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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辰冷冷掃了眼這些官員,眼底一片寒冰,那無形的寒冰仿若化成實質性的利劍一般,犀利的刺向這些多嘴多舌的官員。
冷叱:“爾等說這些話,可對得起身上這身官服。”
“可是將軍……”那個穿著硃紅色官服的官員尤為不甘心的上前勸解,“將軍難道真的願意將手裡的兵權交出去?”��
“若是他想要,本將軍定然會雙手奉上。”南宮辰毫不猶豫的說道。
“可是將軍,自古以來,伴君如伴虎,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句話乃是亙古不變的真理,有多少權臣將相不是死於此的,將軍難不成想要步上這些人的後塵?”
南宮辰嗤笑一聲,“本將軍想要如何做,難不成還要一一解釋於你聽。”
那個官員見南宮辰臉上的陰霾之色漸濃,心下駭然,立馬跪倒在地,一臉的誠惶誠恐,“下官不敢。”
“今日之事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你們的話本將軍也沒有聽到,今後不要再做這種蠢事,明白了嗎?”
南宮辰一臉肅然,那漆黑如子夜的眸子掃向那些個官員,那無形的強迫的壓迫與威懾力讓人幾乎要窒息。
那些個官員們再也不敢有微詞,誠惶誠恐的道:“是將軍,下官明白。”
送走了這些多事的官員,南宮辰決定還是進宮去找夏清茗談談吧。
御花園裡,正值晌午,秋日的陽光總是顯得那麼難得可貴,夏清茗習慣在下早朝的時候,在太湖邊的丹霞亭裡,溫一壺小酒,就著糕點欣賞太湖的風景。
一襲雪白的毛絨絨的狐皮鋪在地上,夏清茗慵懶的趴在上面,身上披著金黃色繡著黃蟒的披風,烏黑的長髮從背後傾斜而下,落在了雪白的皮毛上,黑與白形成濃烈的對比。��
夏清茗右手執酒,目光落在了波光粼粼的太湖之上,眉宇間染上幾分愁色。
南宮辰,一念及這三個字頭就針扎似地痛。
有個聲音在心底說那人根本就沒有愛過他,那人在意的是權勢,是將他這個帝王壓在身下的優越感。
是這樣麼,不,不是。
夏清茗下意識的想要反駁這話,可是一念起就是針扎似地痛。
再也無法想下去,夏清茗索性翻了個身,側躺在那狐狸皮毛上,面對著驕陽正烈的陽光,金燦燦的陽光折射在夏清茗身上,形成一個淡淡的金色光暈,將人映襯的宛若神祗般,聖神而高貴。
“夏兄好興致。”
一人踏著步子,緩緩的踱步走來,夏清茗的思緒被打斷。
微微偏過頭,看著踱步而來的人,居然是軒轅靖安。
守在丹霞亭的侍衛上前一步,拔出刀,阻擋了軒轅靖安的腳步。��
夏清茗揮揮手,讓侍衛退下。
“你們退下。”
領了命,守在丹霞亭的侍衛才緩緩躬身告退,退到了離這兒十米遠的地方,依然井然有序的站在那裡,警惕著四周的動向。
“皇太子殿下,不在你的東廂待著,跑到這後花園來,可是有事?”
夏清茗對於這個人從始至終都保留著一份警惕與小心,這個人邪惡的讓人覺得可怕。
“本宮對夏兄你是一日不見,思之念之,思慕之心溢於言表,自然要來見上夏兄一面,好一了這相思之苦。”
軒轅靖安說的半真半假,臉上的神態倒是有那麼點深情濃濃的味道,只是那雙眼眸卻太過於冷淡,可以說是毫無半點波動。
信這人的話才有鬼呢。
夏清茗非常不屑,冷淡道:“既然已經見到了,那麼現在就離開吧。”
“夏兄就這麼不希望見到我?”軒轅靖安緩步踏上了丹霞亭,在一處石凳上坐下。故作一臉失落與傷心道。
夏清茗單手支頭,淡淡的瞅了眼軒轅靖安,“皇太子在我大夏的皇宮,如此大放厥詞,屢屢冒犯天威,是覺得命太長了,還是朕不會對你怎麼樣?”
軒轅靖安隨手拿起桌上的酒壺,張口緩緩的含到嘴裡。
那酒壺顯然是夏清茗剛剛用過的,夏清茗剛想要阻止,那人已經嚥下一口酒,咂咂嘴,用舌頭在唇邊舔了舔,一臉的意猶未盡,“真是美味。”
這四個字被軒轅靖安說的極為曖/昧,情/色。
夏清茗不由得臉一熱,彷彿剛剛那人的唇滑過他的一樣。這人,端的是太過無恥。
夏清茗端正了臉上的神色,鳳眸一瞥,落在軒轅靖安身上,“貴國的娉婷公主,朕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