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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給你往腳上撩吧,我不怕燙。”按摩的接著認真的說
嗯~~~~~~~~我長出了一口氣,繼續靠著牆睡。這回他還真的把水給我往腳上撩了。那邊李小宇倒是一聲都沒有,這傢伙可真禁得住燙啊。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怪就怪我的肌膚如雪的腳的皮太嫩了。
“先生,你腳長的真好看。”那按摩的沒事找事的說著。
“嗯,都這麼說。”我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算是禮貌的回答。
“這回燙不燙了?”
“還行”。
“譁”,我的腳又被按進了熱水裡,我操!!!我頭髮都立起來的又一蹦:“你告訴我一聲不行嗎?”
“不這麼燙真的效果不好。”按摩的帶著一臉陰笑的按著我的腳說。
“不行不行,我腳還要呢。得了,別泡了,開始揉吧。”算了,大爺不和你一般計較,受不了你了。
好,開始揉腳,這小子的手特別重,有勁的要死,有勁是好事,但是,哥哥啊,你揉我的腳呢?還是掰鋼筋呢?你這勁兒的不應該在按摩房裡工作,真應該上工地上推小推車去,你去了可能工頭的老虎鉗子都省了。我嗷嗷的痛不欲生的叫著,弄得李小宇都煩了,於是我就一再的提醒那個按摩的用力輕點兒,輕點兒,輕點兒。終於終於,他能聽懂我的話了,這時我也出著虛汗的倒在床上了,這玩意兒可不是鬧著玩的啊。你們不知道老虎凳是什麼樣的吧,告訴你們,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哈,這比老虎凳也強不了多少,那國民黨,日本鬼子要是拿這折磨我,我是招還是不招呢???內心鬥爭真他媽的有點兒激烈。
這小子可能是看我真的有點兒疼了,於是良心發現的放輕了動作,慢慢的,他把我給揉睡著了。夢裡夢見一個水晶身體的小姑娘趴在我的身上用手輕輕的拂著我的肋,舒服啊,真舒服,所有的緊張都被她給掰碎了,揉開了,攤平了,摘除了。身上能有的細胞一概都睡著了,輕風、柳葉、明月、寒星,畫樓西畔桂堂東,昨夜星辰昨夜風,墨色渲染的兩個人影,一個雄壯,一個豐腴,嫵媚的嫵媚的沁人心脾,倜儻的倜儻的攝人心魄,我攬你在胸,希望你能一生一世化我在身,你依在我懷,希望我能一生一世憐你在心。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齊齊打破,調水活勻,再捏一個你,再塑一個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世世生生,縱天有荒,地有老,你我同衾同槨,不離不棄。幽幽中,紫燕黃金瞳,扶頭帳外飛,夢中影兒風滿袖。低簾卷垂,露出紅香簇簇,香馥滿地,那三生頑石,誰坐其上?大夢金樽滑入袖,醒來,也無風雨也無晴。
我行在縹緲的虛空裡,看見了好多的標點符號和偏旁部首,它們不斷的組合,不斷的分離,就好像我的生命一樣,不斷的悲歡,不斷的離合,看不見前方,也窺不見後方,沒有車,也沒有轍,於是我就這樣的走著,走著,不知疲倦,不知辛苦,走啊,走啊。。。。。。
“唉,唉,凌驥,凌驥!”嗯,終於有一個活物對我說話了。聽聲音 ,原來是李小宇。
“啊?”我迷迷糊糊的抬起頭“幾點了?宇哥”
“快起來吧你,別淌哈喇子(口水)了,把人家枕頭都弄溼了。”李小宇站在床邊看著我的枕頭說。
“哦。”我懶洋洋的召喚著我同樣懶洋洋的胳膊和腿:起來了,懶蛋們,還得出去吃飯呢。於是下床穿鞋,交錢,出了浴池。
唉,真舒服啊,我和李小宇回到樓上的家裡換了套乾淨衣服,就下了樓,去了市中心一家菜做的很好的飯店吃開了飯。
嘎吱嘎吱,我嚼著暗綠的蕨菜,無聊的環視著四周。旁邊有一桌子人,煙氣剛剛的(煙霧很濃的樣子),一群男男女女,大大小小的,其中30歲左右的居多,吆五喝六的吃著飯,有個小子喝的最多,喳喳呼呼的不停的左右吹牛B,我看著他那損樣,不由得鼻子裡輕蔑的哼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夾明太魚吃。就聽見那邊那小子說了:“唉,你看我嘎哈(幹什麼)?”
蛇男84(瘋狂的血濺飯店)
我疑惑的抬起了頭,是招呼我呢嗎?然後我又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唉,對,就說你呢?別瞅別人。不,你啥意思?”那酒鬼惹人煩地接著口齒不清地問。
我連理都沒理他,什麼啥意思,沒啥意思,傻B!
這討厭的人就是這樣,你越不理他吧,他還越往你跟前湊合。“你看我幹雞巴啥?”他有點兒衝動的問,後面還有幾個人往後拉他。他一激動,抬手就把我面前的碟子給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