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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成忽然伸出手來,抓緊豆苗:“誰告訴你,誰?”
豆苗掙扎。
這時周子駒走出來看到喝住:“發生什麼事?”
朱可成手一鬆,豆苗急急奔回樓上。
他們兩人在樓下吵了起來。
周子允鐵青著面孔追上來問女兒:“豆苗,那人為什麼與你拉扯?”
豆苗抬起頭:“是件意外。”
“豆苗有事你不妨說出來,媽媽永遠站在你這邊。”
豆苗搖頭:“沒事。”
保姆過來,使一個眼色,低聲說:“讓她靜一靜。”
“這孩子越來越古怪。”
保姆勸說:“他們到了十五六歲,更加不可理喻,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周子允回到樓下,只見朱可成已經離去,子駒獨自坐在書房。
子允說:“我家不再歡迎朱氏,你請他別再上門。”
“他說是無意推撞。”
“子駒,豆苗手腕上有淤痕,我建議你細究。”
子駒站起來:“我明白了,我亦不受歡迎。”
“母親囑咐我倆不可壞了姐妹感情。”
“你有把我當妹妹嗎。”
姐妹不歡而散,但是保姆這樣對豆苗說:“你放心,她們是姐妹,不是兄妹,無人可以離間她們,過些時候,一定會得言歸於好。”
豆苗嘆口氣。
無論如何,她還需上學做功課。
第二天放學,不知怎地,司機遲到,她站在路邊等車,放學時分,交通擠塞是常事,可是今日豆苗有預感,她十分不安。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隻手搭在她肩上。
靈心 二(4)
“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有井紅這個人。”
豆苗猛地抬頭,用力撥開那隻手,那人正是朱可成。
他今日黑衣黑褲,戴著墨鏡,看上去煞氣重重。
同學就在身邊,豆苗並不害怕。
可是朱可成忽然說:“我也知道你的秘密。”
豆苗一怔。
“你不知道自己的事吧,人就是這麼奇怪,像你,人家的事,一清二楚,卻不知道你並不姓周。”
豆苗愕住,她握緊拳頭。
“想知道更多?跟我來。”
豆苗想知道身世,但她也知道,跟朱可成走到僻靜的地方去,可能會有危險。
他是一個沉不住氣衝動魯莽的人。
可是豆苗身不由己,跟他走進學校左側一條小路。
“你想我離開你阿姨?”
豆苗點點頭:“你是壞人。”
“你沒有資格管我們,你並非親生,子駒告訴我,你父母另有其人,你是一個領養兒。”
豆苗站定:“胡說。”她斥責他。
朱可成見她惱怒,非常痛快:“你也知道被人掀頭皮揭瘡疤的滋味了?”
急於報復,他忘卻他是成年男子,她只是小女孩。
豆苗漲紅了臉:“你含血噴人。”
“子駒說,你生母是瘋女,關在精神病院,周家反對你進門,你養父因此與你養母分手了——”
豆苗怒不可遏,她把書包用力扔向朱可成,轟一聲,裝著筆記的書包重重擊中朱氏,他退後兩步,然後撲向豆苗。
他強壯的手似老鷹抓小雞般掐住豆苗:“不准你再說我壞話。”
就在這時,有人趕到,大聲吆喝,原來是司機與保姆一起找到小徑來。
這時,朱可成已是水洗不清。
保姆立刻報警,司機冷冷說:“朱先生,你還是站停等警察來的好。”
警察出現,只見一個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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