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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會互相切磋一番,這三年來也陪養了不少感情。至於少女出塵,每逢三人比試卻只是遠遠觀望從不參加,長生曾問過因由,卻惹得出塵伸出纖纖玉手死命的掐著他胳膊,邊掐還邊賭氣的說道:“要你多管閒事,要你惹是生非。”長生也不惱,只是一個勁的喊著痛往邊上閃去。後來在九月的點子下,三人才旁敲側擊的跑去問茅蒙一番,方才明白出塵跟隨茅蒙這麼多年,卻深得茅蒙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的精髓思想所影響,一直以來只習了《南極長生大帝卷》,此卷卻是純粹以防禦之術為核心輔以如何以道術壓制傷勢之類的符咒,攻擊力可見一般。三人這才明白出塵為何不與三人比試,而這場風波三人也識趣的不再提及,也就慢慢平息下來。
修真本就是無歲月的事情,又更何況短短的三年呢?這日三人各自研習完符術後,便趁著夕陽還未西下一如往常的聚在一起開始互相探討切磋,出塵亦是在不遠處看著三人愛理不理的弄著自己的東西。只是忽然一陣風襲過,山中稍有靈智的生靈皆是不安的啼叫起來,三人停下手勢,向四處望去,不久便都現遠處夕陽下有一個黑點迅的向這邊靠近。三人皆是眉頭緊鄒,不知那是何物。只聽得一旁的出塵靠上前來向裡屋不斷喚道:“師傅,師傅……”那茅蒙又豈是易於之輩,出塵還未喚其前便亦感覺到了一股不加掩飾的靈氣波動向這襲來,正思考其為何物時,便聽得出塵呼喚,忙虛身閃到院內唯恐幾位弟子有所閃失。只見那黑點越來越近,先是模糊不清,待相貌越來越清晰就要睹其真容時,卻聽得後山一陣龍吟,一條巨大的黑影伴著巨大的水花聲如雷般衝向天空與那黑影纏鬥起來。
這後山飛出的正是茅蒙藉助道符之術所降服的一條青蛟,當日秦皇宮救人亦是有著這青蛟的一份功勞,此蛟乃是修道之靈物,平日身居在後山的潭水裡,早晚出來吸收日月精華,只待茅蒙有事時才肯出得潭中。而山上幾人待看清青蛟纏鬥物件時,亦具是吃驚不已,那與青蛟纏鬥的黑影卻是一隻身形碩大的白虎。那白虎先是低吼幾聲,彷彿在怒斥青蛟一般,青蛟卻也不懼,驅動著龐大的身軀向白虎撕咬過去,白虎卻極其靈活的躲閃開去,青蛟亦是不棄翻轉身來又咬了過去,如此反覆幾次卻都被白虎閃了開來。青蛟亦終是惱了,盤起了身軀,巨嘴朝天出一陣低昂的龍吟聲,只見得剛還赤霞萬里的天空忽然瞬間烏雲密佈,不時傳來陣陣雷鳴。那白虎也似惱了一般吼了一聲,便欺身上前,然後用前爪奮力一揮,只見的一陣白光閃過那剛還在行雲布雨的青蛟便似受了重擊一般直直向後山掉去。這一切看似漫長,卻只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茅蒙幾人反映過來卻為時已晚,亦具是吃驚不已,要知道青蛟也是能和元嬰期修為的人抵抗的存在,要怎樣的修為才能如此輕而易舉的將他擊飛。只見得那白虎在空中盤旋了幾圈,見得那青蛟不敢上前,便朝著幾人的方向落了下來,待幾人還未有所應便已到達眼前。那出塵只是嚇得不輕,不顧傍邊是何人便抓住其手臂靠了上去。那白虎看著其餘幾人皆是一副防備的樣子,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只是在他人眼裡與吼無異,但看其眼神卻又覺得他在笑。長生覺得頭一次看見一頭老虎居然會笑那真是詭異之極,接著,更加詭異的事情卻又生在了他身上——只聽得那老虎居然口吐人言的問道:“你們誰是小七?”
在場幾人皆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唯有長生頭皮麻的說道:“我就是,不知閣下找我有何事?”言罷看到其餘幾人疑惑的眼神遂又補充道:“我的小名叫小七,嘿嘿。”幾人眼神這才稍微緩和了一點,隨即又見那白虎說道:“俺乃是西方無極天的傳令史,俺家尊長受你師父所託讓我傳信於你。”長生聽罷卻是一驚,別人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其實師父就是無極天的座,想來師傅以然回山知道了自己下山的事情。於是便想走向前去問個明白,待到此時才現那出塵兩手緊抓著自己胳膊不放,先前以為這修為頗高的靈獸來者不善,氣氛緊張沒有所覺,待到此時明白始末才注意到,二人都是臉紅不已。那老虎卻似沒有覺似的向長生叫道:“你們兩個還要拉扯到什麼時候,你小子還不快點過來聽俺和你說。”出塵聽罷這才急急將手拿下,紅著臉站到一旁。而站在一旁的九月看著他兩竊笑不已,茅蒙見罷隨手一個浮塵便輕輕向他腦袋掃去,他識趣的吐了吐舌頭站在一邊以免被那老虎誤以為偷聽他的傳信。
孰料他卻大錯特錯,那老虎待到長生走到近處時,突然奮起在他面前高聲吼道:“兔崽子,該回巴山了!”聲音之響,震得石門山猶如颳了颶風一般,而那長生更是可憐的被震倒在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老虎見此這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