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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將來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單是現在梁文敬已有左相之女郭瑩秋為太子妃,這郭瑩秋凌厲悍妒,兼之左相與沈太傅不共戴天之仇;而赫哲心思單純,將來在宮中難以長久。沈從月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將來步了自己妹妹的後塵。
赫哲母親雖在大梁多年,對大梁皇室風俗並不知曉。本對梁文敬讚賞有加的她聽說自己的女兒入宮後母女甚難相見,加上皇帝在女人數不勝數;自己的女兒只有做妾的份兒;聯想到自己與沈從月的姻緣,便是死也不同意。
這一日,梁文敬公務巡視邊防,離開沈家去了百里之外的互市。
面對全家人的極力勸阻,赫哲驚訝之餘不禁連問為什麼。其箇中原因赫哲雖是隱隱知曉一點,卻並不十分清楚。
想起往事,自己妹妹的慘死,沈氏一門的淪落,沈從月心情可想而知。
但面對赫哲的咄咄逼問,沈從月並未多言,只是冷冷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赫哲母親雖是對丈夫的**態度不滿,但是考慮到自己的女兒將來的境遇,亦是搖頭。
赫哲自是不滿父母的反對,當即又哭又鬧,聲言非太子梁文敬不嫁。沈從月面對女兒的堅決,又急又氣,一巴掌打在女兒的臉上,憤憤離去。
赫哲母親心疼地勸慰赫哲,天下之大,並非只有當今太子梁文敬才是上上人選。
赫哲捂住被父親打過的臉,回過神來,哭著衝進內室,關上門,開始絕食反抗。
一連幾日不吃不喝,赫哲母親心急如焚,沈從月雖是心疼自己的孩子,卻是毫不鬆口。
幾日後,梁文敬從互市返回,卻沒見到赫哲。
心下奇怪之際,卻沒有過問赫哲的行蹤。
如此一來,倒是讓忐忑不安的沈太傅一家上下鬆了口氣。想來若是梁文敬對赫哲無意,只要梁文敬一走,赫哲的單相思遲早會緩過來。
殊不知,赫哲不僅貌美如花,心思更是聰明縝密。
在梁文敬離開沈太傅那的前腳,後腳赫哲便趁家人熟睡之際,騎馬追了上來。
赫哲的出現讓梁文敬驚訝萬分,而赫哲的大膽表白更是讓梁文敬皺緊眉頭。
赫哲的突然消失和突然出現梁文敬自是猜到了幾分,便勸赫哲回去。
赫哲執拗不回,聲言要與梁文敬同去大梁。
面對這個敢於大膽示愛的美麗的異族女子,梁文敬心裡並不是沒有感覺。
只是梁文敬讓赫哲返回,必須徵得沈氏家族的同意他才能帶走她。
梁文敬如此深明大義,更讓赫哲芳心大動。
赫哲戀戀不捨離開梁文敬,回到沈家,等來的卻是沈家更強烈的反對。
年少的赫哲深思熟慮之後,遂書信一封,夜黑風高的時候離家出走。
……
只是,赫哲卻沒有說起她來到柔然的真正目的是什麼,既然對梁文敬愛慕如此至深,為何不去大梁追隨梁文敬,卻會在根本不愛的烏洛身邊一呆就是數年。
已是夜深時分,窗外涼風習習。天邊的彎月倒懸空中,繼續在浩瀚的夜空裡那飄渺的雲彩中穿梭。
心裡驀地一跳,赫哲告訴自己這些,絕不僅僅只是告訴自己她的身世,這背後,一定有著更深的秘密。
只是,這秘密或許還不到揭開的時候,所以,赫哲保留了許多。
但是想必又覺得告訴自己是必要的,因此又話裡話外,前前後後留了許多的疑點。
如今的赫哲,哪還有半分自己初次見到她的時候那清新如荷的清純模樣,真是愈神秘了。
心底輕輕嘆氣,這赫哲,既然和自己說這些,想來這裡面少不了自己,既然赫哲未提到,暫且就當不存在吧。
這府裡,一個狠毒如蛇蠍的納彩珠,一個神秘的赫哲,看來自己的日子並不是那麼太平。
屋外更漏聲聲,三更已過,在窗前站立了許久,只覺腰些微酸,剛欲轉身入榻。突覺眼前一晃,一個黑影從半掩的長窗一閃而過。
我當即大駭,下意識閃身隱入窗旁邊的黑暗裡,背使勁貼在牆上,抬手掩住口。
我微微側身,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長窗,掩嘴的手已是微微顫抖,不多會已是汗溼中衣,卻是一動不敢動。
不多會,隱在黑暗中的我藉著微弱的月光,看見長窗被一點點掀起。
我雙腿軟,幾欲要跌坐在地上。心亦在那一剎那幾乎要蹦出胸膛,我瞪大雙眸,驚恐地看著這一切。
長窗被掀到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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