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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滾,又一下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又驚又怕的縮回了手,趕快大聲抱怨道:“哎呀,宇哥,宇哥,別的,讓人看見了多不好,我要喘不過來氣了。”
李小宇一邊笑著一邊故意往下墜了墜身體:“呵呵呵,讓你偷,小比崽子,還敢不敢偷了?
“不敢,不敢了。哈哈哈哈哈……”還沒等我說完,李小宇就開始撓上了我肋側的癢癢肉,我哈哈哈哈的,裂開嘴這頓笑啊,笑到最後全身都笑缺氧了,想不起來自己姓什麼了的時候,李小宇才善罷罷休。
哎呀,哎呀,我正張著嘴倒氣的功夫哪,突然就覺得嘴裡好像不對勁,一個柔柔軟軟的泡沫一樣的東西正好順著氣流塞在了我的嗓子眼裡,蟲子!我力盡所能的往外一卡,那個東西就到了嘴裡,一閉嘴,一想不對,又馬上張開了嘴,但是還是晚了,那個蟲子被我強勁的牙床給咬碎了。哎呀我操,這個噁心啊,我趕快奮力的轉頭就吐,吐,吐,我使勁的吐,吐了那麼半天,才把嘴裡給清理乾淨,我操你個媽,你個死比養的蟲子。我這邊忙的這麼不可開交,李小宇竟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問:“咋的了?啊?咋的了?”
“蟲子,哈,呸”我又噴出了一條黑色的柔軟的腿。
“沒事吧?”李小宇看著地上我吐的一大堆白色的吐沫關心的問。一邊把我扶起來,手拍著我的後背。
“沒事,沒事。”就是有點兒噁心,那蟲子的殘骸我看了半天都沒認出來是什麼雞巴毛東西來,就覺得一閉嘴,嘴裡就有一股怪的要死的刺激人的味兒,真他媽了個巴子的難受。
“蟲子飛嘴裡了?”你看他這不找開心呢嗎?我都告訴他幾遍蟲子蟲子的了。
“嗯,不知道什麼蟲子。”我慢慢的推開他坐在我腿上的身體說。
“屎殼郎吧?哈哈哈哈”李小宇坐在地上被自己的想法逗的前仰後合的笑著。
嗯?屎殼郎?蜣螂?吃糞球的?到我嘴裡?我什麼話都沒說出來的看著他,看著看著,突然往上一撲,把他撞到在地,找到他的嘴就親,邊親還邊說:“宇哥,你經驗多,嚐嚐,看是不是屎殼郎。”
“我操你個媽的,你找死啊?”李小宇邊笑邊使勁推著我的說。
連打帶鬧,連笑帶罵的天就黑了。
蛇男72(朝鮮族美食開場在即!)
(從現在開始大家一定要睜大眼睛好好好好的看這些美食!絕對比我描寫的好吃的多!!!真正的朝鮮村落就是這樣的 。美食可以彌補一半生活的枯燥。能幹的阿媽妮。好吃的打糕,好吃的拌菜,一家煮飯一村香的滋味。。。。。。唉。美妙的只能在夢裡遇到。還有那些大黃牛,幹稻草的香氣。懷念中。。。)
我們邊相互拍著身上的碎草和雜物,邊沿著平整的土路進了屯子裡。李小宇繞過了好多蚊蠅亂飛的垃圾堆和小巷裡汙黑的水坑順利的找到了他說過的那個朝鮮人家,這是一個很大的黑鐵門和磚牆圍起來的不同於旁邊小土坯房的銀灰色的水泥房,敲開門,李小宇就在旁邊眾多笨狗的吠叫聲中畢恭畢敬的對來開門的大媽說了一大堆話,那個大媽只是高興地往裡面的讓著我們,進了院,先看見的是那群裝得很勇猛把鐵鏈拉得咔咔響的笨狗,旁邊還有幾個慢條斯理嚼著乾草的大個的黃牛,這黃牛可真夠雄壯的,發達的頸肌,發達的腿,發達的胸部發達的嘴,頭上兩個鐵灰的角,算算能有半米長,好大個的牛啊,回頭偷眼看看自己的胳膊和腿,搖搖頭,不想了,鬧心。
大媽帶著我們穿過了兩邊金黃稻草捆夾道的小紅磚路,推開了天藍色油漆漆的木門,我們就進了門,一進門,一股朝鮮人家典型的泡菜味就不容分說的鑽進了鼻子裡。屋裡的人都在忙忙碌碌的,姑娘媳婦正在收拾做飯,一個頭發有點兒蓬亂的大叔在炕上抽著煙,看著手裡的一張紙,聽見門的聲響,一抬頭看見了李小宇,有點兒驚訝的發出了一聲很好聽的感嘆詞,然後馬上下了炕,抓住李小宇的肩膀就是一頓搖,李小宇就在那裡微笑著向大叔施禮,回答著大叔的話,兩個人說了好一會兒,大叔就看向了他身後的我,我也趕快一鞠躬,大叔用生硬的漢語說:“嗯,都是好小夥子,來,上炕,上炕。”
我們脫鞋上炕後,後屋幹活的女人們也都出來和我們熱情的打了半天的招呼,然後一個臉圓圓的姑娘又拿來滾燙的大麥茶笑著給我斟上了。盤腿坐在炕上,李小宇轉頭在我耳邊低聲說:“人家不喝熱水,看見咱們來了,才沏茶的。”我趕快誠懇的點了點頭,心裡馬上就湧起了一股和茶一樣燙的暖流。雖然,我聽不懂他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