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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酒壺。盛裝的臨西族姑娘笑嘻嘻的過來,把我面前的兩個空酒壺都添滿了。
跟上次喝酒的感覺不同,這次一點沒有頭暈的感覺。反而心裡無端的越喝越興奮。我忽然想起了放在河灘上自己溜達的愛你一萬年。趕緊抓了一把幹乳酪就往外走。這可是它愛吃的東西。
深藍色的天幕上掛著一輪圓溜溜的月亮,一絲雲也沒有。滿天的星斗靜悄悄的注視著安靜美麗的大草原。
我輕輕喊著我的寶貝座騎,不知道是聽到我喊它的名字,還是感應到了我的氣息。愛你一萬年一溜兒小跑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在它身後是邵鳴的那匹小白龍。它們倆看樣子也正在這檸檬一般月色中悠閒自在的散步呢。
我掏出幹乳酪分給它們吃,原本是想趁著這股子興奮勁讓它帶著我再在草原上飛一圈的,但是被涼風這麼一吹,興奮勁過去了,反倒湧上來滿腹心事。身體也覺得沉甸甸的,索性在草地上坐了下來。
身後傳來悉悉簌簌的聲音,回頭一看,是邵鳴。他拍了拍小白龍的腦袋,走過來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我望著月光下沉睡的大草原,不由自主的長長嘆了口氣:“以後恐怕我也再沒有這麼逍遙的時候了。”
邵鳴看了看我,好奇的問我:“怎麼了?”
我再嘆了一口氣:“因為一旦離開這裡,我的光輝事業就要正式開始了……”
“什麼事業?”邵鳴好笑的問我。
“當然是太陽底下最正義的事業!”我瞪他一眼:“最神聖的事業……”這話一出口,我自己又覺得沒什麼好說的,畢竟我現在還什麼都不是。
我這麼激動,是不是真的又喝多了?我偷眼看看邵鳴,他倒是沒有什麼驚訝的表示,只是略微有些好笑的看著我。
“你會不會唱歌?”我趕緊轉移了話題。不過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這不是白問嗎?話都不愛說的人,他能會唱歌嗎?
邵鳴果然搖頭,然後問我:“你會唱嗎?”
我說:“會。不過我基本上都只能記住半首歌詞,你聽不聽?”
他笑了笑說:“半首也行,唱吧。”
我想了想,“我給你唱后街男孩的歌吧。”
他奇怪的反問我:“誰是后街男孩?”
我嘆了口氣,說:“就是幾個大帥哥組成的樂隊。其實他們也已經過時了。”
他微微皺起眉頭,疑惑的問我:“帥哥……是什麼意思?”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我不耐煩了:“你聽是不聽?”
他乾脆的說:“聽。”
於是我開始唱《ShowMeTheMeaningOfBeingLonely》,唱莎拉…布萊曼的《ThereForMe》,這基本上是我最喜歡的歌了,而且也符合我現在的心情,這酒鬧得我真的有點惆悵起來了……
我象個上足了發條的玩具一樣,聲情並茂,一首接一首的唱個不停。好象還唱了一段《武家坡》,再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終於想起一首能唱完整的歌,就是周杰倫的《菊花臺》,然後就開始翻來覆去的唱菊花臺……
終於唱累了。
迷迷糊糊的好象睜了一下眼睛,月亮的顏色已經很淺淡了,而且斜斜的掛在很遠的地方。我奇怪的問他:“我唱得很難聽嗎?”
邵鳴說:“不難聽。”
我晃了晃腦袋,頭暈眼花的反問他:“剛才月亮明明在我們頭頂上,怎麼我一唱歌它就躲得那麼遠?”
邵鳴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笑了。
他笑起來真的很好聽……,這句話我記不起來有沒有說出口了。
再後來的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等我酒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容琴師傅說我昨天喝得爛醉,是被邵鳴給送回來的。
他們師徒今天一早就已經走了。
我拎著手巾懶洋洋的到河邊去洗臉。河水還是那麼清清的,靜靜的。
不知道是不是族裡的壯年們都出去打獵的緣故,整個營地都顯得空蕩蕩的。我回頭對師傅說:“咱們也走吧。”
容琴師傅好笑的問我:“頭不疼嗎?要不咱們多留一天。”
我搖搖頭:“還是走吧。”
早一天送我回中京,她就可以早一天回來和邱師伯團圓。再說,我也想家了。
到了天擦黑的時候,我們終於確定是迷路了。
這是我們離開草原的第五天,已經進入了焰天國西部最大的山脈——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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