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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誤會大聲斥責,並且告訴他們:“這裡是我的地盤,既然加入進來了,那麼就閉上嘴巴。”當有人搗亂時,他說:“我真想揍他們,告訴他們要做什麼……離開這裡做他們的工作。”
在帕塞爾教練看來,卡特勒知道他不能光靠運動的技巧,還需要隊友的配合。“他很聰明,知道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贏不了比賽的,”帕塞爾繼續說道,“他拉攏其他的選手跟著他,他們都很擁護他。”卡特勒總是透過自己的模範帶頭來領導別人,而且“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因此隊友們很響應他的號召。
卡特勒的體育天才在他大二那年達到了巔峰。在過去的幾年中,奧利維特彗星隊(Olivet ets)連續失敗了21場,長期受壓抑的他們在1961年的秋天終於爆發了。在卡特勒這個“舵手”的帶領下,這支隊伍在前8場比賽中都贏了。然而,在最後一場比賽中,災難降臨了。當比賽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卡特勒在中場搶斷,滾到右邊,準備開始他的四分衛衝刺。在這個賽季,他已經使用這種方法得過分。這一次,他身邊一片空曠,卡特勒沿著邊線傾斜著身軀全力奔跑,剛好經過他們隊的座椅,因為距離很近,帕塞爾教練幾乎能抓到他。接下來,一個後衛朝他猛衝過來,分身擋住了卡特勒的去路。卡特勒想從他的身上跳過去,但是他的身體與這個後衛的身體成十字形撞到了一起。他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他的腿斷了,他的這個賽季結束了。
在下一個賽季時,卡特勒想返回比賽,但是在開賽前一天的晚上,醫生告訴他,如果他上場的話,他的腿就有可能永遠都不會好了。卡特勒無奈退出了比賽。
橄欖球生涯結束後,卡特勒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學習上。他數學很棒,想過要學理科,但是最後還是決定學工科。在他1965年1月畢業時,有人讓他到通用汽車公司做計算機程式設計的工作。和其他大公司一樣,通用汽車公司也開始在20世紀50年代末期把它的業務記錄從紙上轉移到計算機裡。但是卡特勒並不渴望加入通用汽車公司。他對電腦一竅不通,在他的印象裡,計算機似乎很危險,甚至不吉祥。在20世紀60年代中期,許多人對計算機都有這種反烏托邦的看法。對這些咯吱咯吱咀嚼數字的機器,人們還抱著懷疑的態度,有的時候還很反感,因為他們有控制人類的傾向。計算機似乎總是要人類來服從它們的意志,強迫人們除了服從電腦的命令外做不了什麼。
這使計算機的名聲很不好,也讓人們對為計算機程式設計這樣的工作沒有好感。幾乎沒有人願意說自己是個程式設計師,如果有人真的這樣承認,那麼人們會覺得他很奇怪。在卡特勒從奧利維特學院畢業前幾年,最頂尖的程式設計師在荷蘭,有一個物理學家在他的結婚證上註明自己是程式設計師。令他沮喪的是,官方人員以沒有這樣的工作拒絕了他的結婚申請。
卡特勒對程式設計師工作持著一種非常墨守成規的看法,他很在意一份工作是否能給他帶來自尊和地位。對於一個出身相對貧窮並決心依靠自己的力量攀登經濟高峰、不向權勢低頭的年輕人來說,程式設計“似乎是種非常缺乏創造力並且枯燥的工作”。那些做程式設計師工作的人遵循著“一套固定不變的規則”,不是能規劃自己藍圖的領導者。
第1章 程式碼勇士(3)
他不想搭上軟體的邊,直接拒絕了通用汽車公司。相反他進了杜邦公司。他很快就適應了這個穩健繁榮的化學巨人。他留著短髮和軍人那樣的鬍鬚。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掙錢;他和一個在大學裡認識的女人結了婚,而且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了。
杜邦公司把卡特勒安排到一個幫客戶尋找材料用途的部門工作。他接手的第一個工作是為一種新的方法建模,斯科特紙業(Scott Paper)打算用這種方法來製作泡沫保溫棉,用在夾克衫和其他外套上。這個模型非常複雜,需要使用電腦來建立。於是卡特勒只好放下了所有的事情去了一所由IBM開辦的學校,在那裡他可以學到怎樣給IBM電腦程式設計序。
卡特勒在學校裡呆了一週。他感覺到自己的銳氣第一次受挫了。程式設計“是最奇怪的事情,因為你過去習慣了做一些事情,而且你覺得你做的是對的”,後來他說:“但實際上錯了。你只是沒有注意到它是不對的。電腦對差不多正確是沒有一點寬慰和原諒的。差不多就意味著你還是錯的。”
即使對於很有經驗的程式設計師來說,他們也會發現他們的工作是非常枯燥無趣的。當然,在那時,還沒有人自己擁有電腦。通常是十幾個程式設計師共同分享一臺大型計算機。這種大型計算機的大小足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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