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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她到縫紉室去,藉故跟珍妮搭訕。
“不錯,”珍妮說。“他真是我所見過最可愛的孩子,就象安琪兒一樣。他的性格也跟他臉一樣可愛。”
“你很喜歡他。”塔笛卡柔聲地說。
“自從他生下來,老夫人把他放進我懷裡那一刻開始,我就很愛他了。”
“公爵夫人愛玲之死,一定使你很難過吧?”塔笛卡大膽地說。
“誰告訴你這件事的?”珍妮生氣地問。
“麥格雷先生。”塔笛卡回答。
“他就是那樣,老是跟公爵過不去。”珍妮還是氣沖沖的。
“這是什麼意思呢?”塔笛卡問。
“託貴先生是假定的爵位繼承人。”
“我倒沒有想到。”
“以我的意見,”珍妮繼續說。“除了他,根本沒有人注意公爵夫人愛玲脖子上的指痕。”
“我知道是你在宣判中救了公爵的。”塔笛卡說。
“我不管人們怎麼說,公爵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珍妮理直氣壯地說。
“我相信你,”塔笛卡說。“一般人還在懷疑他嗎?”
珍妮點點頭。
“他們懷疑他也是對的。他的婚姻並不幸福,是公爵老夫人和她的朋友柏威剋夫人施壓力要他娶她的。”
“愛玲夫人就是柏威剋夫人的女兒?”塔笛卡問。
“她就是。”珍妮說。
“你不喜歡她吧?是嗎?”
“是的,我不喜歡她。她不適合做公爵的妻子。”
“那他為什麼要娶她呢?”
話一說出口,塔笛卡就知道自己太輕率了。珍妮的臉上,一片茫然。
“所有我告訴你的,貝瑞小姐,我都可以把手放在聖經上發誓。現在我要再發誓,公爵的手指絕對沒有放在他妻子的頸上;假使她頸上有指痕,那不是他手上的。”
珍妮不想多說,塔笛卡就回到老夫人那裡去。
當她透過古堡時,由於她知道它的秘密了,她就感到一種她以前沒有注意到的氣氛。那包括了公爵的從不出現,還有託貴·麥格雷那張陰沉沉的臉。
那個晚上,老夫人入睡以後,她一個人坐在老夫人的起居室中發抖。風聲在古堡外面呼嘯,有時她甚至以為聽見雜杳的腳步聲。
“要是馬康公爵回來把秘密告訴我就好了。”她自言自語地說。
她聽珍妮說,公爵曾從愛丁堡帶了幾位專家來檢查首領室。他們甚至移開壁上的嵌板,看看是不是有暗門在後面;爬上那大大的煙囪,看看裡面是不是有一間密室。
他們檢查過地板,看看是否隱藏著一個陷阱,可以讓入從那扇門裡偷偷溜走。
但是他們並沒有發現什麼。
“他們說沒有人能夠擅自闖入室內,而離開那個房間的只有公爵一個人。”珍妮說。
“一定會有其他解釋的!一定有的!”塔笛卡叫著。
她曾經好幾次進入首領室,檢查那個大大的石頭壁爐。她記得伊莉莎白式房子的壁爐都有一個口可以進去,但是,這個壁爐卻沒有。
她站在那裡,望著壁上馬康公爵使用過的武器,心裡想:怎樣才能消除籠罩在公爵頭上的疑雲呢?
現在她明白他的感受了,這就是他避開她的原因。
她還是常常到守望石那裡去,覺得在那裡不但可以清靜思考,而且也是最接近公爵的地方。
八月裡的一個下午,塔笛卡從守望石回來,她發現石南花盛開了。
整個沼澤都變成了紫色,一望無際。她覺得這是她從來不曾看過的最可愛的顏色。
當她回到古堡的時候,看見老夫人已打扮整齊坐在起居室裡。
“噢!我不知道夫人可以起來了!”塔笛卡興奮地叫著。
“這是我必須執行責任的時候了。”老夫人說。
“什麼責任呢?”塔笛卡問。
“在射擊季節裡,我必須替我兒子扮演女主人。”
“古堡中會有許多客人麼:”
“是的,”老夫人說。“不過我恐怕你會發現,他們都是令人感到沉悶的。”
在塔笛卡的詫訝中,老夫人又說:
“你必須幫我招待他們。他們都是上了年紀的運動家,我的丈夫每年都邀請到沼澤地射擊的。我對我兒子說,你再不邀請他們,他們都會傷心死了。”
塔笛卡聽了很高興,這對公爵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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