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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自己鑽進了寒叔的懷抱;小手手做賊似的摸上了他的胸膛;微涼的手心感受著他強勁的心跳;噩夢帶來的恐懼漸漸消散。
會疼會哭會做夢也不算稀奇;變成殭屍後;我好像變得分外的嬌弱;身體也是特別的敏感;就像現在;午夜夢迴;濃郁的男兒氣息包裹了我的全身;體溫漸漸升高;呼吸漸漸濁重;就連心跳;也在漸漸慌亂。
或許;女孩子不舒服的非常時期;不但會惶恐不安心煩意亂;還會想入非非還會情動如潮?
“寒;”眼簾低垂;我夢囈般輕喚;感覺臉頰滾燙;就像點燃了兩團嬌豔的火焰;“能不能不要再連名帶姓的叫我?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我想聽你叫我……琴……”
最好;是叫我琴妹子;要是能大著舌頭把“琴”叫成“情”;那就更加完美了。
在心裡偷偷的補充了那麼兩句;想想寒叔用溫柔得近乎寵溺的聲音輕喚情妹子的情形;我覺得自己像下鍋的麵條;熱乎乎的;全身上下都軟掉了。
“不用了吧?”寒叔似乎嘆息了一聲;嗓音低沉;有著柔腸百轉的淡淡傷感;“就叫劉琴不好麼;這麼多年下來;都已經習慣了。”
心裡輕輕一疼;我咬了咬嘴唇;剛剛還綿軟如酥;這會兒只覺得全身僵硬;從雲端掉落泥地的反差讓我鼻腔一酸;險些就掉下淚來。
就一個名字而已;用得著這麼較真麼?
我想我是知道寒叔為什麼不願意叫我琴或者琴妹子的;習慣成自然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解釋。
他的心裡;始終就還有一個人;一個姓秦的女子;我們這小地方秦和琴同音;她叫我劉琴而不是琴或者琴妹子;應該;是下意識的把兩者區分開來;是下意識的不願意讓我取代了那個女子的存在?
我知道;他就管那個女子叫秦;而“秦妹子”的輕喚;很多時候會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和婉轉的呻吟;還有老式木床那壓抑的嘎吱聲;再加上有如水上小船似的晃盪……
曖昧而迷亂的記憶;曾經給我留下可怕的心理陰影;一度折射成糾纏我多年的噩夢;和衣而臥的壞習慣;也就是在那時候留下的。
本以為;我可以淡然處之;本以為;我可以安安分分的把自己當成她的延續她的影子;可在這脆弱虛弱荏弱的非常時期;我才清醒的知道;我做不到。
人性善妒;尤以女子為甚;她終歸是我和寒叔之間的一根禁忌之刺;難怪;她會成為我新的夢魘。
殭屍本來就已經不容於世;作為女兒;取代媽媽的位置;又該受到多少的白眼多少的指責?
我真的很怕;怕我和他的禁忌之戀會見光死;更怕一覺醒來寒叔就棄我而去。
雖然;他說了他會負責;可我總覺得他是把我當成了媽媽的影子;最初的驚喜過去;我重新感到了恐懼——
寒叔可以為了守護我滯留人間;我可以為了寒叔還魂重生;那她呢;她會不會不曾消失;會不會在某一天出現在我們面前;拿回屬於她的一切?
要知道;當初她的逝去並不能確定;即便是真的香消玉殞;也還有倩女幽魂的可能;我和寒叔都可以滯留人間;她又何嘗不可以?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不會就像迷霧花夢裡那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觸手可及的幸福粉碎成塵;連同自己一起煙消雲散?
“有時候;習慣真不是件好事呢;就像我吧;老是穿著衣服睡覺覺;人家雜誌上說了;這樣對身體不好……”
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狀態調整過來;我突然有種破釜沉舟的悲憤;既然幸福已經觸手可及;為什麼要任由它溜走;為什麼不可以主動一點勇敢一點;緊緊的把它抓在手裡放在心窩;讓它溫暖我的一生?
迷迷糊糊的那麼一想;暈暈乎乎的覺得渾身火熱;剛才的僵硬似乎又變成了綿軟;怯怯的拉起寒叔的我;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個誘人沉淪的妖。
“寒;給人家把衣服脫了;好不好?書上說;裸睡有益健康呢……”
先前出現在我身上的僵硬傳染給了寒叔;我居然拉不動他那僵硬得像個木頭的手;促狹心起;偷笑著扭動身子開始撒嬌;曾經看過某些兒童不宜的文章;有個經常出現的詞兒;叫做“扭動如蛇”;好像;對男人的殺傷力很高的;試試又何妨?
“脫嘛;脫嘛……”無師自通的在寒叔懷裡“扭動如蛇”;我覺得自己很有做妖精的潛質;“有些習慣真的不好哦;就像我以前都叫你寒叔的;要是一直一直這麼叫;你是不是更不好意思脫人家的衣服……啊?!”
撒嬌的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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