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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山脈。
不知道是我騎著寶貝馬兒追兔子追岔了路,還是這條近路開啟始容琴師傅就記錯了。總而言之,看著漸漸暗淡下來的天色,和四周圍蒼茫的群山,容琴師傅也是一臉茫然。
最要命的就是誰也不知道眼前的這條山路到底是不是通往中京官道的近路?
夜色傳來各種奇怪的聲音,象鳥叫,聽起來陰森森的。我儘管不怕黑,但是也不由自主的警覺起來。這樣的荒山野嶺……
“西夏,你看前面那是不是有人家?”容琴師傅突然指著前面喊了起來。
影影綽綽的,好象是,又好象不是。但是到了這個份上了,也顧不了許多,只能朝著那個方向試試看了。
跑近了才看出來,還真是個大山深處的小村子。稀稀落落也就幾十戶人家。聽到我們的馬蹄聲,狗兒們象大合唱一樣此起彼伏的都叫了起來。我們前方的一個跨院門吱呀一聲開啟來,一個人探出腦袋往外看了一眼,趕緊又縮了回去。
容琴師傅趕緊說:“這位鄉親,我們母女倆個迷路了,能不能在您這裡借宿一個晚上?”
裡面沒有聲音。
容琴師傅等了等,又說:“荒山野嶺的,我們真是迷路了。行個方便,我們一定加倍酬謝。”
一個老太太的聲氣猶猶豫豫的說:“就你們母女倆?”
容琴師傅連忙說:“大娘,您行個方便吧。”
門拉開了,老太太說:“那就進來吧。不過,只能給你們孃兒倆騰出一間房來。”
容琴師傅連連道謝,我也跟在她身後牽著馬進去。一進院門,才發現是個挺寬敞的院子,幾隻大狗都栓著,堂屋的門開著,一個纖瘦的身影正怯怯的站在門口往外張望。
老太太說:“柱子媳婦,你給客人倒點熱水,看看廚房裡還有什麼……”
容琴師傅從馬背上解下來幾隻山雞野兔說:“這些是我們路上打的,麻煩小嫂子給我們做頓晚飯。”說著,從懷裡摸出幾塊碎銀子一併遞給了老太太。老太太客氣了幾句也就收下了。然後帶著我們進了堂屋。
那個叫柱子媳婦的女人端來熱水就趕緊到廚房去忙活了。她看上去也就比我大一兩歲的樣子,生得眉清目秀,倒不象是山裡人。
“我兒子去後山走親戚了,”老太太坐在旁邊陪著我們說話,她大概有五十來歲的年紀,腦後挽個小髻,黑瘦的一張臉上生著一雙精明的小眼睛:“要不我聽見動靜趕緊出去看看呢,山路雖然走得熟了,但是一到晚上還是讓人不太放心。”
容琴師傅很客氣的跟她寒暄。
不多時,年輕的小媳婦端著一張托盤進來了,除了兩大碗糙米白飯,還有一大碗燒兔肉和兩碟小菜。老太太問她:“都盛來了?”
小媳婦低眉順眼的說:“沒有,還剩著一碗。”
容琴師傅連忙說:“我們這些就夠了,您老的兒子不是還沒回來嗎?正好留著給他吧。”
老太太笑眯眯的說:“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我去看看,放好了沒有,別叫貓給叼走了。”說著轉身出去了。
她剛一出了堂屋,小媳婦的手指就迅速的伸進了我面前的茶碗裡,蘸著茶水飛快的在桌子上寫了兩個字。最後一道筆畫還沒有寫完,就聽見老太太的腳步聲已經到了堂屋外面。
小媳婦飛快的在桌面上一抹,然後轉身退了出去。她這一番動作實在太快,我還真有點沒反應過來。
不過,那兩個字我看得清清楚楚——寫的是:救我。
二十
容琴師傅當然也看到了,她瞟了我一眼,不動聲色的回頭衝著老太太笑了笑:“天也晚了,不如大娘先休息吧,我們有這位小嫂子陪著就行了。”
老太太瞥了一眼那小媳婦的背影,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人老了覺少。再說兒子還沒回來呢。哪能睡著啊。正好陪陪你們。”
容琴師傅和我對視了一眼,沒有再說什麼。年輕的小媳婦給老太太端上來一杯熱水,就耷拉著腦袋出去了。
看樣子,得先把老太太拿下,要不她一吆喝起來,這前後左右可都是他們的人。那可就真的麻煩了,這些畢竟都是普通老百姓,怎麼跟他們動手?但是不動手也不行,總不能幹等著捱打呀。
我翻來覆去的比較著想出來的幾種辦法,究竟哪一種對付她比較好呢?要不下點藥?這個我可拿手。
這時候遠遠的又傳來一陣此起彼伏的狗叫,老太太連忙往外跑,我趕緊趁著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竄過去給她的杯子裡下了點調料。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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