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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的手看了看接著說,“傷口癒合的不錯。”
乍然被人拉住手,我直覺上就用力甩了開,只是剛剛一直沒有覺得疼,此時一掙,才有鑽心的刺痛之感傳來,抬手一看,一道傷痕,自手背一直綿延開來,外面敷了藥粉卻沒有包紮,一動,有些癒合的傷口,便又撕裂了。
我想,這一刻,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這還是這許多年來,我第一次受傷,雖然傷口不深,不過當血流下來的時候,我真的覺得好痛。
“男人就該流血不流淚,你怎麼動不動就哭上了,來,我看看。”陳風白自壞裡掏出個小瓶,彈了些藥粉到我的傷處,想了想說:“還是包上吧,雖然我看不過是小傷。”
[正文:第十八章]
就如陳風白說的,我受的不過是小傷,敷好藥粉後,痛過了一會感覺就輕了,彼時天已經大亮了,不遠處的官道上,也有了人聲。
“是不是回城去?你不是還有個同伴嗎?”陳風白問我。
是該回城去的,不知道昨天我被捉走後,他們幾個人有沒有遭遇什麼危險,特別是王睿思,現在,只要一回想昨夜的情形,最先進入腦海的畫面就是他血如泉湧的景象。如果真的如陳風白說的那樣,這次動手襲擊我的人是東廠派出的殺手,那麼王睿思就是被我連累了,如果他有個什麼,我真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
一想到這裡,心情忽然又壓抑了起來,我低著頭,悶悶的往樹林外走。
“等等。”陳風白卻忽又攔在了我面前。
“怎麼?”我不解的看了看他。
“你不是打算這樣子就走到官道上,再堂而皇之的進城吧?”陳風白這會故意睜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起我來。
“這樣子怎麼了?我一直……”被他看得有些發毛,我摸了摸頭頂,頭髮依舊算整齊的束著,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看之下,話卻無以繼續了。
我的身上,密佈著大塊大塊的暗色痕跡,經過了一夜,大多的地方已經變成黑赫色了,那是血的痕跡,昨夜一戰中,有我自己的,也有王睿思的,當然,還有那個無名的殺手的……
一陣噁心,我止不住的乾嘔起來,血雖然幹了,不過上面濃濃的腥卻仍在。
“別這樣了,我昨夜看過了,這附近有條小溪,趁這會天還早,你去洗洗吧。”陳風白對我過度的反應有些好笑,指點我前面的道路。
那的確是一條小溪,水輕而淺,臨流一照,才發覺自己的臉上竟也留有血漬,這樣走到官道上,恐怕我的麻煩真會不小。
只是臉和手上好弄,身上的衣衫卻沒辦法替換,一來我的衣服都在客棧中,二來,陳風白畢竟是個男人,有他在一旁,衣服是斷斷換不得的。
大約見我在水邊猶豫得太久了,陳風白幾步走過來,將身上的長衫脫下遞了過來,“真服了你了,這個時候,竟也不能半分將就,先穿上,一會進了城,再找客棧梳洗換衣裳吧。”
我臉微微一紅,本不想穿那長衫,只是,進城的心如此急切,加上此時我仍做男兒打扮,若是推辭,恐怕會被他嘲笑,也只得起身道謝,披好後同他一道進了城。
城門口,突然多了許多計程車兵,攔截出城的人再三盤問,一副緊張得如臨大敵的樣子。
我的心微微一鬆,既然城門忽然增添了士兵,說明昨夜的事情已經驚動了官府,那麼,他們是不是已經得到了官兵的保護和地方官的關照?
陳風白的衣衫俱華美異常,雖然穿在我身上始終不那麼合身,不過官兵也不是遠遠打量了一眼,便幫忙檢查其他要出城的百姓了。
遠敬衣裳,近敬財,此話果然有理。
第一站去的,仍舊是昨夜我們落腳的客棧。
昨天還是熱鬧非常的地方,今天卻已經是大門禁閉,跟附近的人打聽,言辭都有些閃爍,還是陳風白拉了我坐到斜對面的小酒館裡,掌櫃正和幾個客人說起昨天夜裡的事情,按時辰算,也就是我剛剛被捉走不久吧,官差和衙門裡計程車兵就趕來了。
只是這掌櫃雖然並沒親見什麼,卻是一副萬事瞭然的樣子:“各位是不知道呀,昨夜裡那院子裡喊打喊殺的,我在窗縫裡偷看,官府的牙差抬出了十來個人呢,都血葫蘆似的,這太原城自從於大人來了後,平靜了這些年,沒想到會忽然出這樣的大事。”
“也不過是死傷些人,大約是什麼江湖人,惹了仇家吧,這也算不得希奇。”陳風白喝了口酒,狀似毫無興趣般隨口說了句。
“哎!什麼江湖人?”掌櫃見我們對他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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