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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順風就看了一眼吳妮妮,心道:“這女孩不簡單!”口中卻笑:“怎麼叫出賣,請你們吃飯怎麼就錯了。”
張媚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求救的眼光看著吳妮妮,希望她出頭幫自己主持正義。
吳妮妮也就笑了,道:“也沒什麼,就是過後你那幾個舍友又來約我們出去玩……”
康順風心道,這幫牲口,這就動上手了,難道一上大學,就都要談戀愛嗎?心中想著,口中卻道:“天地良心,我當時只想請你們吃頓飯而已。”
“你的良心早叫狗狗叼走了!”張媚惱道,卻又感覺自己話說得有點重,撲哧一聲又笑了。
康順風看著她一時變換幾種臉色,感覺說不出地一股可愛勁。這是個沒心計的簡單女孩,他忍不住開始反省自己那天晚上是不是真的有點卑鄙,但遣憾的是康同學從小都自我感覺良好,還是感覺自己沒什麼壞心眼,雖然劉源再給他開啟水,但他並沒要劉鵬管他兩個月的飯,當然昨天和今天這兩頓不算,自己不是沒辦下來飯卡嗎?王榮說每週請自己吃一頓,這不是還一次沒請過嗎?
張媚看他呆呆地看著自己不說話,就伸手在他眼前晃晃,道:“怎麼了,傻了?”
康同學檢討完了自己,感覺私德無虧,就鎮定心神,看了兩位美女,道:“我真的沒別的意思……”
吳妮妮就道:“別聽張媚瞎嚷嚷,她還掂記你家花生呢?”
“那有,你亂講……”張媚臉又紅了起來,她指責完吳妮妮,就又不好意思地道:“不過,那花生真的很香……”一副饞饞的樣子。
康順風帶的那花生,是當地很有名的一種小落花生,只能在附近的溝地上長,產量也不高,因而沒有形成經濟效益,當地人大都自己種些,自己吃。
很奇怪的是,把那種花生種到其他地方去,卻沒那種香味兒了。
看著張媚那饞饞的樣子,康順風心一軟,道:“你喜歡,我讓家裡給寄點兒。”
“真的……”張媚立刻兩隻大眼睛冒光,高興起來:“那你快點寄,我掏錢買,多錢一斤都成。”
康順風話一出口,就有點後悔,倒不會心疼花生,那東西在當地也不值幾個錢,而是從蒲州縣寄到S市,不知道這郵費又得花多少錢。
但話已經出口,加上看張媚那開心的樣子,心中那點後悔感也就淡了,自己得想辦法賺點錢。想起胡斜子的話,大學生,那就是過去的狀元,這點事解決不了,要這狀元有什麼用。讀書,就要修身齊家平天下,這是爺爺從小給自己說的話。
想到這,康順風就笑道:“我回去就給家寫信……”
“還要寫信那麼慢呀,不能打電話嗎?”張媚一副走火入魔的饞樣。
“我們那兒就村上有一部電話,離我家挺遠的,叫起來不方便。”
張媚聽了後,不由地吐了吐舌頭,感覺自己太心急了,道:“那你就寫信吧,讓多帶點兒。”
康順風點頭。
吳妮妮就在邊上道:“好了,媚媚,這回舒服了吧。康同學應該還有事情,咱們就別耽誤他了。”
張媚就笑呤呤地點頭,對他揮揮手,和吳妮妮一起走了。
康順風既然不買包了,就出了超市,回宿舍。
回到宿舍時,劉鵬劉源王榮三牲口正在討論明天迎新晚會的事,劉正偉在一旁邊聽邊笑。王凡一如繼往地看書,不過他似乎並不那麼專心,不時地從書本上抬起頭來,看著正討論得熱火超天的三個人。
李江江和湯文生都沒在。
康順風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劉鵬的旁邊,聽他們胡侃。他調了一下姿勢,讓自己雖然看似在凳子上坐著,其實兩腿卻吃著勁兒。這是胡斜子教的要求,有道是:拳不離手,曲不離口,武術是日積月累時間打磨的功夫!功夫這個詞本來的意思就是指花了多少時間,我們平常不是說,什麼什麼花了你不少功夫吧。
“現在這世事,誰都沒那麼大的閒時間來天天光練功,啥啥都不做。所以這練功就要時時練,處處練,不論你幹個啥,只要你想練,就能練。”這是胡斜子當初的原話,老爺子要求自己的弟子都要做到,時時練功,處處練功。
老輩人講,行走坐臥處處皆拳。過去那些大教師,每天練功的時間也很有限,畢竟人情世故樣樣都不能拉下,誰也不是生活在真空中。他們基本都能做到時時處處練拳,做到生活即是功夫,功夫就是生活。
康順風將腿調好後,手中裝水的杯子並不放在桌子上,而是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