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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們也帶來了無數的痛苦。”艾倫說。“戰爭從來不會對任何人有好處的。”
“那是真的,”塔笛卡同意地說。“不過,我讀到維京人的故事時卻非常激動。明天,假使我們有辦法躲開夫人,我還會再來的。”
“假使她不帶你去參加茶會或者訪問朋友,那你就走運了。”艾倫尖刻地回答。
每次一談到林治天人,她的聲音也無法不尖銳起來。
她非常讚賞塔笛卡的母親,而願意替多明尼克爵士做任何事。但是自從林治夫人做了塔笛卡的繼母之後,她便開始處處反對她。
林治夫人對這個老女僕當然視為眼中釘,口頭上老是說想不用她;但是她知道那樣做不但會引起塔笛卡強烈的反對,就是多明尼克爵士也不同意。
他還是很懷念前妻的。
然而,沒有一個繼室願意前妻的鬼魂時常在她的婚姻生活中出現。
林治夫人不喜歡培笛卡的最主要原因是每當多明尼克爵士望著他的女兒時,她就會想到他死去的妻子。
她們坐在馬車上時,艾倫不斷地想塔笛卡跟她母親多麼相似。那小小的、挺直的、貴族式的鼻子,線條柔和的嘴唇,美好的鵝蛋臉,還有她那大大的黑眼睛更完全是俄國人的。
她父親英俊的面貌卻沒有遺傳給她,而事實上,塔笛卡細小的骨鉻以及輕盈的風韻,都使人難以相信她是半個英國人。
出租馬車停在查爾士街甘六號門前,塔笛卡在馬車伕下來之前已先跳了下去,開啟手提袋拿錢給他。
馬車伕在收錢時把他的高帽子脫下,她甜甜地笑著謝謝他。她在前,艾倫在後,她們走進了屋子。
“我要直接上樓。”塔笛卡輕輕地說。
但是,她只踏上第一級樓梯,男管家就從大廳外走進來說:
“塔笛卡小姐,老爺和夫人在起居室裡,他們吩咐您回來就請您進去。”
“他們現在在等我?”
“是的,小姐。”
塔笛卡很快地瞥了那個老鍾一下,這表示她在晚餐時要遲到了,她的繼母會認為這是一種侮辱。
不過,現在她除了乖乖聽命以外是無法可施的。她快步跑上樓梯,開啟起居室的門,她相信父親和繼母已換好了晚禮服。
但是,他們還是穿著下午的便服,正站在壁爐前談得很起勁。
她一走進室中,林治夫人就叫了起來。
“塔笛卡,我們在等你呀!你到哪裡去了?”
“等我?”塔笛卡問。
“是呀!親愛的,告訴你我們是多麼的激動多麼的快樂?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昨天晚上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塔笛卡不解地望著繼母,她從來沒有這樣愉快過。然後,她把目光投向父親。
多明尼克爵士也在微笑,他向她伸出手。
“我的乖女兒,”他一面說一面把她拉近。“我真是說不出這一刻我有多快樂!”
“對不起!爸爸,”塔笛卡說。“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
“真的,塔笛卡,我們簡直無法相信,”多明尼克爵士正要開口,林治夫人卻打斷了他。“克勞利爵士剛剛離去,他使得我們兩個變成世界上最快樂的人。”
塔笛卡非常鎮靜。
“克勞利爵士?”她問。當她說到他的名字時,不覺一陣心寒。
她父親的右臂環抱著她的肩膀。
“克勞利正式地向我提親了,孩子,”他說。“雖則我知道他曾經向你提過。”
塔笛卡深深地吸了口氣,離開父親的擁抱。
“克勞利爵士昨天晚上向我求婚,”她平靜地說。“我拒絕了他。”
“什麼?”
林治夫人幾乎尖叫起來。
“我很堅定地告訴他,”塔笛卡說。“我不會嫁給他,也不希望再見到他。”
“你是不是瘋了?”
林治夫人氣得差不多說不出話來。
“你在說什麼?塔笛卡。”她的父親問。“我聽克勞利爵士說,你跟他已經論及婚嫁了。”
“他向我求婚,”塔笛卡說。“我認為這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林治夫人兇巴巴地問。“你知道克勞利爵士是全英國的大富豪之一嗎?他什麼都有!房屋、財產和爵位!塔笛卡,你嫁給了他,你就可以在馬賽路議院有一席位。”
林治夫人的話象連珠炮似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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