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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經濟生活中大多數外界的和內在的干擾一起出現,並且不足以證明危機總是同樣的現象。實際上,危機的不同種類和起因是可以識別的。我們沒有理由事先假定危機相互之間的共同點,比我們作為開始的基本要素要多,也就是說,危機是所有那些使先前的經濟發展過程停止的事件。
第二,不管現象是同質的還是異質的,危機都不一定能作純粹的經濟解釋。當然,危機本質上屬於經濟範疇,這是不容置疑的。但是,決不能斷言說危機屬於經濟體系的本質,或者甚至說它們在這個意義上屬於任何一種體系,即它們必然產生於經濟因素本身的作用。相反,危機的真正原因很有可能存在於經濟範疇之外,也就是說,危機是外界干擾經濟領域的結果。危機發生的頻率,也就是人們常宣稱的危機的規律性,本身都不是定論,因為很容易想象,這些干擾必定經常出現在實際生活中。所以,簡單地說,危機是經濟生活使其適應新環境的過程。 。。
商業週期(4)
考慮到第一點,我們在開始就可以談到一種情況。如果我們無論在哪兒遇到大的干擾就說是危機,那麼除了干擾這個事實之外就沒有其他一般性質了。目前,也可以在這個廣義上構想危機。相應地,經濟過程也可以分成三個不同的型別:迴圈流轉過程、發展過程、阻礙發展不受干擾的過程。這種分類絕不是脫離現實的。在真實生活中,我們可以清楚地把這三類區分開來。只有更詳細地分析才能表明其中的一類是否屬於另兩類中的某一類。
危機史已經證明了不存在干擾的普遍特徵。這些干擾在經濟實體每一個可以想象到的地方已經爆發了,甚至在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方式爆發。有時,它們出現在供給一方,有時出現在需求一方:在前一種情況下,有時出現在技術生產領域,有時出現在市場或者信貸關係方面;在後一種情況下,有時體現為需求方向的變化(例如時尚風格的變化),有時體現為消費者購買力的變化。對大多數工業集團來說,他們受的干擾不盡相同,但是第一個工業行業受到的干擾較多,然後才是其他的。有時危機以信用制度的崩潰為特徵,尤其是對資本家影響的信用制度,有時工人或者土地所有者遭受的損失最多。企業家也以各種不同的方式被捲進來。
乍一看,試圖在危機所表現的形式中尋找共同的成分似乎更有希望。實際上,正是這種共同成分導致了一種流行的、科學的信念,即危機總是一個而且是同一個現象。然而,很容易看出,這些可以從表面獲得的外在特徵,除了是干擾發展的一種要素外,對於所有危機來說,它們既不是共有的,也不是本質的。比如說,恐慌的要素就是非常明顯的。它是早期危機的顯著特徵。但也存在這種情況,即有恐慌但沒有危機。進一步說,存在沒有真正恐慌的危機。無論怎麼說,恐慌的強度與危機的重要性之間,不存在必然的聯絡。最後,恐慌更多的是危機爆發的結果,而不是它的原因。這對諸如“投機熱潮”、“生產過剩”等等流行口號也適用。一旦危機爆發並且改變了整個經濟形式,那麼大量的投機買賣就顯得沒有什麼意義了,而且幾乎生產出來的每一種商品的數量都顯得過大,儘管在危機爆發之前這兩者都與當時的狀況完全適合。類似地,個別廠家的倒閉,生產的各個部門之間缺乏適當的聯絡,生產與消費的不一致,以及其他要素基本上都是危機的結果,而不是原因。在這個意義上,沒有令人滿意的判斷危機的標準,這一點可以由下面這個事實表明,即儘管在有關這個主題的描述性文獻中必定重現了一定數量的危機,但除此以外,危機的個別細節彼此之間並不相符合。
現在我們來看另一個問題:是否所有的危機都是純粹的經濟現象,也就是說,是否危機以及所有的形成原因及其結果,都能從對經濟系統的研究所得到的解釋因素中得以理解。很清楚,情況不總是這樣,而且也不一定必然要這樣。我們應該承認,比如說戰爭的爆發,它可能導致足夠大的干擾,從而形成我們所說的危機。當然,這決不是規律,例如,19世紀大規模的戰爭,大都沒有立即導致危機。不過,這種情況是可以想象的。假設一個島國,它積極地與其他國家進行貿易活動,而且它的經濟體制是那種我們所說的達到了充分發展,假設它被敵國艦隊切斷了與外界的聯絡,進出口受阻,價格和價值體系被粉碎,不能償付債務,信用的鏈繩被切斷——所有這些都是可以想象的,這些都已經出現,而且的確標誌著一種危機。這種危機不能單純從經濟學的角度來解釋,因為戰爭的起因是經濟制度以外的因素。由於這種外界實體在經濟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