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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烈雖勇而少謀,但論其打仗,卻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悍將,衝鋒陷陣,出類撥萃,在鍾會手下諸將中,應當是可以排在第一號的人物。”
羊祜道:“胡氏一門三將,皆是忠良,胡烈就這麼願意死心塌地為鍾會效命?”
杜預有些無奈地道:“這隻能是說明鍾會手段比較高,傳聞扶風王死在胡烈的手中,便是受到了鍾會的脅迫,胡烈為求自保,才不得不動的手。扶風王死後,惹得陛下大怒,親口下旨,欲誅滅胡氏滿門,幸得眾大臣求請,加上胡世、胡奮先後為國捐軀,這事才算是做罷。不過胡烈迴歸之路已經是堵死了,他不得不為鍾會去賣命。”(未完待續。。)
第959章 赦免令
羊祜道:“鍾會所率之兵,多為中原之士,皆有父母妻兒,鍾會野心勃勃,一意孤行,叛亂造反,不過是獨夫寡人,而他手下的那些士兵,又豈能與他同心同德?只是迫於鍾會的淫威,敢怒不敢言,受其脅制而已。所以此戰攻心為上,不必急於進攻,我即刻便向陛下請旨,除鍾會之外,所有參與叛亂之將士,盡皆赦免,若有反正立功者,厚賞重獎,若能策反一兩員大將,鍾會軍心必然瓦解,其敗必不遠矣。”
杜預欣喜地道:“大都督才識卓著深謀高算,末將佩服之至,若如此,當兵不血刃矣。只是要陛下赦免胡烈這些人,可是件難事,畢竟胡烈可是親手殺了陛下的皇叔扶風王,如此大仇,又豈能化解?”
羊祜道:“胡烈殺扶風王,乃是受鍾會的脅迫,不得已而為之,其實就算是胡烈不動手,扶風王亦不可倖免,所以真正殺扶風王的人,是鍾會,冤有頭,債有主,這仇,只能是算到鍾會的頭上,又何必遷怒於胡烈。陛下乃聖明之主,這個道理一定會明白,胡烈之所以效命於鍾會,非是忠心於鍾會而是畏懼朝廷治其罪,如果朝廷下達赦免之令,策反胡烈亦非難事。”
當即羊祜便派人返回洛陽,上書司馬炎,請求司馬炎下達赦免令。
司馬炎接到羊祜的奏章之後,頗有些猶豫之色,乃喚賈充前來商議之,賈充道:“羊太傅之計甚妙,陛下何不許之,此赦令一出,叛軍必然瓦解冰消,荊州之患,可以除也。”
司馬炎道:“鍾會罪惡充盈,罪不容誅,而他手下那些部將,為虎作倀,血債累累,如此輕赦,朕又如何對得起衛伯玉?何況還有胡烈,殺朕皇叔,如此不共戴天之仇,朕如果赦之,豈不讓人笑朕恩怨不分?”
賈充呵呵一笑道:“陛下多慮了,此次赦令,不過是權宜之計,平滅鍾會之後,這些叛亂之人,陛下想再如何處置,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司馬炎恍然大悟,點點頭,道:“還是卿多謀,如此,此計可行也。”
於是司馬炎下達詔書,所有參與叛亂之人,除鍾會一人必嚴懲不赦之外,其餘諸人,一應赦免,既往不咎,如有戴罪立功者,自當論功行賞。
羊祜接到司馬炎的詔書之後,如獲至寶,有這份詔書在,羊祜破鍾會的信心就大增了,羊祜旋即下令,進軍新野,十萬大軍,將新野城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胡烈大驚,以前晉軍攻打新野,也不過是少數的兵馬,以滋擾試探的方式來打,這回羊祜親率十萬大軍前來,看來晉軍是要動真格的了。胡烈自知不敵,不敢出城迎戰,下令緊閉城門,固守城池,另一方面派人向襄陽的鐘會緊急求援。
關乎荊州門戶之危,鍾會自不敢掉以輕心,親自點了五萬大軍,趕卦朝陽,與新野守軍形成倚角之勢。
知道鍾會的大軍已在附近不遠處,胡烈這才略略地心安,下令全城戒備,嚴防死守,單等晉軍來攻城。
羊祜圍城之後,卻沒有急於進攻,環視帳下諸人,道:“某有書信一封,欲送往胡烈處,不知諸位有誰可充為信使?”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面面相覷,這送信的差事可不好乾,都知道朝廷與叛軍誓不兩立,搞不好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戰場上生死雖然難料,但主動權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一旦進入到敵營,那就是任人宰割呀。
這時,帳下一人應聲道:“卑職不才,卑職願往。”
羊祜視之,乃行軍司馬範適,羊祜微微一笑道:“此去新野送信,很可能是有去無回,你不害怕嗎?”
範適躬身道:“啟稟大都督,卑職與胡烈同為安定臨涇人,既是同鄉,早年又曾與胡烈共過事,總算是有些交情的,卑職深知胡烈素有義氣,必不會害卑職的性命。”
羊祜點點頭道:“好,本督這兒有書信與胡烈,你只需將書信交給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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