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義
在我開始開處方,告訴你如何在工作場所裡創造更多的意義前,讓我們簡要地瞭解一下,意義對於我們中的許多人來說,為什麼會成為一個比較大的問題。我認為相比一個世紀以前,意義之所以會在今天的工作場所裡成為一個息息相關的和重要的話題的原因主要有3點:
1。 個人的蛻變是企業蛻變的前提。
2。 在我們的生活中,工作比以前擁有更大的支配地位,而且取代了以往在我們的生活中創造出社會關係和意義的某些社會結構。
3。 我們一而再再而三地看到,取得持久成功的公司在它們所做的事情中表現出了深刻的使命感和意義。
在21世紀,能維持現狀的工作場所越來越少,改變現狀的越來越多,而這個事實在某種程度上要歸功於20世紀70年代的人類潛力運動。在六七十年代的劇變中,為了發現自我和自己的目標,年輕的一代持有不同的政見,婦女加入勞動大軍,少數民族爭取平等,無數的人四處尋求治病良方或求助於用於強身健體的巨型浴缸。個人的蛻變與擁有自主權成為這個時代的流行語。幾年以後,這些期待個人生活發生蛻變的人,大概也希望從他們的工作中發現更多的東西,這絲毫不令人感到意外。
越來越多的人希望有機會作為完整的人在工作中發揮自己的全部潛能。他們希望為有社會責任感的組織工作,他們希望做讓他們感興趣的工作,他們希望被歸屬感所包圍。今天,許多人把他們的工作場所視為自我實現和尋找自己的目標的園地。在這個經歷了“9·11”、有點接近世界末日的時代,人們甚至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尋找此時此刻的意義上。
這使得我想到,當工作主導我們的大部分生活時,它就已經成為衡量生活意義的試金石,對於這一點,我們絲毫不感到奇怪。我們每週工作的時間比我們的上一代多25%(而且這甚至不包括在家發電子郵件和在休假時用黑莓手機發資訊)。雖然有組織的宗教活動在過去10年間在美國捲土重來,但實際情況是,許多在傳統意義上給我們的生活—我們的鄰居、我們的社交俱樂部、我們的大家庭—賦予意義的社會基礎,因今天更加瞬息萬變的數字文化而變得越來越不重要。《新城市化主義》(The New Urbanism)的作者彼得·卡茨(Peter Katz)說:“我們是一個被網路所覆蓋,但同時渴望歸屬感的社會。”2006年,杜克大學(Duke University)發表的一份得到廣泛關注的研究報告指出,儘管按照我們的設想,所有的新型裝置本意是要幫助我們進行聯絡的,但很明顯我們在社會關係上比10年前更加孤立。
如果越來越多的人的工作和乘車上下班的時間越來越長,參與有利於建立更深層次的關係的外部社交活動的時間越來越少,那麼他們渴望從工作中獲取這種社會關係感就不足為奇了。實際上,我認為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幸福生活酒店集團在過去10年裡最受歡迎的僱員聚會活動,就是一年一度的“塗鴉保齡球”(Bowl…a…rama)之夜,屆時,我們會佔用一條保齡球球道,每一個酒店的僱員會穿上根據某個主題自制的服飾,然後我們開懷暢飲、打保齡球、吃比薩餅和講故事給大家聽。如果哈佛大學的羅伯特·普特南(Robert Putnam)在他的有關社會孤立現象的《獨自玩保齡球》(一本散文題材的書籍)理論中沒有說錯的話,那麼有助於填補這個真空的就應該輪到企業界了。
偉大的公司擁有偉大的目標。蘋果公司在初期創業時提出了“實現桌面的民主化”的使命,後來它們把這個目標變為在合成美學、音樂與技術上引領世界的潮流。西南航空公司透過它們提供的更低的票價,關注乘飛機旅行和與喜歡的人溝通感情的自由。像基因泰克和美敦力這樣的公司,關注的是透過新型醫療裝置所取得的重大科學成就,使顧客擁有更美好的生活。正如美敦力的比爾·喬治(Bill George)所說的那樣:“人們必須受到更深層次的目標的激勵……他們來工作的目的不是為他們自己和公司掙錢,而是他們的產品做了某些值得做的事情,而且這就是讓人們獲得靈感的東西。”
第6章 培養靈感(4)
馬斯洛認為僱員可以達到自我實現的境界,而要實現這個目標,他們需要“透過參與崇高的事業而成為英雄”。我們幾乎找不到任何公司能夠在自己所從事的事業中注入意義,並按照優於美敦力公司的方式樹立“僱員的英雄觀”。
1962年,即在具有深邃洞察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