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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真的是失戀了,但是我卻笑了,因為我知道我可以不用再提心吊膽的偷家裡的錢了;不用再天天上學接,下學送她了;不用再在她傷心的時候聽她沒完沒了的敘述了;不用再為她想著別的男生而煩惱終日了。。。。。。一切的一切都隨著她走了而沒有了。我好高興呀,我在我的心墜入懸崖大喊救命的時候看著要摔死的它放聲大笑,笑醒了,卻發現自己已經浸泡在淚水中了。我不相信我還可以再愛了,但我還是想去找她,換給她一樣她沒有拿走的東西……我的初吻。每個人失戀以後,都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是振作,一條是墮落。我選擇了後者,所以我墮落了。
我認識了一群哥們兒,我成了和他們一樣的小流氓,最後我加入了黑幫,把媽媽哭泣的眼睛和爸爸憤怒的目光都拋在了腦後。
我進了黑幫不久就領著一群兄弟把她家砸了。我想告訴她,耍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那天她一個人在家,我敲她家的門,她趕我走,我把在外面抓著的她家的貓往門鏡上一揚,說你不出來我就殺了它。她嚇得尖叫著開了門來救她的貓,但是什麼都晚了,我當著她的面把貓的脖子擰斷了,那隻貓臨死前眼睛裡都是淚水的呼嚕呼嚕的掙扎著。她抱著它哭的死去活來的,我卻獰笑而滿足的看著她,她欠我的太多了,而我想討回來的卻只有眼淚。我帶著兄弟把她家能砸的都砸了,還把牆上都潑上了紅墨汁。出門時,她還在那裡抱著她的死貓不變姿勢的哭哪,她罵著我,說一定要送我進監獄,但她抬頭一看我的眼睛就後退了,我的眼睛冷冷的泛著笑意,發射著一種可以把任何人催眠到十八層地獄裡去的力量。
我知道,我體內的蛇第一次高高的地昂起了它的頭。
接下來,就是爸爸的一頓毒打。他這次是下手最狠的餓一次。我的嘴和鼻子都被打得血流不止。但我只是滿不在乎的把血擦了下來,用舌頭舔得乾乾淨淨的。這下爸爸也害怕了起來,直說我不是人。我說:”是,我不是人,但你知道嗎?我是你兒子。”派出所也叫我去訓話,訓了5、6個小時,我真不明白,他們怎麼這麼大的癮,講話是見很好玩的事情是不是?沒個人都要對我說上兩句,真他媽的三八加王八。
我就這樣的混著,高興了就到學校裡睡幾覺,不高興就和哥們兒們出去打架,我已經好久沒有看過書了,但是憑著我以前的老底兒和臨時抱佛腳的功夫,每次考試都沒有吃過補考的苦。自從我砸了她家以後,我就不在家裡住了,因為家裡每一個自稱是正義的人都毫不留情的驅趕著我,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我是不想再回這個家了,媽媽很溫柔,她的眼淚是解決不了什麼事情的。
我有時到家門口徘徊一陣,卻始終沒有勇氣去敲那並不怎麼結實的門。我四處的尋找著棲息地,我到每個哥們兒的家裡都借過宿,過著一種幾乎是流浪的生活。我不知道我下學期還可不可以去學校了,因為我不知道誰將為我掏學費。沒有人愛我,我也不想愛別人。我有些不明白的是到底是我對不起別人還是別人對不起我,我做了事,我不去想那究竟對不對,我只知道,人是應該忘記過去的,因為過去的真的是過去了。我整天喝酒,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喝酒。我好象已經忘了我的生命中曾經有過一個她,但是有時候心裡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淡淡的痛。就在16歲的那一年,我接受了這一生中最痛苦的懲罰……他來了。
蛇男4(要的就是真實)
那一年夏天,氣溫持續在35℃以上,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這種酷熱的折磨,我覺得我的面板就要象烤鴨一樣被烤得焦黃、酥脆的了,用手一摸興許還會掉下點浸滿油的渣來;我吸進的每一口氣都帶著這個夏天的特徵加熱著我的氣管,然後長驅直入進我的肺裡燒得每一個肺泡都疼苦的想要移民到別的器官上去;我的汗剛從汗毛孔中探出頭來就被一波一波的熱浪給液化了,水們都跑了,就剩下什麼尿素啊,無機鹽啊,油啊的半死不活的粘在我的面板上,於是我就好象侏羅紀沒被清潔過的恐龍似的渾身黏糊糊髒兮兮的,但是我比它還能好一點,至少我的身上還沒掛上什麼苔蘚啦、什麼孢子啦、什麼不明身份的小蟲呀跳呀跳的。
我真恨不得天天躺在裝滿冰水的浴盆裡,腦袋上頂著冰,嘴裡吃著冰塊,手裡再抓著兩把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