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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但是還是非常禮貌的向這家年長的大叔大媽鞠躬致謝,因為我覺得他們太值得讓人尊重了。
又一會兒,院裡進來了兩個和我們年紀差不多的男孩,進來後,就脫光了上身的背心,露出健康光滑的要命的身體拿著毛巾和搪瓷盆去沖洗。喝完了第2杯麥茶的時候,他們就頭髮溼漉漉的進來了。打頭的是一個有著典型朝鮮族面相的個子不高的男孩,後面跟著的是和他象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的弟弟,一看就是弟弟,因為他沒有他兄長那種即將成為男人的威嚴。他們看見李小宇先是驚訝的躬身施禮,然後上來就摟住了李小宇的脖子,親熱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李小宇也高興的扶著他們的肩膀不停的說著,過了一會兒,他們也上炕坐了下來。
他們的到來象是給了廚房裡的人訊號一樣的,各種泡菜什麼的就陸陸續續的被端了上來。不一會兒,桌上就擺滿了鮮紅的夾著星星點點辣椒片的辣白菜,嫩綠毛茸茸掛著雪白蒜末的莧菜,油黑的膠著著蜜汁的小土豆、粉白的切的很均勻精緻的牛肝片,一盤上面嵌著翠綠柔弱的小段蕨菜的金黃的餅,還有一大盆微羶美妙的牛骨海帶豆腐湯,盆沿上還搭著一個白色細膩質地的大湯勺。
我的個媽呀,幸虧我嘴閉的緊,不然非順著嘴角往外冒噴泉不可,這不行,這不行,這是很失禮的,所以到別人家吃飯嘴一定得閉緊了。
蛇男73(接著吃朝鮮美食!)
累了一下午了,腰痠背痛腿抽筋得,我心裡緊著祈禱著快點兒開飯,快點兒開飯,而且一再得提醒自己禮貌、禮貌一定要禮貌,不然下次來人家就不敢收留我了,想想李小宇舒服的坐在炕上大吃二喝的,我卻眼巴巴的站在院裡含冤帶恨的看著那些被人一點點刮分的美食,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一定是不好的並且極不好的心情,所以我一定要禮貌。
馬上,菜在我期盼的眼神下終於上完了,在兩盤嫩白火紅纏綿的小根蒜和紫黑纖長的上面撒著紅色綠色辣椒片的醬茄子登場後,年長的人就動了筷子了,隨後,我在壓抑了半天的衝動下也在李小宇後面拎起了筷子,開始吃了,哎呀我靠,終於開始吃了,哈哈哈哈哈。雖然有點兒拘謹,但我還是忍不住的夾著我想要吃的東西,珍貴的牛肝我一片都沒敢動,雖然大媽心痛的給我夾了兩片,但我還是覺得這種東西留給幹了一天農活的人比較好,所以我一直都在對著其他的菜使著勁。
我們邊吃還邊和長輩們推杯換盞的喝著清酒,他們雖然會說漢語,但是一大半都說的很不利索,而且一般動詞都放在句子後面,所以我聽著聽著就想笑,好在是喝酒,沒人計較這個問題。喝了一會兒身體就有點兒開始飄了,大叔一看我們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就轉頭向廚房喊了一聲,廚房裡一陣碗勺的忙碌聲,米飯就被盛上來了。其實米飯在廚房剛一開鍋蓋的時候,大家就都已經都聞到了,以前聽過一句話:朝鮮人一家煮米一村聞香,現在看來真是不假啊。
這米飯往我一擺,那股香氣就壓都壓不住的升過了我的頭頂,我沒再客氣了,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填著飯。這沈甸甸、油汪汪、泛著玉白色的燙嘴米飯和辣的感人的泡菜一入嘴,我就有點兒受不了,這個熱啊,這個辣啊,我又想吃又想吐的矛盾的要死,這個痛苦啊,這個暢快啊,不過不管我怎麼酣暢淋漓,我的外表看起來都是有點兒可笑:一會兒捂嘴,一會兒塞飯,一會兒喝湯,一會兒沉默的。看的李小宇和一桌子上的人都哈哈哈的笑,李小宇還問我用不用把泡菜洗洗再吃,我馬上就謝絕了他的好意,硬挺著的吃完了這頓超HOT(我只能用這詞來形容,因為這個詞裡連熱帶辣的都表述明白了)的朝鮮家宴,感激不盡的和李小宇告別了大叔大媽,在銀亮的月亮和黃牛哞哞聲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蛇男74(可愛的朝鮮大叔啊)
(不好意思,各位妹妹,我明天早上5點半要火車去外地辦事,星期一才能回家,所以這段時間停發。星期一回來我準時發文,原諒原諒!)
坐在從朝鮮屯回城裡的最後一趟顛簸的跑線車上,我終於鬆了一口氣。輕鬆的扭頭看著窗外漆黑但點綴著明亮路燈的夜景問:“宇哥,你和這家是親戚嗎?”
“不是。”李小宇在不太嘈雜的車裡心情平靜的回答著。
我靠在車座上轉頭看了看他:“那怎麼認識的啊?”
“呵呵,說來話長了,那得從我小時候說起。那時候我姥姥家住在他家的隔壁,我小的時候特別淘氣,總喜歡到處捅婁子(惹事)。有一天,我抓到一個偷糧倉大米的大老鼠,就在它尾巴上拴了一串鞭炮,然後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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