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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諸多忌憚的,如果他現在出賣司馬炎,還是擔心司馬炎日後會報復,司馬炎的手段,他可是清楚的很。
劉胤微微一笑,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道:“如果你擔心以後司馬炎報復的話,那儘可放心,司馬炎弒父之名坐實,你覺得他還有活路嗎?”
裴秀這才幡然而悟,是啊,如今司馬攸已經是掌控了大局,必然不會留著司馬炎的,就算司馬炎沒有弒父,他一樣也難逃一死,更何況他現在背上弒父之名,司馬攸甚至都不會去找理由了,光是這個理由,就足以讓司馬炎下十八層地獄了。
“好,我說——”裴秀艱難地道。(未完待續。)
第571章 罄竹難書
拿著這一頁薄薄的紙,司馬攸卻覺得有千鈞一般的沉重,而他的心頭,也是沉甸甸的,儘管早就料定司馬炎與此事脫不了干係,但那僅僅也是猜測,司馬攸心底裡還是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如今裴秀的供詞確鑿無誤的證明了司馬炎的所為,司馬炎心頭一片的悲涼。那個曾經讓他敬重讓他愛戴的大哥已經不在了,代之而來的,是這個喪心病狂,窮兇極惡的司馬炎,為了王位,他竟然不惜殺死自己的父親,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罄竹難書。
“帶司馬炎上來!”司馬攸沉聲地道。
很快司馬炎被帶了上來,雖然沒有鐐銬加身,但司馬炎的身邊,卻有四個舞陽侯府的侍衛如影隨行。
司馬炎依然是一臉的陰沉冷漠,從他的表情上,甚至看不到任何的悲和喜,不過他的脊背卻挺地很直,那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讓他誓不低頭,縱然淪為了階下囚,司馬炎依然保持著那股桀驁不馴的霸者之氣,冷漠地看著司馬攸,一言不發。
“司馬炎,你可知罪否?”司馬攸同樣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司馬炎,這次他是直呼其名,再沒稱他為兄長,因為,他不配!
司馬炎冷冷淡淡地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說我有罪,便是有罪,我又何須辯駁。”
司馬攸憤怒地指著司馬昭的遺體,道:“父王的遺體就躺在這兒,難道你就沒有一點羞愧之心嗎?”
司馬炎看都沒看,道:“父王龍馭賓天。乃是天命所歸。我司馬炎自問問心無愧。”
“好一句問心無愧!”司馬攸一把將裴秀的供詞摔在了司馬炎的臉上。恨聲道,“你自己看吧,這是你的心腹手下裴秀的供詞,父王對一向疼愛有加,我真不明白你為何會如此殘忍,如此冷酷無情,你怎麼就能下得了毒手!”
司馬炎巍然不動,任憑那頁飄落在地。冷冷地道:“象這樣的東西,我給你再寫十份八份也是輕而易舉,裴秀為了活命,自然會遵從你們的意思來寫。桃符,你不就是想置我於死地嗎,這不難,你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引頸待戮便是,你又何必如此煞費苦心地尋找藉口?”
由於氣憤。司馬攸滿臉通紅,怒道:“我沒有你那麼卑鄙無恥。喪心病狂!人在做,天在看,司馬炎,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裡清楚的很,敢做不敢當,你就是一個懦夫!”
司馬炎不為所動,冷漠地道:“成者王侯敗者寇,今日我既敗於你手,早已置生死於度外,你不是早就想殺我了嗎,來吧,我成全你。”
司馬攸還想再說什麼,劉胤攔住了他,道:“君侯何須跟這種無恥無德之人談什麼情義,司馬炎弒父殺君,罪不容誅,君侯為父報仇,天經地義,推出宮門斬首便是。”
司馬炎目光掃向劉胤,平淡如水的目光陡然間變得凌厲起來,逼視著劉胤,陰冷地道:“你究竟是何人?來魏國又有何圖謀?”
劉胤淡然一笑道:“我為宜陽公主而來,世子不可能不知道吧?僅此而已。”
司馬炎冷笑道:“不要以為我將死之人,就看不穿你的嘴臉,此番洛陽事變,你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僅僅為了一個宜陽公主,你就敢將整個洛陽鬧得天翻地覆,真是端得好算計!桃符,你殺我不打緊,只怕我們司馬氏的江山,終究要壞在此人的手中!”
劉胤不為所怒,淡淡地道:“司馬炎,事到如今,你還忘不了挑撥離間,世間之事,遠沒有你想的那麼骯髒齷齪,你弒父奪位,更欲謀害親弟,如此卑劣行徑,人神共憤。古人曾言,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亦善,世間之上,象你這種怙惡不悛,不知廉恥之人,還真是少見。”
司馬攸揮手示意那幾名侍衛,道:“押下去吧。”
那幾名侍衛立刻領命,對著司馬炎讓開一條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畢竟司馬炎身份特殊,不可能想對待其他囚犯一樣推推搡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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