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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地問。
“黃雲縣顧莊鄉有座老君堂,裡面有個老道,今年可能都70多了,我還五年前搞考察的時候在那道觀裡住過一晚上。那老道道號明慈,精通道教各分支的符籙。那晚上,他向我展示了他收藏的符籙,其中好多都是著名的道教大師的親筆。”
高偉將那列印好的道觀目錄拿起來:“我這上面有,還有路線圖。”
秦歌小心地將材料收起來。
中午,打電話給賀蘭,約她出來吃飯。賀蘭在電話那頭挺興奮,說她差不多就快查到那女人的身份了。
倆人在一家餐廳碰了頭,賀蘭先問秦歌頂不頂得住,他出院,沒敢讓隊長知道,萬一再出點事,隊長肯定不會放過她。
“放心吧,我當我是紙糊的?”秦歌拍胸脯示意自己沒事。
“我按照你說的,上午去了報社,找到了那名攝影記者。跟你估計的一樣,杜剛那天救下這女人後,把她送到了醫院。這名記者當時也跟了去,我從他那兒知道了哪家醫院。因為杜剛救人的事上過報紙,那天負責接診的醫生很快想了起來,她向我講述了那天的情況。”
溺水者雖然有了呼吸心跳,但是還可能有許多併發症,比如肺水腫、腦水腫、肺部感染、心力衰竭、呼吸窘迫綜合徵、腎功能衰竭及水電解質紊亂,如果救治不及時,很可能對生命造成威脅。所以,有些醫生習慣把溺水後24小時內死亡的人,統稱為溺斃。醫生檢查完之後,確定那女子已無大礙,所以只替她掛了瓶吊水。
夜行者(22)
“醫生雖然記得那女人,但卻不知道她的情況。她幫我查了檔案,只查到那女人名叫蘇雪林,今年28歲。”賀蘭得意地道,“我不甘心,所以後來兩個多小時,就守在醫院門口。你猜猜,我站那兒幹什麼?”
秦歌手點點她,笑:“你那點花花腸子,能瞞過我嗎?你在找計程車。”
“沒錯,老刑警反應就是快。”賀蘭佩服地道,“我的運氣從來沒像上午這麼好過。醫院門口的計程車排得老長,我拿著蘇雪林的照片一路問過去,都說沒見過這女人。我就守在那兒,見有計程車停下就上去問,結果,還真讓我問著了。”
秦歌讚許地點頭。
杜剛送那個叫蘇雪林的女人去醫院,掛完水後,蘇雪林必定還很虛弱。這樣,杜剛肯定不會讓她步行回家,打輛計程車,是最方便的做法。
“事情過去這麼久,那司機還記得蘇雪林。他說那天門一開上來倆水鬼,把他嚇了一跳。杜剛和蘇雪林都在河裡泡過,所以那會兒衣服還是溼的。司機能記起蘇雪林來,也就是因為這個。但我問那天送他們去哪兒了,司機卻說時間太久,只記得那次去的是蘇浦區,具體什麼地方想不起來。我急了,就嚇唬他,說他想不起來我就不走。”
秦歌大笑:“看來這招管用,但你也得顧及點咱們警察形象吧。”
“司機後來能哭就哭了,我不走,他就只能使勁想,這一使勁,還真讓他想到了。他告訴我,那天他把那倆人拉到了蘇浦區梅林街一條小巷口,因為巷子窄,車進不去,所以倆人下了車。他還告訴我,那巷口不遠處有家小咖啡館。”
“嗯,不錯,這事兒辦得漂亮。”秦歌誇讚道,“吃完飯我就跟你一塊兒去梅林街。”
快到兩點那會兒,秦歌開車帶著賀蘭到了蘇浦區,卻沒直接上梅林路,而是拐到了另一條街,去了當地的派出所。所裡很多人都認識秦歌,招呼打了半天,秦歌才說了來找人的事。一說地方,派出所的人全知道,那條小巷叫洋橋巷,但實際上裡頭根本沒橋。那片的戶籍警看了蘇雪林的照片,依稀有點印象,確定她不是常住人口,否則,他肯定記得清楚。
開啟電腦,調出了這兩年蝴蝶巷裡租賃房屋的登記情況,很快,就從裡面發現了蘇雪林的名字,還有蘇雪林身份證影印件。
秦歌眼前一亮,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身份證影印件顯示,蘇雪林正是黃雲縣顧莊鄉人。
15
吉普車慢慢接近村莊。村莊被農田包圍著,像大海中的一個島嶼。
8月,正是水稻瘋長的季節,車行在田邊小路,如同行在綠色的波浪之中。稻田分割得整齊劃一,水稻剛剛吐出新穗,因為尚未飽滿,因而能夠抬頭向天。走在8月的鄉村,可以預見下一季的豐收,還能聞到空氣裡飄蕩著,那些果實酸澀的清香。
農人們在田間鋤草,或者噴灑農藥,田邊小路上的吉普車,讓他們停下手中的活,起身注目,面上現出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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