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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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我的寫作也可能發生些什麼事(在我清醒的頭腦中我給最後這個念頭只留了一個卑微的角落)。這是不太有希望的……但也不是不可能的。除非出現奇蹟,這難道不是我元旦那天坐在浴缸邊上,拿一塊溼毛巾擦額頭上的傷口時的想法嗎?除非出現奇蹟。有時候盲人摔倒了,撞到了頭,然後重新獲得了光明。有時候,瘸子可能扔掉他們的柺杖,當他們到達教堂臺階的頂端時。
在哈羅德和黛布拉為了下一本小說真的開始煩我之前,我有八到九個月的時間。我決定在莎拉—拉弗斯度過這段時間。在德里把東西整理好會花我一點時間,比爾·迪安需要一點時間把湖邊的房子準備好讓我住一年,但我可以在七月四號前到那裡,這麼容易做到。我斷定把這一天定為目標不錯,不僅因為它是我們國家的建國日,更多的是因為西緬因州蟲害季節到那時候結束了。
到了那天,我收拾好度假用品(我把約翰·D·麥克唐納的平裝書留在這個小屋的下一位住客了),刮掉臉上留了一個星期的胡茬,我的臉曬得那麼黑,看上去都不像我了,然後飛回緬因州,我決定了:我要回到我的潛意識認為是庇護所的地方去,那裡能抵禦越來越濃的黑暗。我要別動,即使我的頭腦也暗示這樣做不是沒風險的。我回去不是指望莎拉會變成盧爾德……但我會允許自己擁有希望,當我第一次看見金星在湖面上顯現,我會允許自己對它許願。
只有一件事不符合我對莎拉的夢的有條理的解構,並且因為我不能解釋它,我試著忽視它。但是我不太有運氣,我猜,部分的我還是一個作家,作家是教自己的思想不守規矩的人。
這件事就是我手背上的傷口。那條傷口出現在所有的夢裡,我發誓它曾出現……然後它真的出現了。在弗洛伊德博士的著作裡你找不著這樣的怪事;像那樣的東西嚴格地說是屬於心靈之友熱線的。
那是巧合,就是這樣的,當飛機開始降落時我這樣想。我的座位是A—2(飛行時坐在前面的好處就是如果飛機掉下去,你是第一個到達墜毀地點的)當飛機沿著通向班戈國際機場的航線滑行時,我可以看到松樹林。雪已經消融了,我已經厭倦了在雪裡度假。只是巧合,在你生命中你有多少次割到自己的手?我是說,它們總是伸在前面,不是嗎?到處揮來揮去,事實上在找割。
所有這些聽上去應該是對的,然而不知為何又不很對。應該是這樣的,但是……那麼……
是地下室裡的小傢伙。他們是不接受這個解釋的原因。地下室裡的小傢伙完全不接受這個解釋。
就在那一刻,波音737落地時發出一聲巨響,我把所有的思路都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回到家後不久的一個下午,我在壁櫥裡東翻西找,直到我找到裝有喬的老照片的鞋盒。我把這些照片分別歸類,然後把在黑跡湖拍的那些研究了一遍。這方面的照片數量多得驚人,但因為喬是拍照的人,有她在裡面的照片並不多。但我還是找到一張,這張我記得是在一九九O年或一九九一年拍的。
有時候即使是沒有天分的攝影者也能拍一張好照片)如果七百隻猴子花了七百年在七百架打字機上敲打,也能產生這樣的效果——這張很好。照片裡,喬站在浮板上,金紅色的太陽在她身後下沉。她剛從水裡出來,身上還滴著水,穿著兩件套的泳衣,灰底紅槓的圖案。我抓拍到她笑和把溼溼的頭髮從額頭和鬢角向後梳的樣子。她的乳頭緊貼在比基尼的罩杯下,非常顯眼。她看上去像當年電影海報上的女演員,這種電影都是以犯罪為樂的B級片,講述沙灘派對上的妖怪或在校園裡昂首闊步的一隊殺手。
突然間我對她產生了強烈的慾望。我在心裡要著她,就要她在照片裡的樣子,一縷縷頭髮貼在面頰上,溼溼的泳衣緊貼在身上。我想隔著上半截泳衣吸她的乳頭,嚐嚐布料的味道和隔著布料感覺乳頭的堅硬。我想從棉布裡像喝牛奶一樣吸出水來,然後把她的底褲扯掉,幹她一直幹到我們都爆發為止。
手有點發抖,我把這經照片放在一邊,拿起其它一些我喜歡的(雖然其它照片裡沒有我完全一樣喜歡的)。我硬得厲害,感覺就像面板包著石頭那樣。遇到這種事,在它軟下去之前,你什麼也做不成。
當週圍沒有女人願意幫助你解決這個問題時,最快的解決方式是手淫,但那時候這種想法根本沒出現在我腦海中。取而代之的是,我不停地在樓上的房間裡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