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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足為奇,傅悠然倒是不懂他為什麼也急著趕過來,難道竟是和她來找薄貴妃的事有關?
歷澤很快被宣了進來,先是打量了一下薄貴妃,想與她做個無聲的交流,薄貴妃卻面無表情。像是在走神,歷澤的眉宇間隱隱的透出一絲擔憂,又不好明說什麼。上前給傅悠然問安。
傅悠然也不跟他廢話,開門見山的道:“厲相也想知道有關我孃的訊息嗎?”
歷澤面色大變,扭頭看著薄貴妃僵了半響。薄貴妃突然彎了彎唇角,輕聲道:“我還沒來得及說呢。”
歷澤的心稍微放了些,上前一步就像跪倒,傅悠然著實不想見到年紀這麼大的老頭子還辛苦的跪來跪去,便伸手一欄,“有什麼話就說吧”
歷澤躬了躬身子。開口之時心底已有了幾分把握,“陛下,您的母親的確回過楚國的。”
這話一出,不只傅悠然,就連薄貴妃都驚疑不定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說些什麼。
傅悠然沒想到歷澤居然這麼快就招了,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齊亦北見她的模樣,拖她坐到椅子上,以防她過於激動。
歷澤接著說道:“陛下的生母本是不堪忍受與成王殿下的困苦生活,這才返楚。誰料到返楚之後便思念鬱結於心,一病不起,沒多久便香消玉殞。”
傅悠然想站起來,望上卻被齊亦北按著,她便仍是坐著,考慮歷澤這番話的可信程度。
事實竟會是這麼簡單嗎?
如果真是這樣,他們為何不一早告訴她?況且。。。。。。娘竟會撇下他們,回來獨享榮華麼?
傅悠然緩緩的搖搖頭,“你說的都不成立。我爹爹身為一國的王子,出走之時豈會不帶些金銀之物?我娘又怎麼會。。。。。。”
“陛下。”歷澤欠著身子道:“成王陛下為人豪爽仗義,結交了一些兄弟,有什麼事情都是傾囊相助,就算他家底再豐,也禁不起這樣的折騰。”
其實歷澤這話剛一出口,傅悠然就信了一半,有錢也不至於去開山立寨了,而且她爹傷神了一輩子,始終不肯說出她孃的事情,骨哥和山哥奇怪的態度都得到了很好的解釋——他們不能原諒她孃的背棄出走。
這麼說,她娘果然是那樣的女人?傅悠然的眼圈有點發紅,一隻手搭到肩上握緊了齊亦北的手,齊亦北無聲的反握過來,手心傳來的溫度讓傅悠然好過一些,她又問道:“那。。。。。。那她。。。。。。在哪裡?”
歷澤嘆了口氣,“陛下,這是皇家秘聞,先帝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所以她回來後病故,也只是我們幾個知近的臣子知道。至於她所葬之地。。。。。。”歷澤嘆了一聲,“陛下今日剛剛回宮,先整頓一日,待明天為臣便引陛下前去奠基。”
傅悠然呆呆的坐在那裡,腦中一片空白。慢慢將視線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凌初夏,她也是一臉震驚。成平女皇的生母早就死了?其中還牽扯到什麼皇室秘聞?咋沒人告訴她?她這麼多年學的到底是啥?太離譜了吧?
“我、我、我。。。。。。”凌初夏結結巴巴的道:“我也不知道,書上的確那麼寫的。。。。。。”
史書上的記載會有偏差,但沒理由會偏得那麼多,除了人物相同,劇情根本搭不上邊,這個時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將來的史書為何又會那樣的記載?是人為因素還是別的原因?難道說她所知道的歷史不過是當權者為了掩飾所謂的秘聞而編寫的假象嗎?這麼多年,多少學者孜孜不倦的致力於歷史學科裡,研究的竟然都是一些瞞天的謊言?
凌初夏已經徹底茫然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真假難辨
傅悠然站起身來,顯得有點激動,又有些掙扎,朝著厲澤道:“你……還是現在就帶我去。”
厲澤眉頭輕動,面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難色,齊亦北的眉梢跳了一下,目光狀似無意地投向一旁默然肅立的薄貴妃。
傅悠然因心繫此事,難免有些心慌意亂,沒有發現厲澤的異樣,可齊亦北不同,薄貴妃欲言又止的模樣,使齊亦北更加確信這其中必有隱情。
如果厲澤說道不是真的,那麼他在隱瞞些什麼?傅悠然的生母竟然真的尚在人間麼?
“悠然。”齊亦北溫和地開口,“孕婦不宜過度操勞,你剛剛回京,還是先回去休息,找太醫看看孩子的情況,至於你母親的陵寢,過幾日再去不遲,省得你一見傷心,對身體不好。”
傅悠然心裡實在是矛盾至極,她一方面不願相信自己的母親是那樣的人,一方面又想見一見她,哪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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