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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黨組織點頭不已,也令一些開明的鄉紳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在這個新政府可能獲得的保障和今後發展的方面。
至於大量鄉紳被抓後造成的恐慌,在宣傳隊公佈了一些證據的影印件,大力宣傳他們與武漢方面勾結的不可容忍後,那些惶惶不可終日的鄉紳們終於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因為有家財就要沒收和打擊,只是因為這些人犯了大忌,公然倒這些隊伍的臺,企圖與外面勾結進行破壞。這也難怪,哪朝哪代對於這個都是不可違犯的大忌!
這不但是震懾那些不穩定的鄉紳而已,而是真正的疏導那些鄉紳的恐慌。
因為,經歷過之前紅安、麻城的武裝起義,當地的鄉紳地主們對於GC黨的隊伍,第一反應就是會徹底打倒自己,將自己的家財散個精光。這樣,就不怪他們苦心孤詣的透過各種方法來保護自己,明的不能對抗,就暗地裡不執行,與武漢通款,希望武漢國民政府再次過來消滅這些GC黨。
在宣傳後,知道了這支部隊的政策,知道自己的生命財產不會受到威脅,雖然減租減息後收入會有所降低,但還有別的路可以走(這支隊伍鼓勵工商),還能夠享受自己的財產,鄉紳們普遍選擇不再出頭與之對抗,不論是明裡的還是暗裡的。
至於公開審判,按照李錦江意思,那就是要在全縣的百姓面前進行公開的審判,公開殺頭,不但震懾那些不穩定分子,同時也讓當地的百姓們看到部隊消滅這些寄生蟲,保護平民老百姓的決心。
但是,考慮到進行一場全縣的大審判,不但會場場地、秩序等問題難以解決,而且,徐炳權和李炳也想透過細細的審理,讓百姓多瞭解部隊的政策,瞭解今後根據地的立法走向,例如那些是禁止的,那些是受到保護的,那些是有人告就受理的。
於是,經過集思廣益,兩人決定一鄉一鄉的審,每天審理一個鄉的土豪、劣紳,讓一個鄉的民眾都來觀看公審的大會,同時透過限制措施,讓別的鄉在當天只是每個村子出幾個人來觀看,這樣就很好的解決了會場場地與秩序的問題,同時也有足夠的部隊到那些鄉民傾巢而出的鄉去開展治安巡邏,防止一些趁亂進行雞鳴狗盜之徒破壞局面。
第一天,儘管採取了限制措施,但兩縣的會場還是人滿為患,各鄉的人都想方設法與城裡的親戚聯絡,混到城裡來觀看這場“前所未有”的公審。這讓徐炳權和李炳鬱悶了許久,懷疑自己將會場放在城內而不是城外的主意,是不是有點失策……
這一天公審有3人,是勾結外敵的內奸最多的一個鄉。首先審判的是鄉中一霸吳毓慶,此人本來就是此鄉保長,藉著官面上有點身份,又藉著與上面關係較好,有個遠房親戚在武漢國民政府當個小官,在鄉里欺男霸女,橫行無忌,前幾天就有過不少老百姓告過他,他也沒少破財消災。
這次,恐怕自己的災是消不掉了!吳毓慶反綁著跪在臺上,看著下面的人頭聳聳,心裡頭莫名的有了幾分悲哀的感覺。過去,自己巧取豪奪,挖空心思謀取錢財,現在,恐怕自己和剛開始那幾個GC黨打倒的所謂土豪、劣紳一樣,都免不了人財兩空。
他不後悔自己派人與武漢方面聯絡的行為,GC黨這些窮鬼出身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善類,即使自己今天不是因為與武漢方面聯絡被逮到痛腳,以後這些窮鬼也會變著法子來折騰自己的家當。他如是想到。
他現在後悔的,只是自己為什麼當初一光復紅安就回來了,為什麼不留在武漢那邊。那邊的G黨可是被殺了個精光的,足夠自己帶著家財當個逍遙翁了。哪至於象現在,想跑都跑不掉。
說來也怪,這幫GC黨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聽口音,沒幾個湖北人,更不要說有哪個是紅安的了!動作這麼快,一夜之間整個紅安就換了天地,連跑都跑不掉!難道他們是從天上冒出來的?
吳毓慶忽然有了明悟,或許他們真的就是上天派下來的,就是未來的霸主吧!不然,自己派了三個可靠的莊丁去報信,三個不同的時間,走三條不同的道路,為什麼都會被……人是不能與天爭的!
想到這裡,吳毓慶終於接受了現實,開始仔細聽聽哪個所謂的法官給自己宣讀罪狀。可是,此時罪狀已經到了尾聲,法官很快就宣讀完了,開始問他,以上罪狀是否屬實。
吳毓慶笑了一笑,道:“是否屬實,這還不是由著你們說了算!我能夠說什麼,明白告訴你,我剛才根本就沒有聽到。不過,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認了!”
那名法官道:“既然你沒有聽到,那麼,我就再宣讀一遍。你仔細聽好了,如果你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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