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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夾了一塊肉放在碟子裡,“忽”地一下,肉和碟子都扣過去了。這回我就有點兒氣不打一處來了,你不讓我幹別的可以,但你就是不能不讓我吃飯,真他媽的給你點兒臉不要臉了。我這回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看你幹什麼。
我“忽”的站了起來,筋著鼻子冷冷的正對著他說:“我看你長的象個狗卵子,看你幹什麼?”
那酒鬼一聽這話,馬上就火了,衝動的一拳就打了過來,他喝的不光臉紅了,連拳頭都紅的象猴屁股了。我冷靜的迅速磕碎了一個玻璃杯,握著狼牙交錯的杯底一下就插在了他的拳頭上,我操,這下可好看了,那猴屁股他留血了他,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那酒鬼疼的學上狼嚎了“啊~~~嗷~~~疼死我了,你可缺了大德了。。。。。”哈哈哈哈,怎麼和老孃們一樣罵人缺了大德了?這時候李小宇也站了起來,把筷子往旁邊一甩,面無表情地對著那群人說:“趕快把他整走。”
那夥人不但不道歉說自己的不是,反而開始站出來幾個耍橫的了,有個長的讓人嘔吐的小子癩蛤蟆一樣癩的說:“整走?你把我們哥們傷了,你得賠錢知道嗎?”
眼看著這火就要點起來了,聞訊趕來的急得要死的老闆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好了,他左轉一下,右轉一下的說:“哥們,哥們,別打別打,有話好好說,好好說,不行嗎?”
“說個雞巴?他過來周(掀)我盤子怎麼個意思?不搭理他他還蹬鼻子上臉了。”我看著對面那夥人絲毫不讓步的說。
“我操你個媽。。。。。。”對面的那個小子對著我說。啊?!他罵我媽,這我可不能慣著你了!我順手操起一板凳就忽(結結實實的打上)在他臉上了。“你操誰的媽?啊?”板凳一下去就象個火星掉在汽油筒堆裡了一樣,“蓬”的一下,這房間整個都著了起來了,所有所有的怨恨都徹徹底底的爆發了。我手裡的凳子一點兒都沒閒著,打完這個打那個,有的不抗打的,一下兩下就倒了,有的抗打的,你得把他腦袋打榻了他才能倒。這夥人也不是什麼好餅,連女的都操起啤酒瓶子了, 不小心,我的胳膊讓旁邊一個老孃們劃了個大口子,我差點兒沒氣死過去,敢暗算我是不是?我順手又打到了一個拿刀要捅我的,接著一板凳就砸開了他握刀的手上,彎腰撿起了他手上掉下來的刀,衝上去,抓住剛才那個暗算完我想往外跑的女人的頭髮一把就把她給拽了回來,回手一刀就捅在了她的顴骨上,這女的嗷嗷的喊:“殺人了,殺人了。。。。。。”我讓你喊,又給她一刀,這刀是紮在了她的鎖骨下,你個死老孃們,男人打架你跟著摻合什麼?我讓你摻合!!!“蓬”,旁邊一個悶響,轉頭一瞥,李小宇打到了一個正要拿刀捅我的男的。同時和我說了一句:“夠了,走。”我一把就把那個女人摔在了牆上,然後掉頭就和李小宇跳出了窗戶,飛快的消失在了夜色裡。
拐了幾個彎,我們回到了樓上的家裡,誰也不說話的迅速的脫下了全是鮮血的衣服,洗去了身上這裡那裡的血跡,然後把全衣服泡了起來。李小宇拿來白藥,給我止血,倒了那麼多藥面,按了好半天,這嘩嘩往外流的血才漸漸的止住了步子,安靜下來了。李小宇什麼都沒說,就說了一句:“以後有點兒分寸,鬧大了還得平事去。”
我“嗯”了一聲,就算是說記住了。然後就和他上床睡覺了。經過這番情緒波動以後,神經一直處於緊張狀態,怎麼也鬆弛不下來。我們躺著說著話,誰都沒睡著,後來他說:“走,上外面走走去。”我就非常同意的起身跟在了他的身後上了西山。
山上的樹現在正處於結果的時期,大大小小,各種顏色的果子結了一樹。雖然是黑夜裡,看不清果子的真實面目,但總有這種那種的清淡甜香味兒幽幽渺渺地往鼻子裡鑽。李小宇邊走邊問我喜歡吃什麼,我也不認識那些野果啊,於是就說,吃什麼都行,不藥死就可以了。他笑著給我摘了一把看著有點兒發紅的小辣椒形狀的東西,用衣服擦了擦,自己吃了一個,塞到我嘴裡一個。我一咬,一股甜味就汁水鮮活地迸了出來,有點兒說不清的類似於人參一樣的怪味,還夾著點兒透明的苦味。我邊嚼邊湊過去看他手裡的果子,問:“宇哥,這是什麼啊?“
“枸杞子啊,吃了補元氣。”李小宇伸手就把我給摟在了懷裡,又往我嘴裡塞了好幾個,“多吃點兒,你都受傷了。”然後兩片熱熱的唇親上了我的耳垂, 止不住的,我 一陣戰慄,他明顯的感覺了出來,輕輕的笑著又親了親我的脖子:“凌驥,我愛你,你愛不愛我?”
我差點兒坐到地上,怎麼提這麼嚴肅的問題?當時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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