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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張紹一直是劉胤想要結交的人,不光因為張家是外戚,更是開國重臣,張家在蜀漢朝中地位顯赫,如果能得到他的鼎力支援,許多事情便可以事半功倍。
劉胤換了一身衣服,與張樂相偕出府,也沒有多帶隨從,只帶了阿堅等少數幾個家兵,打馬奔張府而去。
張府的府邸雖然比不上安平王府那般氣勢恢宏,不過在成都城裡,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宅子了,門前的那兩尊石獅子威風凜凜,深紅色的朱漆大門氣勢非凡,門口高懸的那塊紅底金字的“西鄉侯府”牌匾熠熠生輝。
有張樂帶路,劉胤一路暢行無阻,穿廊過廳,直接就來到了中堂。
在中堂之上,酒宴早已備好,酒香四溢,佳餚飄香。(未完待續。。)
第168章 真正的較量
“劉金吾屈尊枉駕光臨寒舍,真令敝府蓬蓽生輝,張某是榮幸之至。”張紹一見到劉胤,便含笑拱手道。
“伯父您太客氣了,胤後生晚輩,您只管叫胤的表字即可。”劉胤謙恭地揖禮道。
劉胤叫了一聲伯父,把雙方的關係一下子就拉得很近了,張樂在一邊得意洋洋,張紹白了他一眼,含笑著對劉胤道:“犬子頑劣,蒙文宣多方照顧,老夫感激不盡,今日略備薄宴,以表謝意。請。”
張紹雖然口稱薄宴,但宴上之餚,水陸畢呈,奢豪之極,已經令人歎為觀止了,以張家的身份地位,宴請貴客,自然也得有拿出手的筵席來。
今日宴會,張紹顯然沒有請旁人作陪,除了張氏父子之外,在座的也只有張紹的侄兒張遵了。張遵是張紹長兄張苞的長子,張苞早夭,張遵便是張紹撫養長大,視若己出。張遵現任兵曹尚書,尚書雖然只是千石的官,但卻是朝中真正實力派的官員。
劉胤與張遵含笑見禮,道:“此番陰平道之戰,多虧張兄援助的元戎弩,才得以全勝,胤在此謝過張兄了。”
張遵呵呵一笑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酒過三巡之後,張紹停杯投著,感慨地道:“當今朝中奸宦橫行,黨爭紛攘,人人醉心於權力角逐,將國家的生死存亡棄之於腦後,唯有文宣敢於挺身而出,率區區數百私兵部曲。救國於危難之中,此等胸襟,此等魄力。當為青年才俊之楷模。樂兒跟著你,我也放心得很。”
張紹在朝中屬於鷹派,支援姜維的北伐,雖然說諸瞻上臺之後,鴿派的實力大漲,但張紹一直堅持自己的政治觀點,並沒有倒向諸葛瞻一派。朝中反對和質疑姜維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諸葛瞻、董厥和譙周,數度聯名上書彈劾姜維,許多原本支援姜維的官員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退縮了。沉默了,但張紹卻依然固我,雖然在朝堂上他勢單力孤,可張紹卻沒有因此而退縮。
張紹是蜀漢第一猛將張飛的兒子。骨子裡有著張飛豪爽直率的血性。在諸葛瞻譙周等人數度質疑劉胤的時候,張紹也曾站出來,說上幾句公道話。
就以這次劉胤諫言朝廷著重防守陰平道之事,滿朝文武皆是一片譏諷之色,還就是張紹能仗義直言,促成劉禪下旨加強江油涪城一線的防禦,並且委派家兵隨同劉胤出征,陰平阻擊戰的成功。張家也是功不可沒。
劉胤自然明白張紹在這背後的支援,所以別人的酒宴劉胤可以不用理會。唯獨張家的酒宴,他不能不來。
“伯父謬讚了,微末之功,何足掛齒。”
張紹哈哈大笑道:“我之言可一點也不過份,現在成都城中,無人不盛讚文宣之名。那些主和派塵囂甚上,此次也不得不收斂氣焰,光祿大夫譙周,可是被文宣狠狠地一番打臉,文宣你可知否,多少人在背後稱其為周譙。”
劉胤會心地一笑,還記得出徵之前的朝議上,譙周不僅公然地反對出兵陰平,而且還出言不遜,聲稱陰平道真有魏兵來犯的話,他的姓名倒過來寫。結果譙周被秒打臉,背後被人呼做周譙,真是活該。
對於譙周,劉胤素無好感,蜀漢之亡,一多半的“功勞”要記在譙周的名下,正是在譙周的忽悠之下,意志不堅的劉禪在蜀中形勢還沒有惡化到非降不可的境地,豎起了降旗,就連打到成都城下都沒有抱必勝希望的鄧艾都深感意外。後代的袁枚有詩評價道:“將軍被刺方豪日,丞相身寒未暮年。惟有譙周老難死,白頭抽筆寫降箋。”活脫脫一個賣國之賊的形象!對於矢志力挽狂瀾的劉胤而言,象譙周這些鐵了心的投降派,註定將成為他真正的敵人。
不過劉胤卻沒有過多的評價譙周,背後嚼人舌根子,這種事劉胤還不屑去做,他淡然一笑道:“胤之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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