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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教堂宿舍。與住宅區相接的大片附屬地,是用於農耕和園藝的建築、菜地、穀倉、馬廄、畜棚、手工作坊和僕人的小屋。在北面,與教堂相接很遠的地方,是修道院院長的住處;那裡配備有自己的廚房、酒窖和浴室。在東北面,新信徒和因患病而暫時從社群隔離出去的修士;被限制在一個獨立的住宅中;他們被分開來居住;該住宅的遠角處則是處理疾病和其他災禍的地方。最後,靠近大門的西北面,允許進入修道院的外來者安置在這兩個住處。其中靠近修道院院長住宅的房間裡,安置來自其他社群較重要的客人和信徒;另一個靠近僧侶的房間則安置朝聖者和貧窮者。
顯然,修道院的組織清楚地反映了天庭裡嚴格的等級秩序。位於中央的地域屬於上帝所有:即庇護所。在他的右邊即十字形翼部的北部是修道院院長的住處,獨自位於一處;作為家庭的頭領,他處於較高的地位。在這個全能上帝的左邊;處於第三等級;是這個家庭的成員:修士們是兒子,是相互平等的兄弟; 像天使的組成一樣;是一個由緊鄰居住的僕人維持的守備隊;因為修道院的理想是專制、自給自足。距離那個對墮落世界敞開的大門最遠的地方;保護的是病人和正在接受訓導的年輕信徒——年輕人、老年人以及死去的人;因為墓地也位於此地。社群中最易受傷害的部份不得不因為它的弱點而獨立分開;受到保護;但也處於上帝右邊的庇護之下。這裡也是為精神儀式、學校和寫作的工作室而保留的地域;那些維持生活的物質功能則歸入另一邊;即上帝的左邊。值得注意的是,墓穴位於東部;太陽昇起的方向;象徵著生命的復活;而來訪的客人安置在西部,這是太陽降落的方向,暗指俗世的墮落。。 最好的txt下載網
修道院:私人生活之典範(2)
九世紀,這種建築設計被應用於許多修道院的建設,這些修道院中有一些規模龐大,容納令人瞠目的住客。852年,科爾比修道院住著150名僧侶;150名寡婦經常在修道院門前得到食物救濟,寺院客舍裡每天接待300名客人。一些修道院裡因人員太多而無法全部居住在修道院裡。於是,大城鎮在在修道院圍牆之外逐漸發展起來;就像聖裡基耶修道院周邊那樣,那裡的每條街道都被不同的型別工人佔據著。在封建時代,儘管日見增長的集中化帶來了某些變數,但大多數修道院基本上都遵從了聖加爾的建設規劃。舉例來說,十一世紀中期奧迪隆統治下的克呂尼修道院方位佈局是相同的;門的位置也一樣(直到更奢華的建築設計被奧迪隆的繼承者接受之前;這種設計模式一直保持著。這位繼任者是聖胡夫 ,他心懷另外的夢想——帝王的夢想——追隨古代城市的傳統,更強調公共空間)。教堂仍然是修道院的核心;但是稍稍偏離中心。修士的住宅結構也是相同的。醫院和墓地在東部,西部則是空闊的來客居所和客棧;同樣分成兩部份。但是在這裡修道院院長已經沒有了自己的私有住宅,而是與他的僧徒們住在一起。修道院裡圍牆內也沒有作坊和穀倉。根據克呂尼修道院對《聖本迪克特規章》的解釋,修士不得不做的手工勞動只是象徵性的。自給自足的理想依然如故,但食物是由散佈周圍被稱為“教長轄區”的農場供給,這些教長轄區散佈各處鄉村。教長轄區是母修道院的複製品,不過規模要小得多,從貝賽教長轄區的遺蹟中可以清楚地看出這一點。在克呂尼修道院,唯一殘存下來的外部建築物是馬廄。在這種騎士文明中,騎射之旨趣甚至擴充套件到修道院。克呂尼修道院院長如果沒有大批馬隊護衛從不外出冒險。負責置辦“衣物”和負責供應“外貨”(從修道院之外購買來的各種商品)都交給了商人、工匠和傭僕,他們住在修道院外的城鎮上,隨著僧侶們不再吝於花錢,城鎮在修道院門外成長起來。在修道院裡面,生活色彩單調:只有單一的居所孤零零地立在那裡。私下裡,形形色色的規矩和章法統控著生活,事無鉅細地規約著修士們的日常生活。
在克呂尼地區的各個修道院裡,公共生活被認定為以嚴格的宗教儀式形式來舉行的永久不息的禮拜儀式。處於中心地位的是修道院院長;他現在已融入他所領導的社群共同體之中,既不單獨用餐亦不單獨睡覺。生病時;他與其他病人一樣到醫院看病;而且和其他修士一樣到廚房輪值。在這裡我們可以看到新式僧侶生活的一個側面:日趨強調團結友愛精神和對孤獨的恐懼。私人生活變得如此喜愛社交,以致於這個大家庭的家長不再擁有他可能獨處的地方。作為回報,他受到其他修士更多的尊重和服從。無論何時,每當他出入房間時,所有人要起立目送,當他經過時則要鞠躬致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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