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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收購的鴨絨已經上了生產線,還有是相對稀缺的鵝絨已經由早先的每噸26萬元飆升到32萬。儘管如此,一些未被邀請但暗中準備鵝絨羽絨服的企業頭腦也出現在會場。據介紹,雅鹿的人事就在會議開始不久坐在了會議室的後排椅子上。大家緊張之中都意識到,今天鴨鵝之爭會有一個定論。 無論如何,今冬鵝絨羽絨服將佔據市場的高階看起來已成定局。至此,今年這場由北極絨率先挑起的鵝好鴨好之爭劃上了階段性的句號。 業界人士認為,如果說當年波司登贊助中國登山隊員穿著該公司的羽絨服登上珠穆朗瑪峰,創造了羽絨服營銷史上一個“登峰之作“的話,那麼今年上海賽洋以完全差異化的鵝絨切入羽絨服行業,一舉奠定在該行業中的領頭地位,領軍鵝絨陣營,的確可稱之為“造極之舉”。對於這種說法,吳一鳴表示,鵝絨服只是北極絨溫暖產業中的一顆重要的棋子,其實,在北極絨的溫暖產業佈局中,除去保暖內衣、羽絨服之外,還有保暖鞋、保暖寢具等產品亦即將進入市場,它們將共同構築北極絨品牌強大的核心競爭力,直面中國加入WTO後真正險峻的全球化市場挑戰。 價格這把懸著的劍 上午的研討會散去之後,被邀請的各個品牌的老總們並沒有離開北京。下午他們還要簽署旺季銷售價格公約。 與上午的鴨鵝之爭的緊張相比,下午冷清了許多。各廠家顯然對價格公約的簽定並不那麼放在心上,包括作為主辦一方的中國羽絨工業協會。在簽字現場,只有北極絨、雪弛、威鵬、傑恩等幾家的老總和代表,會議的主持由中國服裝協會羽絨及製品專業委員會副主任鄭金揚主持,而中國羽絨工業協會就只有一個姓商的跑前跑後。 簽字儀式很快就結束了。在記者詢問到底有幾家企業簽字時,商先生語焉不詳的回答“好象七八家”。除了簽字企業的漫不經心之外,價格公約與“全國羽絨服裝市場如何面對消費者”的會議主題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許多媒體猜測,這個價格公約的出臺的市場背景與以北極絨、南極人為代表的保暖內衣行業和以威鵬為首的休閒服裝行業介入羽絨服行業以及去年的存貨有著相當的聯絡。因為各廠家前期互探虛實,釋出了生產計劃,其中波司登的1000萬件,雅鹿600萬件,南極人想保二爭一,4000餘家羽絨服生產企業加起來幾乎超過了5000萬件。而據專家預測,今年羽絨服的銷售量比去年略有提升,也就2000萬件。 對於這個因果判斷,雪弛董事長王自修並不認可。他認為,羽絨服行業的地域化色彩非常濃重,同一種款式但是不同顏色在京津兩地的銷售情況就有很大的差別,這還沒有考慮各地區身材的差異,要摸清這一行的這些看家底的門道,不是請一個兩個設計師就能解決。王董的擔心其實還是來自於原來的、尤其是時常分額領先品牌的率先降價,尤其是它二、三線品牌的降價。 業內都知道,波司登、雪中飛、康博是康博集團下的三個品牌。這次簽署的價格公約留有活口的地方就在於籤的只是一個品牌。在記者所看到的協議中,高德康只是簽署了波司登品牌。用高階產品賺取利潤,中低端產品搶市場分額已經是IT、通訊行業競爭共知的法則。如今向傳統的羽絨行業的複製看來也不會成太多問題了。其實雪弛旗下也有三個品牌,每年花費200萬買斷的法國冉露娜品牌,採用白鵝絨,主打高階消費市場,美國TOMMY品牌針對青年時尚消費群體,和能走起量來的大眾品牌雪弛。 如此看來,這個價格公約的約束力只能用脆弱兩個字來形容。懸在所有羽絨廠商頭上這把價格之劍的墜落只是時間的問題。 雪弛的王董對價格戰的爆發與否很謹慎地用“不能保證”和“非常擔心”來回答,對時間問題,他小心地判斷入冬不可能,可能會在春節前一個月內,我們已經做好了價格大戰的準備。他判斷的依據是,到那時候銷售形勢已經基本明朗,面臨最後的一博,肯定有人會邁上價格跳臺。 如果上述的判斷成立的話,今年的羽絨市場可能在區域性尤其是中低價位開火。那麼這對今年新加入羽絨兵團的品牌而言,尤其是仍然採用鴨絨的企業,絕對不是一個好訊息。而有備而來的新、老鵝絨羽絨品牌可能會嚐到只是“捅破窗戶紙”式創新的甜頭。 至於甜頭的大小,還要看中低價位市場的降價幅度和力度,如果二三線品牌打的一塌糊塗,最終留給本來就不大的高階空間將會非常有限,最終會被拖下水。 北極絨總裁吳一鳴對此的看法卻相對比較樂觀,北極絨給這個行業所帶來的不僅僅是一隻鵝的震盪,我們採取代理制,從銷售渠道的市場戰鬥力而言,也足以抵禦任何市場風險。從和一些品牌的接觸過程中,記者瞭解到象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