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親並沒有死,而是一個負心人。這麼多年來,她的媽媽一直在騙她。
連琦不信任男人的偏激想法,有可能也是她母親強加給她的思想。
掛上電話後,李左找出連琦的手機號,想把這個訊息告訴她。但當他按下撥號鍵時,又後悔了,因為這個訊息對她來說不知是好是壞,但手機已經通了,抒情的《兩隻蝴蝶》彩鈴聲迴響在耳邊。
“你好!李哥!”
電話裡傳來連琦甜甜的聲音。
“連琦,我找到了怪夢的一些線索。想這幾天安排回老家一趟,也許能解開謎底。”李左變了話題。
“那太好了!能不能帶我一起去?我好想看看老家的那片向陽坡呢!”連琦高興地說。
“這,這不太好吧?張宇會誤會的。”
李左的額頭開始冒汗。
“沒關係的,我會跟他說。李哥,不瞞你說,我總感覺他這幾天怪怪的,好像有什麼東西瞞著我。”
“也許是他太在乎你了!”
“要是真在乎就好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蝴蝶都比他們好的多。”
“呵呵!你這一罵,把天下所有的男人都罵進去了。”
李左的電話筒從右手換到左手,又從左手換回右手,這一次,他和連琦聊了很長時間,好像話匣子全開啟了。他答應了連琦,一起回老家去探尋怪夢的線索,從治療的角度上,也許對她還是件好事,有很多心理疾病都是借舊地重遊而康復的。
掛上電話後,他覺得渾身有說不出的舒暢。
以前從沒有這種感覺,他怔怔地看著電話,自己真的愛上她了嗎?
張宇坐在市中心公園的長椅上,百無聊賴地用一把小米逗著廣場和平鴿。市攝影協會就設在公園管理處的二樓,他來過兩次,可這兒總是關著門。人家告訴他,這個協會跟其他單位相反,只有雙休日才有人在。今天是星期六,張宇早早來到公園,等著協會的人來。
好不容易,看到一個老頭子來開門,張宇從椅子上彈起來,快步跑上了樓。
“大叔您好,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張宇有些氣喘吁吁。
那個老頭子上下打量著他,然後才開口問:“你找誰?”
“一個叫陳飛翔的小夥子,你們協會的。”
老頭子歪著頭想了一下,才像想起一件久遠的事,說:“原來找他啊!他很久都沒到協會來了,聽他女朋友說,他好像跟一群什麼驢友去了新疆,也不知他們搞些什麼名堂。”
“您這有他的手機嗎?”
蝶魘(12)
“這我得找找,你是他什麼人?”
“朋友,我丟了他的號碼,有要事聯絡不上他,全靠大叔您了,您得幫幫忙啊!”
老頭子唔了一聲,走進協會的辦公室,戴上幅老花鏡,從抽屜裡找出一張舊得發黃的通訊錄,慢吞吞地在上面尋著。
“有了,陳飛翔,就這個,你自己抄一下吧。”老頭指著一行號碼說。
張宇連忙取出手機儲存入這個號碼。
“哦,對了,他還有一張取片憑單留在這兒了,你既然是他的朋友,就幫他帶走吧!”
老頭從角落裡翻出一張紙條來。
“蝶影照相?”張宇看著小紙條,皺了皺眉頭。怎麼又有一個蝶字?
“這是我們協會的指定沖洗處,技術好著呢!”老頭子看到張宇的表情有些怪,加重語氣說。
三十分鐘後,張宇從蝶影照相館取到了一疊相片,照相館的人說,這卷照片存放了至少6個月,如果再沒有人來取,就要銷燬掉了。
張宇回到宿舍,翻看著那一疊相片,相片上的人幾乎全是連琦,她笑得很開心,也很甜蜜,背景像是一處風景優美的森林公園。他還看到幾張合影,相片上,連琦依偎在一個挺帥氣的男人身邊,看樣子,儼然是一對親密的戀人。
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前任男友陳飛翔?為什麼他連相片都不取了呢?是因為兩個人分手了,這套相片也就變得沒意義了?也許是陳飛翔也受到了愛情的打擊,才離開本市,跟隨驢友們去新疆探險的。
但看相片裡,兩個人似乎正處在熱戀中,是什麼讓他們說分手就分手了?
張宇取出手機,翻到陳飛翔的號,按下了撥聽鍵。
“阿宇,過幾天我想和李哥一起回老家看看,可以嘛?”連琦把頭枕在張宇的胸膛上,嬌聲說。
張宇看了看懷裡的女友,她的長髮披散著,臉頰上因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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