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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中詭譎狡詐之輩多了去,或許你偏偏是魔教中人派來的呢?我這麼說你又作何解釋,憑什麼就信你的一面之詞?”?。ppa{netetety1e>;
………【第七章 前塵往事】………
江湖,果然沒有想象的簡單,自己好心好意前來,反倒被一大推理由壓下來,弄得手忙腳亂。光糾纏於身份的問題事情就很難再說下去,是否釜底抽薪表明真實身份便可破去她對我身份的懷疑?如此一來,她知道我是仇人之子欲殺之心就更加難以抑制,究竟該怎麼辦?
見到秋遠峰皺眉苦思,蕭夫人暗示眼色,六婢女頓時會意悄然輕移蓮步,殺陣隱然爆。秋遠峰為那氣勢所逼,猛地驚醒,急道:“諸位且慢動手,在下還有話說。”
蕭夫人反倒不急,反正這個冒失的年輕人已是甕中之鱉,還怕他飛了去,揮手示意六婢女暫且忍住不。
“在下的真實身份”秋遠峰苦澀一笑,“在下秋遠峰,家父人稱‘秋水無痕劍’。”
秋遠峰說完,大廳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蕭夫人臉色連連突變,時而咬牙切齒滿臉猙獰;時而怒目圓睜殺機熊熊;時而悲慼哀怨,最終,仰天大笑,欣喜若狂,“夫君啊夫君,上蒼有眼,今天就讓你親眼目睹為婦替你血祭仇人之子,以慰你在天有靈。”
秋遠峰見這蕭夫人如痴如狂絲毫不顧及儀態,提醒道:“蕭夫人,你若是認為在下是送死而來,那您會失望的。”
蕭夫人漸漸平靜下來,死盯著他,獰笑道:“哼,你既然來到蕭府難道還想活著離開?更何況你是那個卑鄙無恥之徒的後人,就更不能放過你。今天,你就是插翅難飛。”
“蕭夫人,你也不想想,在下既然知曉家父跟貴府之間存在糾纏不清的仇怨,難道還會傻傻的送上門來,自尋死路?”秋遠峰一臉的恬淡,不為蕭夫人滔天的殺氣所動。
他傻不傻,蕭夫人與六婢女私底下早給他扣上一頂大大的帽子,不過聽他這麼一說,蕭夫人不禁感到事情另有蹊蹺,世上總不會有人活得不耐煩白白上門送死。
雖然與眼前的傻子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不過他即已進入蕭家那是必死無疑,十多年了這個慣例還沒有人能打破。“那你這次獨闖蕭家,卻是為何?”蕭夫人一臉寒霜。
“因為在下帶來的訊息足以保的性命。況且,家父行事坦蕩光明磊落,既然勝了蕭老爺自不會在暗下毒手,這事??????”
“住口!”一聲暴怒大喝,蕭夫人最忌諱的是別人提及二十多年前比武之事,血淋淋的傷疤又被無情地扯起,雙眼怒火熊熊,勃然大怒道:“滿口胡說八道,蕭郎他毒症之源正是被秋雄天那個卑鄙小人暗劍刺傷之處,武林有名的大夫都是眾口一詞。況且,在場之人還有玉簫散人與諸葛神相都可作證,任你巧舌如簧再抵賴亦是無用。再說,如果秋雄天不是心虛害怕,為何二十多年來江湖中銷聲匿跡?如今看來,定是夾著尾巴躲起來,否則怎麼生出你這個孽種?”
“你??????”秋遠峰正欲怒目駁斥,徒然瞧見蕭夫人血紅的雙眼中隱含著無盡的哀傷,對方也是傷心斷腸人,而且自己來這裡不是為了鬥氣,嘆了嘆,生平第一次忍氣吞聲,“前塵往事暫且擱置一邊,其中原委在下一定查個水落石出。蕭夫人,在下捨命前來是為了另一件關乎紅衣教生死存亡的大事,這件事耽擱不得。”
反正他始終難逃一死,倒要看看你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事關紅衣教的生死存亡?紅衣教是蕭家所創,本夫人不知道的事情難道你會知道,笑話!”蕭夫人簡直是奇了怪,怎麼會有這麼不知所謂的人,之前大言不慚說什麼聯合對付魔教,現在居然又說知道關乎紅衣教生死存亡的秘聞?真不知道他演的是哪出戏?
看見蕭夫人滿臉的鄙夷,秋遠峰也知道事情確實有些怪異。試想如果一個外人突然跑出來跟你說,你的家立刻要遭到滅頂之災,而自己卻毫不知情,你會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說辭?不過秋遠峰還是硬著頭皮說:“只怕未必,蕭夫人你可知道如果不出意外,這幾天之內蕭家創立的紅衣教頃刻之間全都冰消瓦解,被魔教吞併。”
“呵呵,危言聳聽!秋遠峰你當本夫人是三歲小孩?”
無視於那令人難受的鄙視眼神,秋遠峰靜靜道:“敢問蕭夫人一句,紅衣教五大長老之可是叫‘陰煞掌’鄒善?”
蕭夫人與那老者猛地一驚,六婢女同樣以吃驚的目光投注在他身上。
“你是怎麼知道的?老實交代,不然你會死的很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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