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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報道:張維迎教授分析過中國轉軌過程中實際腐敗增加的五大原因:
一是隨著經濟發展和貨幣化程度的提高,權力的經濟價值增加了,如過去蓋一個公章可能只值幾百元,現在值幾十萬甚至幾百萬。
二是經濟關係的複雜化使得合法與非法之間的判別模糊不清,監督腐敗行為越來越難。
三是市場機會的增加使得官員的“保留效用”(即因腐敗受處罰離開政府後可得到的效用)上升,過去開除公職就得回老家當農民,落入社會最底層,而現在開除公職後還可以經商辦企業或謀個其他差事。
四是懲罰力度降低(如達到死刑的最低貪汙額大大提高)。
五是政府官員正式工資的增長幅度相對較低。
我們希望政府從弱化不必要的公共權力入手,學一學武則天的“節儉和誅殺”,提高法檢威懾力,盡全力減少不必要的社會矛盾,讓倡導了上百年,甚至幾千年的公平、正義重回我們的和諧社會。 txt小說上傳分享
智者居“上”又如何?
智者居“上”又如何?
“迪康”曾像所有的追星族一樣,追過有大師之譽的深圳大學老師,當時三十多一點的下夥子餘明陽。
1987年,我們從德陽追到綿竹,在從綿竹追回德陽,最後終於把餘老師請到了會議室。
餘老師給我們上了半小時的課。我記得最清楚的是“賢者居上,能者居中,工者居下,智者居側”。
聽了這話,我給曾總開玩笑:“曾總,我沒有位置了哈”。
是啊,的確只能居側。
智者,傾聽太多,伏案太多,沉思太多。所謂習慣決定性格,霸氣、殺氣就會越來越少。按照國內比較常用的管理模式——泰勒式管理以及黨政機關習慣的管理思路,這種人被認為“劈不倒邪”、“鎮不住堂子”,因而居中不行。從我的經驗來看,也是如此。“老洪,交幾個秀才給他,還可以帶一帶,要讓他管‘雜痞’,不得行”,所以希望集團劉總裁夫人李巍說:“小洪放到適合的崗位就是人才。”
當然,居上就可能也有問題。一般來說,居上者無非這麼幾種人。
一、辦事公道,一碗水端平,幫老闆當好家、看好家、守好家。需要忠厚,最好是“愚忠”。
二、善於協調各種矛盾和關係,使之形成團隊合力。
三、有號召力,善於鼓舞鬥志。
四、做事精明,善於“詭”道。
咋看起來,我可能算其中某類人,因而有時也曾高高在上。
為什麼“也曾”、為什麼“有時”呢?
說到底還是你在老闆心目中是智者,說白了“智者”一般不往實惠的崗位上放,讓你越純潔越好。決策者希望你多作調研,出謀劃策;決策以後,希望你最好靠邊,旁觀者清嘛。
所以企業策劃主管有個“三年魔咒”:第一年你是公司請的軍師,第二年點子少了、舊了,沒有什麼激情了,權且當師兄弟,第三年居然還學著“賢者”的樣子偶爾擺擺譜,像工者的樣子發發牢騷。
該走了。不走,你生氣我也生氣。老闆一般不會受氣,除非有新的專案需要你這個軍師。
試想,如果老闆和智者之間是這樣一種“召之即來,呼之即去”,還有諸葛孔明和魯子建嗎?
怎麼解決,餘明陽“智者居側”似乎說得過去。就像我由“洪策劃”變成“洪老闆”一樣,籤起合同幹,給錢出點子,不給錢吹空龍門陣。像上世紀九十年代咱們那幫不計個人利益,有點“臭”的策劃人已經不好找了。
籤起合同幹就幹得好嗎?成都房地產專案與深廣滬所謂的策劃大師籤的合同還少嗎?要麼水鴨子般浮在面上,要麼蜻蜓點水,要麼老闆用了人家的智慧不認賬。結果弄得老闆們赤膊上陣,甚至還有老闆自己兼任“策劃主任”的。
可笑之極,豈不知術業有專攻。就像我私下埋怨老闆:“改那麼細幹啥子嘛,改得顛三倒四的,鬼才讀得懂;你跟我比寫文章,下輩子吧”。
智者居上不可能,居中也不合適,居下人家不願意,居側效果又不好。那麼,智者不是沒有位置了嗎?
知識經濟時代,智者沒有位置,豈不怪哉!
2001年我在“洪顧問工作室”宣傳冊的封底手書了一句話也許是解決這個二難問題的辦法。
“策劃不是一套方案,而是和決策者交流的過程”。
和決策者交流,一直交流,像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