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其令人肅然起敬。那位小姐不可能不注意到她天生麗質,父母親也不可能不體會到她傑出的智力。然而,他們對她的慈愛一如既往,直到坎貝爾小姐結婚時也不變。機會和幸運往往與人對它的預料相悻,他們寧願屈身一般,也不高攀優秀,坎貝爾小姐就是這樣得到了一位富有而和藹的年輕人荻克遜先生,他們幾乎是剛剛認識便結尾連理,愉快而適意的生活在一起。而簡·費爾法克斯卻不得不為掙的記得麵包而奮鬥。
這件事就發生在最近。她那位不太幸運的朋友簡還沒來得及找到工作,不過根據簡的判斷,自己的年紀已經到了開始工作的時候。很早以前她就做出了決定,認為二十一歲就到了時候。見習期間她表現出堅毅的獻身精神,她認定要在二十一歲時徹底犧牲自己,放棄人世間一切樂趣,拋棄所有理性的交往、平等的關係、心情的平靜和希望,永遠承擔起做教師的屈辱和辛勞。
儘管坎貝爾夫婦感情上不同意她的決定,但是他們的良知卻不能反對。只要他們還活著,也不必費這份心,他們的家永遠是她的家。如果僅僅是為了他們自己得到安慰,他們寧願讓她呆在家裡,不過那未免過於自私。既然是最終必然的結果,不如儘快促成。他們或許開始感到,不屈服於拖延時日的誘惑更加明智,也更加富有愛心。現在必須讓她脫離舒適和閒暇中的樂趣與情調,獲得完全獨立。然而,慈愛之信仍然樂於尋找任何合理的藉口,避免匆匆趕赴那個可悲的時刻。他們的女兒出家之後,他們還遠沒有恢復過來。在她的身體完全復員之前,他們禁止她承擔工作責任,她虛弱的身體和不穩定的精神狀態是不能勝任工作負擔的,在最有利的條件下外出工作,都需要身心處於最佳狀態方能勉強勝任。
至於不陪伴他們去愛爾蘭的事情上,她寫給姨媽的信中說的是實話,不過有些時候並沒有完全說出來。他們外出的時候她回海伯裡的決定是她做出的。她也許想跟自己最親近的親戚在一起,度過這完全自由的最後幾個月時光。坎貝爾夫婦對這個安排立即表示贊同,不論他們內心中的動機是什麼,也不論他們的動機是單純的,還是雙重意義,抑或是三重含義,總之,他們表示說,他們認為讓她在土生土長的地方呼吸幾個月本地空氣,對她恢復健康有好處,他們並不考慮其它問題。因而,她肯定要回來。於是乎,海伯裡不再指望迎接從未光顧過這裡,很舊以前便許諾要來的弗蘭克·丘吉爾先生,轉而暫時希望看到簡·費爾法克斯,可她能帶給大家的只是兩年不見的新鮮感而已。
愛瑪感到遺憾……她做的事總是超過自己的願望,卻總是少於她的義務!她不得不拜訪自己不喜歡的人,而且長達漫漫三個月!她為什麼不喜歡見·費爾法克斯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奈特里先生曾經對她說,這是因為她發現那是個真正的才女。而她希望別人把自己看作才女。雖然這種指責當場受到她的反駁,但是後來她不時反省,良心卻不能證實她在這方面無辜。我絕對不能與她交朋友。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心裡就是又冷淡,又保守。不管我高興還是討厭,我就是要顯出冷漠。再說,她姨媽是那麼個喋喋不休的人!她當著任何人都那麼吵吵鬧鬧!在大家想象中,她們是那麼親密的朋友……因為他們年齡相當,大家都以為她們相互非常親熱。這些便是她的理由,除此以外,她並沒有其它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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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ook:這一段敘述有些邏輯混亂,我認為是譯者譯錯了,因為字並沒有錯,所以我並沒有作任何改動。請文友自行理解。)
那是一種沒有什麼道理的厭惡……每一種強加給她的缺點都經過想象的誇大,結果,不論多長時間沒有見面,只要相見,便不由覺得感情受到她的傷害。此時,她兩年後反歸故里,見面後,她的外表和舉止讓愛瑪大受震動,整整兩年來,愛瑪心裡對她一直感到蔑視。簡·費爾法克斯非常高雅,異常高雅,而且她本人就是高雅的最高價值標準。她的身高十分標緻,大家恰好都認為她比較高,卻沒有人覺得過於高。她的身材尤其優美適度,正好介於肥胖與消瘦之間,程度適中,不過,稍稍顯露的病態似乎讓她傾向於兩個極端中比較討人喜歡的那一個。愛瑪不禁體會到了所有這一切。再說她的面貌吧,她的面孔長相比愛瑪以前見過的任何人都漂亮。那不是議長平常的面孔,而是非常令人愉快的美。她的眼睛是深灰色的,周圍的睫毛和眉毛呈深黑色,人人見了都讚不絕口。愛瑪一向喜歡挑剔人家的面板,可她的面板雖然缺乏顏色,卻十分白淨柔嫩,並不需要更加紅潤。那是一種美的型別,優雅的舉止更為之增色。根據她的種種原則,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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