上的衣服只差沒被他的眼神給燒穿。然後他又強忍痛苦,怪異的打量四周,伸手出去扯那長長的柔順黑髮,摸到是墨黑的長髮時,他嚇的鬆了手,像是觸碰到了兇狠的猛獸,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
最後,他“砰”的一聲倒了下去,猛然抽氣,汗水滲出額頭,想必是倒下去是弄疼了傷口。
“這……這是在哪裡?”聲音很是沙啞,估計是昏迷太多,失水過多所至。
詩畫快語答道:“我家,你受傷了,我從山上把你救了回來,給你吃了三天的藥,硬是將你從閻羅王那裡搶回來了。”
“……你們……你們怎麼穿的這麼奇怪?”
男人緊盯著苟氏不放,那是一個很美麗少婦。一個女人居然可以美成這樣,雖然一臉病容,卻為她的美新增了楚楚可憐之感。
詩畫見那男人竟跟所有的男人一樣,垂涎孃的美貌。心一來火,手揚了起來,怒道:“你這個死登徒子,我好心救了你,你竟打我孃的主意,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詩畫,不可亂來!”苟氏見詩畫高揚的手想打下去,忙開聲制止了她。
舉在空中的手顫了幾下,挫敗的收了回去。這巴掌真要下去,估計那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半條命就給打沒了。忍,她忍,只要他肯念在她救他一命,拿報酬給她,肯救孃的命,她什麼都忍的!
那男人被詩畫的氣勢一嚇,回了些魂,怔道:“……我是誰?”
計謀
“你……”詩畫怔呆了,“你不記得自己是誰?”
“……頭好痛,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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