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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立下汗馬功勞的人惡語相加。“他鄙視我們、斥責我們,”蒙蒂羅說,“每次我被叫到他的辦公室,都要忍受一場暴風驟雨。”各地區的經理們都以離職相威脅,菲尼意識到阿特伯裡必須離開。米勒和艾倫·帕克都表示同意。菲尼對皮拉羅說:“讓他滾蛋!”皮拉羅反思道,股東利益與公司利益之間總會有一些摩擦,不過阿特伯裡沒有認識到生意場上的真諦,因而他必須離開。 電子書 分享網站
10 怎樣才算富有?(3)
菲尼在日內瓦的CBOS辦公室召開了董事會。在會上,他恢復了自己作為公司CEO的身份。據蒙蒂羅回憶,菲尼此次出手是毫不留情的。阿特伯裡和他的人馬離開之後,幾位股東從波士頓僱用了資深零售商鮑勃·富託蘭來對公司進行專業管理。菲尼待了幾個月,以確保這位新人能夠理解DFS的企業文化。在富託蘭的運作下,CBOS逐步退出公司舞臺,各地區的經理們又成了巨頭,DFS也恢復了繼續擴張的勢頭。
隨著金錢源源不斷地流入幾位股東的口袋, DFS的一些管理者認為他們太貪婪了。1977年6月,已被提升為DFS分管規劃和行政的副總裁的托馬斯·哈維爾憤而辭職。他給幾位股東發了一封郵件,闡明瞭自己對他們行為道德的困惑。許多年之後,他用圓熟的語言解釋道,他離開是因為他“不願再奉獻自己商業生涯中最美好的時光,單單為給四位股東賺錢,而他們所擁有的財富已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需求”。
由富託蘭管理著公司,菲尼再次退出了公司舞臺,並與其他股東的距離越來越遙遠。由於沒有過半的股權,他無法以自己的想法左右公司的政策規劃,朋友們認為這讓他感到煩惱。1977年底,他不再出席董事會會議,而是指派喬治·帕克替他出席。喬治是他的一個朋友,也是傑夫瑞·馬爾斯特德在海軍服役時的戰友。後來,菲尼只在必要時會見幾位搭檔,比如商討續簽經營權的投標問題,這關係到公司的生死存亡。1977年11月24日,他在寫給瓊–保羅·卡慕——當時他已從父親米歇爾·卡慕手中繼承了干邑大業——的信中說,他正逐步“花更多的時間來陪伴自己那些迅速成長的子女”。
顯然,令菲尼憂心的是,他無法控制自己一手創立、發展起來的公司的命運。“我真的想退出,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如果我想做什麼事,我已無法像以前那樣去做,以前總是我總攬全域性,而他們各有各的分工。”他說。他認為,託尼是個“勤勤懇懇工作的小夥子”,而艾倫是個“稱職的會計”,然而他與鮑勃之間的宿怨卻一直積鬱不化。
“早些年他們合作得很愉快,”菲尼家的一個朋友弗瑞德·卡漢回憶說,他是個在香港出生的巴基斯坦人,負責為DFS到墨西哥和澳大利亞採購貓眼石,這種差事經常要冒遭搶的風險。“他們找到一臺印鈔機來‘印鈔’,查克是先頭部隊、主心骨,而鮑勃則充當主力軍。但是令菲尼生氣的是,其他合夥人試圖過多地控制他。他是公司的創始者,可這些小一輩的卻給他施加壓力,查克自己無法有效地簽署合同。於是,他淡出了,他不願再接受這種失敗。”
託尼·皮拉羅還記得菲尼的一番話:“託尼,你太傻了:你投入100%的精力,卻只能得到的分紅,我可不願意為了的分紅而付出100%的心血。”
與此同時,菲尼開始在太平洋周邊地區尋求自己的投資良機。他飛到了塔希提島(又譯大溪地),太平洋南部一個說法語的島嶼,人稱“愛之島”。在那裡,他給名為“韋馬中心”的綜合性企業投資了1 200萬美元,這家企業在法屬波利尼西亞首都帕皮提的海濱經營著商店、住宅和辦公樓。韋馬中心爭取到了經營權,可以開設一家專賣法國香水的DFS。菲尼的DFS搭檔們聽到這個訊息後,感到很沮喪,因為他們意識到菲尼已經開始妨礙DFS的核心業務了,不過那並不是個大買賣,所以他們也沒有當回事兒。對於日本人來說,塔希提很難成為熱門的旅遊勝地,從東京飛到波利尼西亞群島需要10個小時。“那只是一樁微不足道的買賣,不值一提。”菲尼回憶說。但米勒認為,這是“一種挑釁,不過無關緊要”。儘管如此,這次事件還是促使四位股東簽署了一項協議,約定他們中的任何人都不允許在世界上任何有日本遊客彙集的機場申請DFS經營權,他們都同意DFS的經營權屬於DFS。 電子書 分享網站
10 怎樣才算富有?(4)
查克·菲尼的第二筆成功投資純屬偶然,但卻引起了很多非議。1976年12月,他在夏威夷遇到了一位年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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