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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輕咬了舌尖,清醒意識。唇剛想從木頭唇上離開,誰料他野心勃大,豈能因蜻蜓點水般的唇而滿足。
溫熱的大掌按住小腦袋,手臂攬緊柳腰,貼近自己,慾求不滿的唇吻住櫻桃小嘴不放,輕輕地來回□著,他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舌頭鑽了進去,挑弄著逃避的小粉舌,吮吸著口中的芳香。
他將她擠在牆上,吻住精緻的臉蛋。
無人街角,晚風輕送,一大束紅豔如火的玫瑰花在一男子背上顫灑,飄逸出濃郁的香味,點燃綿綿情意。
“木頭哥,不要在這裡,我們回去吧。”溫熱的手掌透過衣衫,握住胸前的渾圓,嚇的她如貓咪般弓起身子。
“好,我們回去。”木頭喘著粗氣的應著,潮溼的舌含住她敏感的小耳垂,手摸索著繫好被他弄凌亂的衣衫。
破空的劍氣在黑暗中襲來,幾道寒光刺向相擁的兩人。
木頭快速推了詩畫一把,將她推向一旁,避開了刺來的利劍。他迎身向前,赤手空拳與幾個黑衣人糾鬥在一起。
“木頭哥,小心!”見十來個來勢洶洶的黑衣人紛紛持劍攻向木頭,招招殺意濃烈,詩畫嚇的“刷”的一聲慘白了臉。
一持劍的黑衣人,朝詩畫刺來。詩畫忙向旁一閃,劍從頭頂揮過。她抬起腳,快如閃電的往男子跨下踹去,身子狠狠撞了過去。
黑衣人沒想做一個手無縛雞之人的嬌弱女子竟會來如此陰狠的一招,警惕已來不及,跨下狠狠中了一腳,身子被詩畫撞倒在上,手中的劍咣噹一聲掉在地上,身子縮成一團,緊抱住下身哀嚎著。
詩畫沒來得及考慮,撿起來劍往黑衣人身上刺了下去。
黑夜中,又是一聲慘烈的哀嚎,黑衣人的大腿血流如柱。下半身被毀,加上中了一劍,一口氣沒喘上來,兩眼一黑,當場暈了過去。
其實也該怪他倒黴,武功高強之人全在圍攻木頭,他武功弱,見她臉色蒼白的站在牆邊,以為她好拾收,於是便來殺她,好取下她的腦袋回去覆命。誰知詩畫跟虛弱無助的表外完全不符,一上來說是狠招,要了他的命根子。
詩畫望著遠處的木頭,卻見另一個黑色的影子幫著他解圍。
一個對幾個,不由讓木頭手忙腳亂起來。他不但要自保,還要注意著詩畫的安全,怕黑衣人對她不利,他引的他們越打越遠。
“木頭哥,接著。”詩畫一個反握,手中的劍揮了出去,擲向遠處的木頭。
木頭一個躍身,接過了劍。他跟黑色的影子背靠著背,神情峻嚴的望著來人。
兵器相交的聲音不斷傳來,黑暗中不斷有火花崩出,驚得遠處的詩畫出了一身冷汗。有兵器在手,木頭從容了不少,劍法使的純青若火,虎虎生風的。
三年不見,他不但將生意做大,還學了防身的武功。如果不是他,她就得血染街頭了。
只顧著木頭的詩畫,沒有想到另一批黑衣人已潛在對面房頂,見木頭跟黑色身影已被拖遠,他們拔出利劍,躍身而下,劍尖刺向詩畫。
殺意驟然襲來,躲避已是來不及,余光中憋到幾記寒星飛來。詩畫絕望地閉上眼睛,等著身首異處的下場……
誰知劍影未到,半空中已傳來撒殺的聲音。
睜開眼睛一看,黑暗中,有一抹身影擊飛了攻向前的黑衣人。他蒙了一塊布巾,明顯是從衣服上撕下來的。手中的劍,是搶黑衣人的。
空中傳來隱忍的痛呼及劍入刺的聲音,來人武藝高強,動作快如閃電。模糊的身影交織成一團,濃郁的血腥迷彌街頭,只是沒一會,便分出了勝負。
來刺殺詩畫的人有六七人居多。可此時,不是躺在地上便是負傷作戰。沒一會,便被一一放倒。來人沒有手軟,即使黑衣人在地上匍匐掙扎,他依舊一劍一個,全送上西天。
他收了手中劍,望著詩畫一眼。
詩畫身體一震,愕然的無力滑倒在地。
他回頭,望向遠外的兩人,只見黑衣也被解決的寥寥無已,勝負已分出。
劍丟在地上,他轉身走遠。從黑暗中而來,消失於已黑暗中。
詩畫站了起來,望著那一抹離去的孤寂身影,嘴張了幾次,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雖然他蒙著面巾,可那身武功,那一招一式,她每天都要看好幾遍,看了三年,又豈會不知他是誰。
她終沒有開口叫他,任由他走遠,消失在街角。
有些人,有此事,錯過了便是永遠。
“詩畫,你沒事吧?”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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