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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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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住了我的胸。

我推了下桌子向後退,想嘔吐,用手抓著身上穿的汗衫的圓領。我辦公椅的輪子卡在一小塊地毯上——喬在她生命中最後一年淘到的東西之一——我直直地向後倒下去。我的頭重重地撞在地上,眼前金星直冒。我想我很幸運沒有昏過去,但我想我在一九九八年元旦早晨的真正幸運倒是我這樣倒了下去。如果我只是從桌前退後,那我還在看著那個圖示——看著接下來出現的可怕的空空的螢幕——我想我可能已窒息而亡。

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至少還可以呼吸。我感覺自己喉嚨收得很緊,每吸一口氣都發出奇怪的尖細聲音,但是我在呼吸。我跌跌撞撞地走進浴室,在盥洗盆前猛吐起來,我吐得那麼猛,髒東西都濺到鏡子上,雖然我的後腦勺沒有出血(可是到了中午那裡鼓起了一個相當大的包),我的前額出血了,出了一點點。後來撞的這個包也留下了一道紫色的疤痕,人家問到這個疤的時候我當然要撒謊了,只說是半夜撞到浴室門上了,我真傻,這對早上兩點起床而不開燈的傢伙是個教訓。

當我完全恢復意識時(如果有這樣一種狀態),我蜷縮在地板上。我站起來,給額頭上的傷口消毒,然後坐在澡盆邊上,頭垂在膝上,直到有足夠的信心才站起來。我猜我在那裡坐了十五分鐘,在那段時間裡,我認定除非出現奇蹟,我的職業完蛋了。哈羅德將會痛苦地叫起來,黛布拉則哀嘆著不肯相信,但他們能做什麼呢?派出出版業的警察?用本月圖書俱樂部的蓋世太保來威脅我?即使他們能夠,這又有什麼不同呢?你不可能從磚頭裡得到汁液,也不能從石頭裡得到血液。除非得到神奇的恢復,我的寫作生涯結束了。

如果情況真是這樣?我問我自己。後面四十年你怎麼過,邁克?在四十年裡,你可以玩很多拼字遊戲,填很多縱橫字謎,喝很多威士忌。但這樣就夠了嗎?後面的四十年你還能幹什麼?

我不想考慮這個,那時候不想。接下來的四十年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只過完一九九八年的元旦我也很高興。

等我覺得能控制自己的時候,我回到書房,眼睛看著腳蹭到電腦前,伸出手去摸右邊的按鈕,然後關掉機器。不先退出程式就關機會損壞程式,但在那樣的處境中,我根本不去想這有什麼關係。

那天晚上我再次夢到我在黃昏時分走在42號路上,這條路通向莎拉—拉弗斯;潛鳥在湖面上鳴叫時我再次向金星許願,並且我再次感到身後的樹林裡有什麼東西,越來越逼近。看樣子我的聖誕假期結束了。

那是一個嚴酷寒冷的冬天,下了很多雪。在二月份,流行性感冒襲擊了德里很多老年人。如冰暴後狂風吹老樹般侵襲了他們。流感完全沒有傳染到我。那個冬天我連抽鼻子的情況也沒有。

三月份,我飛到普羅維登斯參加威爾文的新英格蘭縱橫字謎挑戰賽。我取得了第四名並獲得五十美元的獎金。我給這張沒有兌現的支票加了個框並把它掛在起居室裡。從前,我大多數加框的“勝利證書”(喬的用語;在我看來,所有好的措辭都是喬的措辭)都掛在我辦公室的牆上,但到了一九九八年三月,我不太去那裡了。當我想和計算機玩拼字遊戲或玩一個比賽級縱橫字謎的時候,我坐在餐桌旁使用我的蘋果膝上型電腦。

我記得在那裡坐了一天,開啟蘋果膝上型電腦的主選單,游標下移到縱橫字謎……然後把游標又向下移了兩三個選單項,一直到游標突顯出我的老朋友,Word6。0。

接下來掠過我內心的不是沮喪或虛弱,以及生悶氣(自從完成《一落千丈》後,我體驗過這兩種情緒),而是悲哀和單純的渴望。看著Word6。0圖示的感覺突然就像看著我皮夾子裡喬的照片。端詳著她的照片,我有時候會想我願意出賣我不死的靈魂來換取她的復活……在三月的那一天,我想我願意出賣我的靈魂來換取能再次寫作。

繼續並嘗試吧,有一個聲音在耳邊低語,也許事情已經改變了。

可惜沒什麼事情改變了,我知道這一點。我沒有開啟Word6。0,而是把它拖到螢幕右下角的垃圾桶裡。再見了,我的老朋友。

那個冬天,黛布拉溫斯托克打來了很多電話,大多數是好訊息。三月初她報告說《海倫的諾言》佔了文化協會八月主要舉薦名單的一半,另外一半是史蒂夫馬蒂尼的法律驚悚小說,他是出現在《時代》暢銷書排行榜八到十五位的老面孔了。黛布拉還說我的英國出版商很喜歡《海倫的諾言》,相信這是我的“具有突破性的小說”。(我的書在英國的銷售總是滯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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