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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時白離國群龍無首,豈不是對太玄有利。所以,須王啊,若我是你,必好好看顧自己的身體啊……”
拖長的尾音帶著笑意,蘇南繼續道:+“至於須王您的刺客們,大可叫他們別費心思了。說到殺人行刺,他們不及我在行,我絕對有辦法在他們傷你之前把你殺死。”要論專長,他們還無法與她相比,留著只是丟人現眼。
白鬚賀一怔,他這次帶來的殺手不算頂尖,因為早有打算是要犧牲掉的,但她這樣的說法也未免太自信了。然而想及行刺那時的情景,她徒手傷人的那種快、狠、準,那種速度和力度,都不像是普通的高手:“莫非……你是秦炡調教出來的殺手麼?”可能嗎?秦炡手下若能調教出這等身手這等思維的殺手,那他真是大大的錯估了秦炡!
“說是殺手嘛……那還是太抬舉我了。殺手至少是個人,而我,只是殺人的機器而已。再者……”蘇南迴以一笑,空靈的聲音顯得有些冰涼:“要調教出一個無血無淚的殺人機器,那主人也該是禽獸不如的惡鬼才是。我王生性善良,怎麼看也不像是這樣的惡鬼。倒是須王您陰險殘暴、跋扈暴戾,惡鬼之名足能擔當有餘,在下或者該感謝須王的調教才是呢……”她的所有狠和絕,都是拜眼前之人所賜才能學會,現在卻都用在他的身上了,這是不是該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呢?
白鬚賀雖不明白何謂“機器”,但也大致猜出她的意思來了,只是,看著她那漫不經心的笑容,卻明顯地感覺到恨意,加上她最後的那句話,讓他一時迷惑了起來。她,究竟是什麼人?
“別想太多了,你不可能猜出我的身份來。須王,您現在只需知道,我最近心情非常地糟糕。”從幾天前開始就一直很糟糕:“而我心情不好,待人處事總忘了留有餘地。到時下手重了,您可別要怪我。”
白鬚賀恨恨地盯著她的美目,雖不知道她的恨意來自何方,更不知道她的底細,他只知道,他這個人最經不起挑釁了,而她,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著他的每一根神經。雖然他目前尚處於劣勢,但不要緊,過不了多久,這裡一切都能盡在他的掌握。蘇南再強再聰明,也不過是一人而已,怎能敵過他白離國千千萬萬的勇士?到時候,蘇南,你定必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第章 春獵 春獵慶典是自太玄開國以來傳下來的習慣,那曾是武將們接受皇帝檢閱顯示雄威之機。如有出眾之處,得了王的眷顧,那麼平步青雲也非難事了。但自三年前文臣奪取政權,武將已無立足之地,春獵早成了形式之事,只成了供文臣們玩樂的場面。。
這次白離王來訪正值春獵之際,景澈奉秦炡的意旨,把這次春獵慶典舉辦得風風光光的,免得在白離面前示了弱。
馬鳴聲陣陣傳來,號角聲此起彼伏。空氣裡充滿了青草特有的清新香氣,混合著動物的氣息,鬥爭的味道彷彿被沖淡。只是這些,卻怎麼也無法沖淡潛藏著在人心裡的暗湧。
太玄的文官們都穿上了狩獵的裝束,打扮得合宜得體,臉上仍難掩憂心。
連日來局勢的變化,讓人膽顫心驚。誰也無法保證自己不會在下一刻成了亡國奴,誰也無法保證自己不會在下一刻招致殺身之禍。一眾大臣戰戰兢兢地按佇列站著,心下彷徨著,也沒那份心情交談。
秦炡身穿金邊玄甲,年輕的俊臉上洋溢著驕傲的神采,騎著純黑駿馬款步而來,穆萬念、景澈緊隨左右。景澈身穿青藏色騎射裝,眉目如玉般清透,似乎正若有所思。穆萬念身穿玄甲,修長挺拔的身軀如同戰神,有著久經沙場的戰士的勇猛和沉穩。。
抬眼望去,白鬚賀與龍五、蘇南正迎面而來。白鬚賀身穿金色騎射裝,長髮以金絲緞帶繫於腦後,古銅色的剛毅臉龐上帶著懾人的威嚴與霸氣,遠遠看來仿如烈日般耀人。龍五一向擅隱於主子之後,倒也未引起太多注意。蘇南一如既往地穿著純白色,因為本人對衣衫和顏色沒有什麼特殊癖好,通常是秦炡那邊安排什麼衣物她就穿什麼,幸而秦炡眼光不俗,否則把她裝扮成小丑狀也會照樣出門。
白鬚賀三人表面客套地依禮節打過招呼後便由景澈主持春獵慶典的開始
按照習俗,首先進行的是騎射比試,按勝者由王賜與勇士稱號,此次既是邀請了白鬚賀參與,這比試自然就成了兩國之間的比試。。
秦炡與白鬚賀似乎並無爭勝之意,只隨意指派了幾名武將參與。。
幾個比試下來,各有勝負,兩王只安然觀賞著。。
接近晌午,該是整個春獵的□——林中狩獵的比試。。
比試之地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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