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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玫瑰雙眸頓時亮了起來,興奮的拍拍靈雪肩頭,“總算······”說著偏偏拉長語氣,諸人都急切盼望她快點講完,一個惱心窩的問題關鍵時刻卡住令她們心癢難耐,誰知紅玫瑰語氣一轉,硬生生頓住。
不過聽她口氣,大概所料相差無幾,靈雪一顆心簡直比喝了蜜糖還甜,喜滋滋嬌笑起來。哪知紅玫瑰明亮的秀目驟然灰暗下來,長長嘆了口氣,“總算讓你這個精靈鬼沾點邊啦,不過仍相差甚遠納。”
靈雪本已曉得合不攏嘴,此時聽聞猶如一盆冷水下來,霎時惱怒,跺腳叫嚷道:“哎喲喲,混蛋秋遠峰,偏偏跟我過不去。究竟是怎麼怪異問題,這個不行,那個不對,難不成他問你馬臉怎麼模樣?”話一出口,連著靈雪本人都不敢相信,因為這個問題委實太過幼稚。
豈料紅玫瑰聽她說完,蹦跳起來,歡聲高呼,“鬼精靈,終於讓你猜著了。嗯,他問的是我坐騎是否是汗血寶馬。不過依據我的猜測,他可能沒見過馬呢。”
“叮叮叮。”數聲利劍掉落潔白地面,諸女聞言不由得目瞪口呆,不約而同露出一副吃驚模樣,半響一個個愣怔對視。靈雪櫻桃小口則是張得很大,眼睛睜得渾圓,紅玫瑰的回答著實令她感到無比震撼。
瞧見諸人驚愕詫異之狀,紅玫瑰暗忖:“哼,若是有兩個雞蛋,定可以將這個鬼精靈的嘴巴塞得滿滿的,以報昔日宿怨。”
其實,秋遠峰當時詢問紅棗馬是否是大腕名駒汗血寶馬,縱是他再如何孤陋寡聞,流浪江湖半年以及奔走於紅衣教、纖手會期間無可能不認得馬的模樣,更何況“沒吃過豬肉,難道不見豬跑。”
今趟,秋遠峰的名譽算是被紅玫瑰徹底塗鴉抹黑、詆譭玷汙,一代年輕高手之名徹底被不知馬面所掩蓋籠罩,終身難以脫離巨大陰影,如是被他知道定會欲哭無淚,辯駁無言。
許久,靈雪放從愣神中轉圜,好不容易將櫻唇歸位,咧嘴揉了揉下顎,還是一陣陣痠疼,直直瞪著紅玫瑰一臉驚疑,訝異道:“二師姐,你該不會是故意損秋遠峰來逗我們玩吧?這個玩笑開不得,傳出去會得罪人家的。”
紅玫瑰悠然道:“現在的我哪裡有心思跟你們開玩笑,他確確實實問這個問題。就算當面對質我也不怕,事實俱在,何況還有認證無證。”
紫丁藍喟然一嘆道:“玫瑰,你不是說秋遠峰乃是當世成名的年輕高手,他怎麼可能問這種幼稚的問題?”
“唉,你問我,我去問誰啊?難道找他詳詢?正因為弄不明白所以才覺得分外怪異。”紅玫瑰一攤雙手露出無奈之色。
“如此說來,秋遠峰確實算得上一個怪異之人。”飛雪喃喃自語,忽然眼眸中露出好氣色彩,“那他有何神奇之處?”
神奇嗎?紅玫瑰眼波倏地宛如一池春水般輕柔嫵媚,姣好容顏上露出敬仰神情,似夢幻囈語道:“無法形容的快劍,江少南這個無恥淫賊被他一招制住。那一劍足以驚天地泣鬼神”
瞧她一副痴迷模樣,靈雪將雪白藕臂來回搖擺,提醒道:“醒醒呀,二師姐。看來你是在說夢話,傳聞江少南乃是當今兩大俊彥高手之一,與‘多情劍’易塵齊名,怎有可能被秋遠峰一劍打敗,縱是你鍾情於他也不必如此誇張。”
紅玫瑰瞪了她一眼,拉開雪白藕臂,正色道:“實情如此,我親眼所見,絕無誇大,更非私心作祟使然,那一劍的神奇縱然你親眼所見亦是無法看得真切明白。”
在諸女眼中,即使面對華風掌門人的高深武技,紅玫瑰敬仰之情也未必見得如此濃烈,此刻對著一名陌生男子流露崇敬之情,實乃前所未見,大夥眼神裡充滿了質疑神色。
紅玫瑰瞧見氣得蹦跳起來,嚷道:“說了你們也不相信,算了,權當我白說。好了,不聊他了,越說越難受,我們繼續練劍吧。”
紫丁藍輕嘆道:“若真如玫瑰所言,像他那樣的高手身負絕技,思想卻是如孩童一般單純幼稚,對他而言與其說是一種慶幸,倒不如說是莫大悲哀。現今武林動盪不安,禍亂逐步步蔓延擴大,像秋遠峰最是容易被人利用走上歧途,實在是江湖中潛伏的莫大隱患。”
紅玫瑰深深凝望著紫丁藍,憂心一嘆,“師姐,你所言與師傅如出一轍。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卻有著孩童般思想,對一個平常人而言委實悲哀。如今,師傅正是怕他被魔教誘惑陷害,故此急於尋找。”
“聽聞秋遠峰被迫離開纖手會,其中原因引起眾人諸多猜測。而玫瑰你在草原遇見他,想必是因為魔教的緣故。”紫丁藍說罷,眼中閃過一絲隱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