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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緊,連忙迎上去。向著劉閎身後的內侍曲離怒斥道,“你們是怎麼照顧皇三子的。”
“不怪他。”劉閎道,“是我要去騎射場騎馬,才摔了下來。”
他瞥見李芷,忍痛欲行禮,道,“參見婕妤娘娘。”
“別,”李芷連忙笑道,“皇三子既然有傷,就不必了。”她看了看,道,“好在沒有大礙。”
刑箬一陣心疼,訓道,“你是皇子,騎術過的去就可以了。何必太痴迷,才有今天。”
“好。”劉閎最是孝順養母,順著她的話頭應道,“我以後不騎了就中。”
“其實,”他輕輕抱怨道,“也許真是擅長什麼才最不提防什麼吧。 我平日裡騎術最好不過,連太子殿下都不及的。這才大意了,讓那馬給掀了下來。”
李芷聞言一怔,靜靜的。若有所思。
“不說了。回承華殿。母妃為你擦藥。”刑箬言道,回首嫣然,“李姐姐,那我便先走了。”
“小心些。”李芷點首示意,待她們走遠了,方吩咐聞心道,“你晚上喚射月過來。我有訊息,讓她捎回去。”
這些年,陳阿嬌專寵。太子又賢明。她若要打破僵局,從太子劉陌處無著力點。便需衝著陳娘娘來。
縱然是皇子,在後宮中,沒有了親孃護持,便會境地不妙。昔年衛皇后在時,劉據與劉陌同有著嫡皇子的名分,頗能一爭。衛皇后一去,衛家便樹到糊遜散,劉據也被遣離了君前。
雖然劉陌不會重夏劉據故事,但若陳阿嬌不在。他地太子之位,便不再穩當。
人若擅長什麼,便最不提防。
李芷抿唇一笑,長長地義指劃過掌心。無聲自問,陳娘娘,最擅長什麼呢?
陳阿嬌師從朝天門,朝天門號稱醫劍雙絕。她學醫多過學武。於醫術一道,當世可稱前十。只可惜,醫人不自醫,又或者,幾次傷重,傷了底子,連她的師傅蕭方都無法根治,言道,不可輕易再有身孕,否則,母子二人俱傷,殊難醫治。陛下心念陳阿嬌,特令御醫署調製避孕湯藥,行房前服用。陳娘娘喝了幾日,又自行開了個方子,命御醫署日日進奉。
陛下乃當世明君,精明絕情之處,後宮妃嬪,絕不敢輕易冒犯。故雖專寵長門多年,也少有人敢抱怨。但事無絕對,有些事,若有把握做下了無痕跡。也不妨一試。
長安城內,自子夜醫館先後數位坐堂大夫一一遠走,漸漸敗落後,如今,最富盛名的大夫,當是城南吳春生了。
元鼎四年冬十月,聖駕還在東巡歸來途中的一日,吳家醫館迎來了一位夫人。衣裳華麗,從車上下來,向吳春生作了一鞠,遞上一張藥方。
那紙簽上尚盈著淡淡清香,吳春生卻無暇注意。愕然道,“這是一張極高明的避孕方子,不僅溫和,亦可以滋補女子身子。不知夫人所為何來?”
女子盈盈一拜道,“我夫家姓秦。夫君也是習過醫的,恰我身子虛弱,承了這張方子來。我感念他待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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