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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沒到恍惚的時候,可為什麼在別人的眼裡看來,好像都是他不對?他想,也許真的是自己多慮了。
“連琦姐要是知道她的男朋友在背後偷偷調查她,非得氣死不可。”夏妮說。
“你千萬別告訴她啊!”
“瞧你緊張的樣子!你真的這麼好奇?”夏妮掩嘴笑道。
“是啊,我想多瞭解她,前車之鑑,後事之師嘛!”
“這樣說還馬馬虎虎。不過連琦姐可最討厭有人提起他們了。”
“所以我不是來問你嗎?要是她肯說,早跟我說了。”
“你少裝了,有哪個女孩會把以前的傷心事掛在嘴上的?”夏妮不以為然地說。
“我知道她受過傷害,你能不能說說具體的。”張宇陪著笑臉。
“在你之前,她交過兩個男友,後來都分了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他們是怎麼鬧了分手的,那兩次的失戀,連琦都哭得很傷心,她對我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好像第一次,那個男人還打了她。”
“這小子竟敢打她!”雖然是以前的事,但聽到這裡,張宇仍不免怒火中燒。
“是的,她兩天沒來上班,第三天,才恍恍惚惚地來了,手上還有青紫的傷痕。”
“怪不得,琦琦這麼怕受到男人的傷害。”張宇握緊了拳頭。
“嗯,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對她。咦?你是不是也傷害她了?這樣我可不饒你!”夏妮睜圓了眼睛說。
“沒有,哪有的事,我疼她還來不及呢!”張宇連忙答道。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連琦姐經歷失戀的痛苦後,沒過幾天,就調整好心情,似乎比以前更有精神更快樂了。這一點我真佩服她,打死我也做不到。”
蝶魘(11)
張宇回想起自己跟連琦認識的那天。因為公司的新遊戲需要一個擅長畫昆蟲的圖案設計工作室做合作伙伴,連琦應約來談,當她走過張宇的程式開發部時,他幾乎看呆了,認定她就是自己的夢中情人。後來公司和她簽了約,兩個人便有機會認識,並經常在一起探討,他們的愛情屬於那種一見鍾情式吧!幾乎沒經過什麼醞釀期,很快就進入了熱戀。
後來張宇得知,那時她剛剛失戀才兩個月。
“她的快樂都是表面的,其實內心仍然很痛苦。她只是借新的愛情麻醉自己。”張宇說。
“嗯,有時候她對男人的看法是有點過激了,她是個理想化的女人,想尋找自己夢中的男人,但現實總是讓她的失望。她就像一隻蝴蝶,每次的失戀,都會讓她蛻變,變得更豔麗。”
但張宇覺得,除了更豔麗外,還有其他什麼東西,這東西讓他覺得坐立不安,但又說不上來。
“能不能告訴我,那兩個男人的名字?”張宇問。
“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吧,難道你想為她報仇?哇!天都快黑了,我肚子咕咕叫了,你想請我吃飯嗎?”夏妮呵呵笑了。
“一頓飯而已,我請你啊!”
“算了吧,我可不想被人誤會。”夏妮做了個鬼臉。
張宇悶悶不樂,和夏妮一起走出工作室所在的辦公樓。
當他召到一輛計程車,開啟車門準備離去時,聽到後面推著電動車的夏妮喊他。
“喂!要是你真想找他們,去《蝴蝶研究》雜誌社和市攝影協會,一個叫胡晨,一個叫陳飛翔。你可不要跟連琦姐說,是我告訴你的。”夏妮朝他吐了吐舌頭,騎上了車。
“胡晨,陳飛翔。”張宇暗暗記住了這兩個人的名字。
“媽,有件事我想問問您。”李左打通了母親的電話,小時候從山區搬下來後,她一直住在縣城老家裡。
“是關於山村老家的,那時,村裡是不是有戶姓連的人家?”
“啊!是有這麼一戶……那太好了!他們家不是有個女兒嗎?……對對對。我就是想問一下,當年他們家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您別擔心。……什麼?沒有特別的事情?……您再仔細想想,他們的女兒名叫連琦。……對,是個可愛的女孩子。”
“她媽媽一個人帶大她的?……這我知道,她媽是個寡婦。……什麼?也不算寡婦……啊?她爸爸可能還活著?……是個輕浮粗暴的男人?村裡人都不理他?……哦!……跟城裡的女人好上了,拋棄了她們母女,從此就沒出現過?……原來是這樣。”
跟媽媽的對話,並沒有得到有助於解開怪夢的線索,卻得到了一個意外的訊息,連琦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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