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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在尾巴尖綴上了一聲驚呼;還好我及時醒悟咬緊了自己的嘴唇;結果驚呼變成了出自鼻腔的悶哼;那種曖昧;讓我第一時間想起了一度讓我心慌意亂的婉轉呻吟。
如蛇的扭動中;我的大腿碰到了一根棍子;硬得像鐵;熱得發燙的棍子。
就像從冬眠中醒來的蛇;悄無聲息的舒展了身體;就那麼突兀的貼上了我的大腿;突如其來的驚懼和期待席捲全身;有如電擊。
我當場就酥麻了半邊身子。
第四章 魂歸來
“九年了;整整九年。”望著車窗外的風景;我有點恍惚如夢的感覺;“只怕;已經沒有人會記得我們了吧?”
“那可不一定。”寒叔摸了摸他那有如鬼怪的臉;淡淡的笑了笑;說不出是自嘲還是緬懷;“就算已經沒人記得你;也會有人記得我的。”
“寒……”
心柔柔的那麼一疼;我覺得鼻子酸酸的;想哭。
如果不是為了蜷縮在火海中啜泣的我;當年就有點小帥的寒叔經過歲月的磨礪;只怕已經成了能讓女孩子尖叫的大帥哥吧?
火海餘生之後;寒叔在棉花地已經是被孤立的物件;鄉里鄉親的就找不到一個敢和他打照面的人;“劉寒來了”這句話;甚至成了村民嚇唬小孩子的魔咒;百試百靈。
從九年前離開棉花地開始;我們一直就漂泊在外;相當有默契的從來沒有提過還鄉的話題;這次鬼使神差的魂兮歸來;會不會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可是;不回來;一味的逃避;我終歸是心魔難消;終歸是擺不脫噩夢的糾纏啊。
迷迷濛濛的霧;慘白慘白的花;飄飄渺渺的人;在迷霧飛花裡悽惶獨行;和以前那個被怪獸追逐的噩夢一樣;已經不知不覺中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就和吃飯、睡覺、呼吸、心跳一樣;不可或缺。
本以為是掛紅那幾天的生理反應帶來的心理恐懼;可那幾天過去;噩夢還是一如既往的糾纏;即便有寒叔擁我在懷;也全無對抗的效果。
惶恐無地的我;開始強烈的懷念身為殭屍的無眠。
不知道是馬家兄妹動了什麼手腳;還是自己的殭屍之身出了問題;當初的無眠;當初的不食煙火;都恍若隔世;如同一場不真實的幻覺。
就像寒叔說的那樣;我實在不像什麼殭屍;活生生的人;血肉之軀;有呼吸;有心跳;會疼會哭會做夢;還會掛紅;還得吃飯。
要不是這還算青澀的身體越來越敏感;越來越魅惑;越來越柔弱;我甚至覺得;那段死而復生厲鬼回煞的記憶;根本就是一場漫長而荒唐的夢。
柔弱得近乎魅惑的美麗;是我成為殭屍之後最直接的改變;雖然身體是一如既往的青澀;可面板是越來越嬌嫩;看上去足以讓人目眩神迷;摸上去更是又滑又嫩;簡直就是傳說中熟透的水蜜桃;輕輕一捏就能出水的那種。
從寒叔擁我在懷的身體反應;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身體的魅惑和妖冶絕不是錯覺;沮喪的是;即便以我這越來越“妖”的魅惑;也沒能讓寒叔色迷心竅毛手毛腳。
和堅持裸睡的我肌膚相親;他居然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就像他懷裡的我不是魅惑得有如女妖的大姑娘;而是十三年前那個年僅四歲剛剛失去了母親需要呵護的小女孩。
比柳下惠還柳下惠;正人君子得讓我牙齒直癢癢。
要不是最初嘗試裸睡的那個晚上;要不是可以明確感覺到他的雄性反應;我一定會以為他滯留人間成為殭屍的代價是失去了男兒本色。
不得不說;那是我和他最貼近飲食男女的曖昧;差一點點我就真正的誘惑了他;差一點點我就真正的擁有了他。
迄今為止;那是我最接近成功的色誘。
那是不舒服的最後一天;呃;確切一點;掛紅的日子已經結束;又一次從噩夢中驚醒的我在黑暗中尋找安全感;不害臊的說;那時候的我真的很想寒叔要了我。
我真的很怕;怕失去他;怕失去觸手可及的幸福。
非常時期的敏感脆弱;加上那見鬼的噩夢;我患得患失;我疑神疑鬼;我迫切的想把幸福抓在手中;佔用一生一世。
羅裙徐解;春衫輕褪;凝脂玉滑;鼻息咻咻;糾糾纏纏如寒夜中急於取暖的蛇;那滾燙的堅挺讓我渾身酥軟;迷亂中春情如火;我全然拋棄了女孩子的矜持;心甘情願的沉淪。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可惜;功虧一簣。
“劉琴;現在不行;你還是個學生;我會等;等你慢慢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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