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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把我們倆做成了同一程序下的兩個子執行緒。

“哈！難怪我們總是這麼同步呢。”

咕噥來咕噥去的。“我們還可以推斷出很多——”

“只要我們接受這個瘋狂的假設的話。”

還沒發現0917號建築，但是他們看到的建築物的樓牌號已經越來越小了：0933，0921……

一群吵吵嚷嚷的人載歌載舞地從他們前面走過，看起來像是程式設計師。

“鎮定點。”其中一個埃倫輕聲說，“那些跳舞的人肯定是洛薩科技的員工程式。一旦這些程式設計師到達了程式核查迴圈點的時候，他們就會自動就地舉辦派對。”

“他們是像我們一樣的犧牲品呢，還是人工智慧？”維克托問。

“或許他們也是犧牲晶。但我敢說，如果他們不是犧牲品的話，那麼我們一路上看到的那些人應該全部是低階的計算機背景程式。賴克的理論可不足以使人工智慧變為現實。”

蒂克絲·梅看著這些載歌載舞的程式設計師走下了山坡。這是他們在路上第三次看到的像人模樣的東西。

“這完全沒有意義，埃倫，我想我們只不過是——”

“模擬程序。”

“是的，電子模擬程序，屬於某個超大型的超級計算機內部的程序。但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不管誰是幕後的主謀，都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我們的一舉一動，一旦我們的行動顯得可疑，我們就會被立即發現並且重啟。”

兩個埃倫同時回答，然後又一起停了下來，接著又同時開始，彼此打斷了對方的談話。

“還是誰拿著硬幣誰先說吧。”其中一個埃倫舉起硬幣說，“蒂克絲·梅，事情聽起來確實很神秘，但實際上並不像表面上說的那麼可怕。如果賴克利用的是我所聽說過的上傳和模擬技術的話，那麼我們頭腦中的思維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被翻譯出來的。思想是一種特殊的物質，而且極為分散。如果我們都是一個超大型量子計算機中的模擬程序的話，他們甚至都不能利用環境探測器來監聽我們。”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像監聽攝像頭一樣的東西？”

“是的，他們很難做到這一點，因為那相當於在監聽我們的內部思維，而事實上，在計算機中作為單個程序的我們，或許要比現實生活中的我們快上數幹倍。格里可能只有透過三種方法才能達到監視我們的目的：他可以觀察每一組的工作產量，如果產量大幅度下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