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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抱怨聲。”
他們閨房和諧,魚水之歡融洽,即使他現在頭快被哭聲震裂,沒能盡興享受新婚的甜蜜。
“少轉移話題,你明知道我指的是什麼。”這對夫妻還有沒有羞恥心?
“很抱歉,忙著賺錢養家活口,不大有時間說閒話。”誰理他,娘子可是娶來疼寵。
何況歡歡不是尋常女子,誰管得動?又不是活得不耐煩,存心找閻王爺下棋。
他好不容易在她的心中和銀子同等份量,他可不想只為了尉天栩的一句挑釁言詞,一個不小心開罪她。
“你是說我很閒嘍?”
不過是來喝杯喜酒,竟喝出個頭疼人物,尉天栩火氣隱隱浮動。
“這點該問你自己才是,聽說你考慮在揚州城定居?”老天,他頭快炸了。
尉天栩低咒一聲。“全是你家那隻麻煩精煽動的,你最好看牢些,別讓我有毀掉‘名勝’的機會。”早晚有一天他會收不住手掐死那隻吃銀貓。
“我同情你呵!尉堡主。”應嘲風心中暗笑,不認為妻子會寫“輸”這個字。
“你——”
尉天栩冷哼一聲,後悔自討沒趣,惹上這對銀精夫婦。
“咦!停了?!”不會吧!
大家搞不懂應嘲風的意思,紛紛投以疑問的目光。
“哭聲……沒了?”
對喔!怎麼會無聲無息?
兩對夫妻四雙眼睛齊往雲日初方向瞧去,為心中的不解尋找答案。
唉!原來如此。
她終於……哭累了,超過負荷。
“娘子,她睡著了,咱們也去補補眠吧!”倦意十足的應嘲風伸伸腰摟著愛妻的腰。
“是呀!丫丫,好些天沒睡個好覺,我陪你睡覺。”
困色滿面的尉天栩打了個大哈欠。
可惜為夫們的“善意”似乎得不到嬌妻的迴響,莫迎歡甩開丈夫的手斜躺在貴紀椅上,杜丫丫則斜眄了丈夫一眼,姿態不雅的半趴在軟榻上。
這是一間特別改建過的書房,本是三個女子閒來無事閒磕牙的臥室,完全符合“實用”——
也就是懶人專用房,在這裡或躺或趴隨心所欲,一切以舒適為主,誰理他道德不道德,反正關上門也“這個嘛!”莫迎歡笑得眼都眯成一條縫。“做人何必太計較,沒人嫌銀子礙眼。”
杜丫丫真想揍她一拳。“云云的終身幸福 比不上你的臭銀子?”
“當然……比不上。”銀子。她邪邪地一笑,“楊廣琛雖然年幼些,但是笨笨的好駕馭,咱們只要多傳授云云幾招閨秘……”
“歡歡娘子,你的閨秘用在我身上好了,別忘了我們才新婚三天。”咬牙切齒的應嘲風似笑非笑的提醒著。
閨房情趣怎好道與外人知,何況他才剛嚐到一點甜頭。
莫迎歡懶懶的眼波一送。“相公,此閨秘非彼閨秘,只不過是一些持家之道。”
“是嗎?我還以為是馭夫之道呢!”她那些小心思,他豈會看不透?
“呵……呵……相公真是愛說笑,你認為我需要馭夫嗎?”丈夫不乖,甩了便是,誰有工夫記掛其他。
他為之一哂地聽出話中話。“我很會賺錢。”
全揚州城的百姓都知曉小氣財神下嫁北方嫋雄,為的就是他的生意手腕高人一等,金滾銀的錢財難以計數,自然得抓牢。
不過這其中當有愛嘍!不然誰理他。
“你們夫妻要恩愛請回房,別教壞了我的丫丫。”
“嫉妒呀!尉堡主。你大概忘了丫丫在哪裡長大,她帶壞我還差不多。”
她們腳踩得全是泥,無一人倖免。
“死歡歡,我可沒像你一樣窩在視窗看人家親熱,還批評人家衣服剝光了沒看頭。”杜丫丫一口撇清。
“哼!下流人趴在屋頂上偷看,嫌人家太猴急沒看到重頭戲就軟成一攤泥,還差點失足滑下屋頂的不知是誰喔!”
“那是你推我才滑了一下。”
“原來你承認自己下流呀!”
兩人葷素不忌的說著在妓院裡“參觀”人家辦事,比較著誰無恥、誰厚顏,全然忘卻兩個男人握緊的掌心和逐漸泛青的臉色。
有哪個丈夫氣量寬宏到讓妻子去看其他男子的裸體?更逞論是看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歡歡——”
“丫丫——”
一個低咆,一個高喊,莫名的莫迎歡和杜丫丫微微一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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