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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衛軍統領,李濤如是回稟道:“下棋。”
南宮辰頭頂青筋冒出兩根,冷冷的瞪一眼李濤,“你是在拿本將軍消遣麼?”
“卑職不敢。”李濤跪在地上,將頭一磕到底,背後出了薄薄一層冷汗。李濤心裡大呼冤枉,明明是南宮將軍命令他密切注視皇帝和那軒轅靖安的,一有動靜就要向他報告。所以他這個禁衛軍統領得要兩頭跑,還落不上好。
南宮辰相當火大,被禁足不得進出皇宮見不著他家銘兒就已經夠憋屈了,那軒轅靖安居然還綠頭蒼蠅似地老是圍著夏清茗打轉,讓人見了就心煩,真想一巴掌拍死。
還趕上這麼個愣頭青的屬下,嫌他不夠煩是吧,彙報的——事無鉅細。而且都是些擦不著邊際的小事。
南宮辰扶額,冷睨了眼李濤,警告道:“再敢帶回些無用的訊息,本將軍先賞你五十大板。”
“是,將軍,卑職明白。”
李濤悻悻的退下。
外頭士兵們正摔跤摔得起勁,南宮辰臭著張臉從屋裡走了出來,“上來幾個人,本將軍要親自操練。”
士兵們一個個苦著張臉,這年頭,小兵不好當啊,將軍心情不好,小兵招誰惹誰了,南宮將軍那張臉上,明明就寫著幾個字,本將軍心情不爽,急需人肉沙包。,�� 校場上一陣塵煙滾滾,哀嚎之聲不絕於耳。
夏清茗修長的雙指尖捏著素白圓潤的棋子,蹙了眉,略一沉吟,白子落在了棋盤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軒轅靖安瞥了眼夏清茗落在棋盤上的白子,勾起唇,似笑非笑的道:“夏兄,這已經是你第五次落錯了棋子。”
夏清茗怔了片刻,回過神,歉意的一笑,將自己落錯的棋子用指尖夾起,捏在手裡,久久不曾落下。
“看來夏兄是有心事呢。”
見夏清茗一臉神遊在外的模樣,軒轅靖安煞有其事的關切道。
“抱歉,不小心走神了。”
最近總是神思恍惚,打不起精神,卻也不知道為何。
“看夏兄如此勞神,不如我們出去散散心吧,本宮聽聞你們夏國有有一處奇景,名目幽冥業火,每到秋季,遍地硃紅,連綿成片,水天一色,猶如幽冥烈火,映紅照徹滿地,本宮頗有些好奇,那幽冥紅葉到底是何奇景,不知夏兄可否以盡地主之誼,陪在下一睹奇景呢。”
或許是最近太勞心於國事了吧,夏清茗將自己最近的神思恍惚歸結為太過勞神所致,略一思慮,就點頭應允了下來,也是該出去散散心,放鬆放鬆。��
“如此甚好,朕這就命人去準備御攆。”
“我倒是不希望有這麼多人隨著,就我和夏兄你二人觀賞,豈不是更加妙哉。”軒轅靖安臉上的神情越發露骨熱切了幾分。
夏清茗立刻不吃他那套,“皇太子殿下若是最近欲/求不滿,朕可以物色幾個美女給殿下送去。”
軒轅靖安摸摸下巴,呃,他有表現的那麼明顯麼?
“那還真是有勞夏兄費心了。”軒轅靖安的臉皮也堪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厚,錯愕片刻,就恢復了先前的神情,盯著人的眼神都帶著曖昧不清的神色。
唇角勾起戲謔的笑,“這美人要是如夏兄這般那就最妙。”
夏清茗連白眼都懶得翻了,果然是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這軒轅靖安若是沒了臉皮,那還真是無法想象。
這邊商定好了,夏清茗坐著御攆浩浩蕩蕩的出了宮,和軒轅靖安去欣賞什麼所謂的幽冥業火。
而這廂,校場上,南宮將軍神勇無敵,徒手撂倒了一大片,尤為覺得不過癮,大喝一聲,“再來。”
“將軍啊,你就饒了小的吧,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小,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娃,小人死了不要緊,可是我那老母妻小可怎麼辦啊?”
那士兵跪在地上期期艾艾的哭求道。
南宮辰剛想罵一聲“沒出息”,不就摔跤麼,跟要他命似地。
然而一抬眼,腳下居然跪倒了一大片,“將軍,饒了小的吧,小的也是上有老下有小。”��
“將軍,我那老母,妻小還等著小人照顧呢,將軍,饒了我們吧。”
……
眾人跪在地上,一個個臉上掛著彩,渾身狼狽不堪,大男人哭的悽悽慘慘慼戚,比女人還悽慘,抽泣聲一片。
這些皇城的衛兵一個個嬌生慣養的,哪裡有他邊關的那些士兵耐打擊,這是南宮將軍的第一想法。
卻不想他那江湖上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