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的細胞在失水,我的大腦在膨脹,我的身體就要化掉了,我真是熱得好辛苦。但是有一傍晚,溫度突然降了下來,幾縷久違了的涼風探頭探腦的從窗戶縫裡擠了進來。我和幾個哥們兒正一如既往的懶洋洋的光溜溜的地板上喝著清涼的啤酒,突然看見他們的到來,不由得激動得是熱淚盈眶呀。本來在這種難得沒有悶熱騷擾的涼爽的夜晚我們可以打牌,可以聽DISCO樂曲,可以聲嘶力竭的吆五喝六,可我們只想躺著,每個人都在用全身感覺著大自然突如其來的好脾氣,畢竟這樣的天氣太來之不易了,我們要欣賞這時每一秒鍾,每十分之一秒,什麼也不幹,也不幹。
但是正當我們爽的時候,我那個倒黴的老大說拿上傢伙我們去平事。我們都大聲的抱怨了起來,報信的人就說:”你們不去,被閹了,可沒我的事兒。”我不知那來的憤怒把酒瓶狠勁地往地上一摔,憤憤不平的就和他們去了一家卡拉OK廳,我們沒見過面的該死的仇人就等在那裡,他們要為他們老大那被我們打了的弟弟出氣。出他奶奶的婆家的氣,沒把他殺了,已經是給足了他面子了,還要這麼給臉不要臉的不知足,真是他老孃的欠揍。
我們到了那兒看見了狹小黑暗的歌廳裡有一張桌子上有兩夥人,一邊只有3個,一邊卻有那麼大的一群,我們老大坐在那三個的中間,一臉裝出來的鎮靜,很好笑。一定是讓人給堵在這兒了。哼,罐子裡的王八。
我們徑直走了過去,虎視眈眈的圍在了我們老大的背後,開始兩方講得還很心平氣和,後來就不知道是誰罵了誰的媽,我們放開嗓門和他們吵吵起來了,他們中間有個個子高高的,長的很酷的男孩不計後果的抓起一紮啤酒就潑了過了,我哪,很不幸的正好就站在他的對面,那杯酒一點沒浪費的澆了我滿滿一身。我本來就因為沒有享受好涼風,憋了一肚子鳥氣,出來打架已經是很惱火的了,現在又被他免費的提供了一次”啤酒浴”。
我就要發瘋了,我要好好的教訓他,我要讓他知道千萬不要在別人不帶傘的情況下就把酒潑過來。我想也不想的衝上去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但還沒等我打他哪,我的臉上已經捱了一拳,啊?誰打我?誰呀?一定是這小子,啊~~~~~~~~~氣死我了。我要殺了他呀,我要殺了他。我鼻子被打的酸酸酸酸的,嗅細胞都聞到了鼻子裡別的角落的血腥味兒了,我伸出另一隻手來儘量不丟面子的摸了以下鼻子,還好,鼻樑還沒有斷,這我就放心了。我回過神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用膝蓋狠狠的去頂他的要害處,他一扭身想躲開,但是慢了,我的腿頂在了他的大腿上,同時我使勁向後一推他,他就失去了重心,抓著我一起摔在了地上。接著我們就扭打在了一起,他的臉,紅色的地毯,掛滿塑膠葡萄的有些髒的天花板交替著模糊不清的出現在我的眼睛裡,我們打得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我的血向我的四肢和大腦湧去,衝到眼睛裡把我的眼睛硬硬的染成了紅色,我只想把他的脖子連皮帶肉的撕下一大塊來。可是我始終沒有機會接觸到他的脖子。他的力氣可真大,我原以為只要不要命就可以征服任何人,現在我知道那個想法可真是錯了。他打人時和我一樣一聲不吭,而且比我還心狠手辣。最後,他一拳一拳的鑿在我身上,我竟然連手都還不了,只有抵抗的份了。當他們把我們拉開時,我已經渾身都痛不堪言了。
那兩個老大後來談了半天,得出的結果是手下人無知,相互賠了禮就推杯換盞了起來。我不管這兩個狗頭在說什麼,我只覺得我吃了虧,無論如何我也要把那個男孩打到,再踩在腳底下,捻死他,讓他知道知道我也不是吃素的。
我一直不出聲的狠狠的盯著他,他也一樣死死的盯著我,我們的目光穿透了歌廳中黑暗的空間,碰撞在一起,幾乎冒出火來。我忘了當時是怎麼散場的了,只是看見別人都起身走了,我也就站起來跟了上去,但是我走的很慢,他也走的很慢。旁邊的我的一個兄弟拉了拉我,小聲的說:”算了,算了,走吧,老大都說沒事了,你還打什麼打呀。走吧走吧。”什麼?算了?憑什麼算了?就這麼算了,以後我還有什臉面在市面上混哪?我非找回這個面子來不可。
我轉過頭來看了看他,輕輕的推了他一下:”別管我了,你先走吧。”他不放心的說:”那你可得小心點兒呀,有什麼事CALL我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用得著這麼操心嗎?真是的。我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他們都走了。我也慢慢地踱出了歌廳。
歌廳外面是滿眼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它們向無邊的黑夜挑逗似的變幻著妖豔的顏色,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