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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說你是不是跟徐英倫呆時間長了啊 ?怎麼也傳染出這麼一副要債的冷冷的臉?
我現在真的有心從哪兒接一盆熱水整個的潑在他的臉上,給他暖和暖和表情,我不習慣他擺出這種漠然無動於衷的樣子,你不是挺表情豐富的嗎!!!來,給大爺笑一個!
可是那傻逼還是一邊嚼著巧克力一邊若有所思的看著我,看了一會兒又靠在座椅上直視著前面的車窗。
就這樣,都泡在靜默裡的一直回到了賓館。
進了賓館,李小宇就跟樸老大彙報了工作,然後就跟我們回去休息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他們上頭的事兒了 。
晚上還得火燒連營去。
我跟著李小宇回到了 自己的房間。疲憊不堪的洗了一把臉,也不想去徐英倫那裡取安東,直接一頭就紮在了床上。
李小宇跟著我躺在了我的身邊,可能他也有點兒累了,也不想說話的就那樣輕柔的撫摸著我,摸到我中彈的地方的時候,我被他的手刺激的喊叫了出來,他趕快拉亮牆上的壁燈檢視我的傷勢。
果然用力過猛,傷口被掙裂了一些。一些粘稠帶著鐵腥氣息的鮮紅血液慢慢往外滲著。滲到一定程度就慢慢的凝結了起來。再一個大力的動作,剛凝結成的柔軟血塊就又裂開,裡面接著有鮮血湧出來。
李小宇趕快起身從旁邊的衣服兜裡取出來雲南白藥。小心翼翼的給我把黃色的帶著甜香氣味的雲南白藥粉末敷在傷口上。
我並沒有感到太多的疼。也許是他真的小心了吧。
李小宇給我處理好傷口,又關燈躺下的時候問了我一句:“晚上放火你能去嗎?”
我懶懶的回答:“能。”
“嗯”他簡短的回答了一下,不一會我們一起噴著均勻的鼻息睡了過去。
男人,活的好辛苦。
蛇男174(貓咪與黑社會)
白天基本是在沈沈的酣睡中度過的 ,偶爾一個翻身,左右的拽一下棉被,包緊自己的身體。
還好,冬天的賓館非常的溫暖,不像租住的樓房,給那些破樓供熱的公司永遠燒不熱他們應該燒熱的暖氣。原因很簡單,買煤的錢都被領導慢慢的雞刨食一樣的劃拉在自己的肚皮底下了 。
鑑於他們不仁,所以我們也不義了起來 。
他不給我們燒的暖暖的,我們就拿他家的煤自己來燒。
有一次,李小宇晚上拽我出去。我睡得迷迷糊糊的 ,就問他什麼事兒大冬天的晚上出去做。
他說:“我們出去賺錢吧。”
日。
他一說這句話就準保有某人或者某商店、公司什麼的倒黴。
這次,他給了幾個流浪漢點兒錢,租了一輛汽車,深夜裡大搖大擺的開到了供暖公司高聳過牆的煤堆旁。
幾個流浪漢在每人30元的誘惑下,爬上牆跳上煤堆使勁的往汽車裡裝著煤。
我在牆外看著他們幹活,李小宇在牆裡等著收拾出來阻止我們偷盜的人 。
可是,他媽的這個打更的老頭始終在屋裡開著很大的聲音看電視。根本就沒有任何出來的意思。
我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煤是公司的 ,關我什麼事兒?就算外面有偷煤的,那麼大的煤堆。偷點兒能怎麼的 ?再說我要出去偷東西的打傷我呢 ?公司也賠不了我什麼錢,那我下半輩子怎麼辦?不管。
好吧 。無障礙的搬運歡快的進行中。。。。。。
那晚上汽車來來回回的走了4趟,明目張膽拉出去的煤都以不算太低的價格賣給了李小宇認識的一個煤販子。煤販子點給了李小宇1000元錢。雖然不多吧,也不枉費我們一晚上的勞動。
說句題外的話。
煤販子,一般人都稱他們是“倒煤的”,這個職業的稱呼實在是很晦氣。而挨著他做買賣的人更倒黴。
不是有那麼一個笑話嗎 。說一個賣煤的,和一個買雞蛋的在一起擺攤。兩個人都吆喝。
但是那個賣雞蛋的賣了好幾天都沒賣出去一個。為什麼呢?因為,你聽他們的吆喝。
這邊賣雞蛋的喊了一聲:“賣雞蛋了~~~~~“那邊賣煤的喊一聲:”賣煤了~~~~~~“
恩,賣雞蛋了~~~賣煤(沒)了,賣沒了你吆喝個屁!
後來我們去房東那裡退了錢,然後又租了一個冬天很暖和的屋子。
我討厭睡覺的時候凍到頭,因為那樣會不停的在淩晨咳嗽。我身體再熱也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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