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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人見機得早,飛閃了開去,而那先前為的藍衣男子赫然在列。長生見此也來了興趣,方才細細打量了那男子一番,只見那男子黑劍眉,手提一把七尺長劍,也算的上是可造之材。只見那男子冷哼了一聲對那四人道:“來者不善,諸位弟子與我佈陣克敵。”長生聽罷也才注意到其他四人也是提劍,便也有心看那四人所布何陣,於是便有意慢了半拍。那男子看見卻驚喜不已,高聲說道:“賊道自大,看我等如何擊殺於你。”長生聽了這話卻是不喜,但也來不及細想。
只見五人以長生為中心各佔一方,口唸道決,便看到那五人各自身上閃起了五色光芒。那藍衣男子看到長生還是一動不動的樣子,也不細想變將手中寶劍擲了出去,那其餘四人也是這般動作,五人同時吼了聲:“五行劍陣。便口中唸唸有詞將那寶劍化作無數光華射向長生,虛虛實實端是兇險。只是長生乃是跟隨長桑最早之人對傳授道法與陣法的《伏羲秘錄》又豈會陌生,那五人隨口吼出“五行劍陣”四字長生便在心裡笑道:“笨死了,哪有對敵時給人翻身的機會。”只是手上卻也不閒著,將那手中的符紙快的用靈氣勾畫起來。先是以一張道符化作無數蔓藤將自己護住,待那蔓藤快要被斬盡時,卻也將手中所有靈符勾畫好了相應符咒,只見長生將那一疊符咒扔向空中道了聲:“哆”那些符紙便如有了生命般自行擺列成五列圍在了長生身邊。那些符咒亦是著五色光芒,卻是長生用符術所結逆五行之陣以求剋制五行劍陣,而此法卻甚是有效,那劍光飛來飛去但始終進不了長生的符咒之中。
而陣外五人卻也暗暗在咬牙堅持,概因天下陣法佈置之法卻是靠靈物和修士自身兩類,靈物佈陣效果卓越對修士本身也沒太大累贅;而靠修士自身道行佈置,見效雖快但對修士本身耐力和道行卻是極大地考驗。那佈陣的五人具是結丹中期或中下期,對於法術靈氣的延續自然不太順暢,而長生也看到了這一點,趁機用道符不斷騷擾那五人,分散其精力,那旁邊中針被封穴的幾人看得卻也焦急不已。而此時幾人打鬥如此之久,那巴山頂峰的人又豈會不知,當幾人打得皆有些真火時,那山頂卻是飛來一人,正是那朝日峰峰主歐陽子。
那歐陽子乃是金丹期巔峰的存在,在長桑道人為數不多的記名弟子中卻也是難得的高手。他今日打坐完畢,本來聽後山衛師兄遣人來傳信說前日來的貴客住了兩日似有離去之意,遂叫他去安排一下。不料卻在此時聽得山門傳來符令揚言有外敵入侵,起先也不在意,吩咐了今日職守的弟子去接應便去打理去了,但孰料一切都打點完了卻還不見出去的弟子回來覆命,心裡放心不下便匆匆下了山來。本來看見躺在地上受傷的弟子便驚怒不已,正待要出手擊殺了前來鬧事打傷門人的惡道卻看見正中之人驚汗不已,先前的殺心找已拋到了九霄雲外,連忙出口叫道:“楊景你等五人還不住手。”那佈陣的五人聽了歐陽子的話雖是不解但還是收的手來,一臉戒備的望著長生。長生也收了陣勢,一臉笑眯眯的望著歐陽子,畢竟回了山來終於遇到個相識的師弟能不開心麼?
那歐陽子這才環視了一週,替諸弟子解了穴,正待要走向前來向長生行禮,卻聽見旁邊有人叫道:“師叔可要為我們報仇,那小子端是可惡傷了我們眾多師弟。”那說話之人正是名喚楊景的藍衣男子,只見那歐陽子聽罷氣呼呼的道:“倘若你要師叔打了這眼前之人,恐怕這浮生山你也別想待了,你師父便先把你那副骨頭給拆了泡藥酒。”諸弟子皆是不解為何平時敢作敢為的歐陽師叔今日如此畏畏縮縮,待歐陽子向那鬧事的少年行了個禮喚了聲“師兄”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卻也驚駭不已,誰知道這位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的少年卻是歐陽子的師兄,剛才眾人還惡言相向端是有失禮儀。只是長生卻笑了笑,對著眾人說道:“先前只是一場誤會,大家各自回去歇息去吧。”言下之意便是原諒了眾人,眾人忙起身行了禮才唸咒向各自所在的山峰飛去,而歐陽子自是陪著長生向那中峰猿嘯峰而去。一路上師兄二人無話不談,當談及一眾弟子時長生這才想起似乎剛才那楊景輩分卻要高出那些弟子一些,於是向歐陽子問道:“那楊景是誰的弟子?”歐陽子回道:“是衛師兄的三徒弟。”長生歪了歪嘴便不在多言,那歐陽子見一路無人卻也放了開來,急急問道:“小七哥可是記恨於楊景如此不懂事?”言下之意卻是怕長生將那楊景恨上,長生聽罷隨手在歐陽子背上恨恨拍了一下,歐陽子也不躲,只是嘿嘿乾笑了兩聲,知是自己這小七哥根本就沒往心裡去,正在怪自己多疑呢!
一路行來兩人也聊了不少,待走到猿嘯峰到浮生山秘境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