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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即在任何情況下都存在著一種危機,它是繁榮與蕭條交替變化時期的波浪式運動的要素。或者,不論怎麼說,它都是有規律的,如果不是必要的事變;這類危機自從資本主義時代開始就滲入經濟生活。於是,這個現象從大量形形色色的和不同質的事實中產生,這些事實可以用來解釋各種後退和崩潰的情況。經濟生活的這些巨大的改變正是我們必須首先要解釋的。一旦抓住了這個問題,為了進行理論分析,我們不僅有理由而且不得不假定:不存在所有其他——外部和內部的——工業生活可能招致的干擾,這是為了將理論研究上最有意義的問題獨立開來。然而,這樣做了,我們還必須牢牢記住,我們排除那些情況,並不是因為它們不重要。同時,如果我們的理論侷限於我們所討論的問題的狹窄範圍內,那麼它必定與所有更廣闊領域的努力分析不相稱,這種努力分析的目的是為全面理解事物的實際過程提供一種工具。
現在這個問題可以表述如下:為什麼我們所說的經濟發展不像樹木的成長那樣均勻地前進,而是跳躍式地前進?為什麼它表現出特有的上升和下降?
2。這個回答不可能簡短,也不可能足夠的精確:這完全是因為新的組合不像人們根據一般機率原理所期望的那樣,在時間上均勻分佈——如果以這種方式,人們就可以選擇等間隔的時間,在每一間隔裡可以實施一種新的組合——而是,如果一旦出現,它就以不連續的方式成群或成組地出現。
現在,(a)解釋這個回答,(b)解釋這種成組方式的出現,(c)據此分析這一事實的結果以及它們所產生的因果關係的過程(看本章3。)。第三點包含一個新問題,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那麼這條理論就是不完全的。儘管我們接受尤格拉的觀點:“蕭條的唯一原因是繁榮”——它意味著蕭條只不過是經濟系統對繁榮的一種反應,或者是為了適應繁榮給經濟系統帶來的新狀況,所以,對蕭條的解釋也根源於對繁榮的解釋。然而,從繁榮走向蕭條本身就是一種獨立的方式,就像讀者能夠立即看出斯皮托夫與我在這一點上存在的區別一樣。人們也會立即看出,這個問題已經透過我們的論證解答了——沒有任何困難,也沒有藉助新的事實或者理論工具。
(a)如果我們所指的新企業真是互相獨立地出現,那麼將沒有像特殊的、可區別的、顯著的、有規律性地發生那樣的繁榮和蕭條。因為它們的出現一般是連續的;它們將會按時間均勻地分佈,而且在迴圈流轉中,受它們影響而發生的變化,都相對很小。因此,這些干擾僅具有區域性重要性,而且對於經濟系統整體來說是很容易征服的。這樣就不會有迴圈流轉的重大幹擾,所以也就根本不存在對增長的干擾。應該注意的是,這適用於把那種要素看做是危機的產生原因的所有危機理論,尤其是所有的“比例失調”理論;這個現象從來都是不容易理解的,不論它會是什麼情況,如果它不能解釋為什麼其原因不是這樣發揮作用,從而使其結果是連續的且容易被吸納。 。 想看書來
商業週期(7)
即使這樣,也還存在著繁榮與蕭條。黃金或者其他通貨膨脹仍將促進經濟增長,通貨緊縮將阻礙經濟增長;政治和社會事件以及經濟立法仍將施加它們的影響。例如,像世界大戰這樣的事件,以及由於戰爭的需要而迫使經濟系統作出的調整,戰後必要的清理,對所有經濟關係的干擾,戰爭劫後餘跡及社會的*,對重要市場的毀滅,對所有資料的改變,等等都會告訴人們危機和蕭條是什麼樣子,即使人們對此還不瞭解。但是這些都不是我們在這裡所要探討的那種繁榮和蕭條。這些事件沒有規律性,而且從產生於經濟系統本身的執行這個意義來說,它們也不是必然的,而正如已經充分強調的那樣,它們必須用特殊的外在原因來解釋。
我們尤其需要記住一種有利的情況,它總是促進並且部分地解釋了繁榮,也就是每一時期蕭條所導致的狀態。眾所周知,在這種情況下,通常總是存在大量的失業者,原材料、機器、房屋等等存品積壓,以低於生產成本的價格待售,通常還存在不正常的低利率。的確,正如舉例說明斯皮托夫和米切爾時那樣,幾乎在每一次對這些現象的考察中,這些事實都起著一定的作用。但是,如果我們不希望首先從繁榮中得出蕭條,然後又從蕭條中得出繁榮,那麼,顯然我們就不能用這些現象的結果來解釋現象。因此這裡只是一個討論事物的原理的問題——而不是詳細闡述在繁榮或危機中具體起作用的那些情況(不好的收成、戰爭謠傳,等等)的問題——我們將完全不考慮這些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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