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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走了過來,神情緊張地發問。
“木頭哥,我沒事。”詩畫隱藏掉眼眶中的溼意,深吸一口氣穩住心情,才轉身回頭看木頭。
黑暗中,木頭黑亮的眼眸帶了緊張。
“你呢?”
“我沒事。”木頭擁住詩畫,“你沒事就好。剛剛那人是誰?他救了你一命,我還沒道一聲感謝。”剛剛的瞬間,只差沒將他嚇的魂飛魄散。
看來,他將一切都想的太過於簡單了,以致於差點讓詩畫消失在他眼前。
“我也不知道,他救了我就走了,未留下姓名,我連道謝都未來的及。”巷子空了,除了地上的幾具死屍,受傷不敵的黑衣人也乘機逃走了,還有那個出手相助的黑色影子也不見了。
“我們走吧,官差很快就會來的。”木頭拉了詩畫,詩畫推開他的手,走近牆邊,撿起那一束玫瑰花。
她跟在木頭旁邊,手不由的緊握了玫瑰花,花刺刺入掌中,鮮血慢慢滲了出來,染了花枝,她卻渾然不知。她只知道,她要跟木頭成親,一起白首偕老。
剩下的,該忘的,不該忘的,全忘掉,包括今晚。忘掉他曾一路跟著她跟木頭,看著木頭送花給她、吻她,許下一生的諾言。
所以,請他,也忘掉她。錯過,便是一生。她愛木頭,從來都沒有變過,而他,只是個意外。
真的,是個意外。
黑暗中,有絲晶瑩的眼淚滑落。
木頭緊握住她的手,一句話也沒話。他沒有側顏望她,卻知道她在哭。
剛才救她的人,是蕭山。
她對蕭山,終是動了情愫。可他不能放手,他愛她。總有一天,她會完全忘掉蕭山。
回到葉府,府中之人早已睡下,兩個悄悄回了房,沒有驚動任何人。
在燈光之下,詩畫嚇了一跳,木頭的左臂血染了一片。他穿著淡灰色的長袍,黑暗中沒能看出來,可在燈光之下,卻是觸目驚心。
兩人一路回來,他一直陪著她,明知受了重傷,也不先包紮。
詩畫紅了眼眶,忙放下手中的花,找出繃帶打來水,細心清理著他的傷口。
那是一道劍傷,有一個手指那麼長,手臂上溼溼一片。原想去叫大夫,但木頭怕苟氏擔心,倒也沒讓她去請。他在一旁指點著詩畫,詩畫屏住呼吸小心為他清洗乾淨傷口,給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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